想到方才止歌稱裏麵那人為“娘”,胡太太心中氣恨的同時又一陣不屑,侯府嫡長奈何不了,難道連一個玩意兒般的妾也收拾不了?
“逞口舌我比不過大姑娘,”胡太太手指一轉,指向雅間裏被李嬤嬤護在後的慕輕晚,“可是侯府的規矩是不是也太鬆了些,姨娘不就是放在府裏供爺們兒玩樂的嗎,難道侯府規矩與旁人家有所不同嗎?要不然,什麽時候這種上不了臺麵的玩意兒也能明正大的跟著大姑娘出行,還能得大姑娘稱一聲‘娘’?”
熱鬧的人群有片刻的安靜無聲。
所有人都能看出來胡太太這是故意在轉移話題,可的話也沒有錯,在這些世族嫡妻眼中,姨娘就隻是以侍人給爺們兒解悶的玩意兒,就算是生下庶子庶,能得他們喚一聲“母親”的,也隻有嫡妻,什麽時候,姨娘也能被子喚作“娘”了?
圍觀人群中的眷但凡了親的,無一不是府中正室,關乎立場問題,即使們先前還不齒胡太太的胡攪蠻纏,這時也都旗幟鮮明地站在了胡太太這一邊,想到各自家中那些不讓人省心的妾室,們看向慕輕晚時眼中便多多帶了些鄙薄。
慕輕晚二十年沒見過外人,心裏本就有幾分怯意,先是被胡太太拐著彎地罵了一通,此時又被這眾多不善的目籠罩,臉便漸漸有些發白,一雙手更是無意識地抓住李嬤嬤的裳。
當年的事一直是心中的一刺,如今被這麽多人當一個以侍人的妾,無疑是在那尚未愈合的傷口上灑了一把鹽。
胡太太麵帶得意之。
止歌神漸冷,原本微微彎起的也抿一條直線。
看來連晴之所以那般看不懂形勢也是有出的,那麽,對待這位胡太太,就不該跟說這麽多,而是直接嚐嚐什麽痛,讓從今往後再也不敢吠!
長微,止歌幾步走到胡太太跟前,白修長的手高高抬起……
“轟!”
眾人沒等來想象中清脆的打臉聲,反而是旁邊的一間雅間突然飛出一扇殘缺不全的木門,若不是眾人都聚在止歌等人的雅間門口看熱鬧,說不得便會有人因些而傷。
在眾人的注視下,那間沒了門的雅間裏大步走出一人,那人推開人群走到胡太太邊,在所有人反應不及的況下衝著胡太太心窩便是一腳。
隻見胡太太就猶如那斷線的風箏般,高高的揚起,再重重的落下,上華的裳也跟著在空氣中劃出一條漂亮的弧線。
“砰!”
伴著子發出的尖細的驚聲,人與地麵接發出的重重一聲悶響,顯然是在告訴旁人,那一腳的力度絕對沒打半點折扣。
好半晌,被嚇得目瞪口呆的眷們才艱難的將視線自已經陷昏迷的胡太太上移到來人上。
然後人群中便響起陣陣低聲驚呼,跟著胡太太一起的丫鬟婆子們也才反應過來,滿臉驚懼的避開在一眾眷中顯得尤其鶴立群的那人,上前查看胡太太的況。
“是威遠侯……”有人低聲道。
來人正是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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