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娘子對止歌同樣印象深刻,可沒忘記止歌當初與胡太太對峙時的氣勢,隻不過本就隻見了止歌一麵,而且隔的時日又久,這才一時之間沒能認出來。
當然了,林娘子更印象深刻的是,當時在知味軒裏,威遠侯踹向胡太太的那一腳之威。
聽說胡太太自那之後就再鮮出門,也不知是覺得丟了臉麵還是因為別的什麽原因。
而麟踹出的那一腳,除了胡太太,林娘子自己也同樣到了影響。
林娘子那時是在知味軒為客引路,賺些打賞錢過日子,那次的事雖然是胡太太存心找茬,但到底是林娘子領的人進的雅間,事後雖然知味軒的掌櫃的看在孤兒寡母的不容易並未多說什麽,林娘子仍覺得過意不去主離開了知味軒。
也正是在那之後幾個月,林娘子意外的從一個自京城回到湖州的老鄉裏得知了一個讓無法接的消息,這才匆匆安排好家中年邁的婆婆,孤一人帶著孩子來了京城。
無論是止歌還是林娘子,都沒想到在事隔近一年之後的京城,還能再見故人。
也因為這,林娘子眼底的愁苦稍稍淡去,甚至還出了許久未見的笑容,衝著止歌輕輕頷首。
止歌同樣含笑點頭回應。
早在知味軒第一次見到林娘子時,止歌對就有些淡淡的欣賞。
即使是被無奈,在這個禮教森嚴對子又尤其嚴苛的時代,也幾乎沒有子會在外拋頭麵掙錢養家的。
這世間弱絕的子不,但們中大部分在走投無路時不是選擇一死了之,就是選擇委他人,如林娘子這般,頂著所有人異樣的眼,在知味軒裏迎來送往,其實比死更需要莫大的勇氣。
林娘子這樣堅韌的子,若是在後世,定能活得比誰都好。
隻可惜,出生於這個時代。
念及此,止歌就有了些慨。
“大姑娘,今天這事都是我的錯,真是對不住。”林娘子慚愧地道。
“無妨,總歸人沒什麽大礙就行了。”止歌一邊說話一邊看向林娘子那滲出的手背,“你的手傷了,還是快些回去理傷口罷。”
林娘子的手有些糙,這顯然是一雙做慣了活計的手。
隻看林娘子的這雙手,止歌也知道是吃了不苦楚的,更別提眼裏藏甚深的愁苦與失。
不過,止歌也沒問林娘子為何會出現在與湖州相隔千裏的京城,畢竟們隻不過是萍水相逢罷了,而且,誰心裏沒有些,林娘子恐怕也不希將自己的傷心事暴於人前。
林娘子聞言下意識的了有些紅腫的手背,默然點頭。
眼見也沒什麽話說了,止歌微微一笑之後轉準備上馬車。
就在這時,林娘子突然在後遲疑著開口:“大姑娘,您……能收留我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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