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祥聞言淡淡一笑,看不出來有多欣喜,但也不見有任何抗拒。
他道:“母親多慮了,母親既然覺得於姐與我適合,必然是有道理的,我沒有意見,隻是一時之間難免有些。”
慕輕晚仔細打量了鳴祥好幾遍,確定他麵上沒有任何的勉強,這才放下了心,隻當鳴祥之前的表現是因為乍聽親事訂下了的不自在。
輕輕拍了拍鳴祥的手,安似的道:“鳴祥啊,你也不要有什麽不好意思的,男大當婚大當嫁,你父親像你這麽大的時候已經……”
到這裏,想到如今在皇覺寺裏清修的麟,又想到當初麟像鳴祥這般大的時候,兩人已經親了,慕輕晚便是一頓。
片刻後,將那些往事拋開,又繼續道:“總之,鳴祥你如今的年齡本就是該家立室了,既然你對於姐沒有異議,那母親可就得早日向於家通氣兒,想來過不了多久,咱們侯府便要多出一位當家主母,母親可就等著清福了。”
當初接手侯府中饋便並非慕輕晚所願,早就已經打算好了,隻待鳴祥將新婦娶進門,便將中饋到新媳婦手裏,隻需要看著止歌,再替止歌尋上一門好親事,這輩子便算是滿足了。
鳴祥微微一默,然後才出一個微笑來。
幾人又笑片刻,鳴祥便借口還有事要理,向慕輕晚告辭離去。
止歌有些疑地看著鳴祥的背影,想了想也與慕輕晚打了聲招呼,追在鳴祥後趕了上去。
“哥哥。”出了榮禧堂,止歌對著鳴祥的影喚道。
鳴祥形微頓,然後才轉過來看向止歌,他麵上帶著溫和的笑容,明明是一副與往常無異的樣子,但止歌總覺得這一刻的鳴祥較任何時候都來得疏離。
上前幾步,止歌與鳴祥並肩而行,偏頭看向鳴祥,“哥哥最近是不是有什麽心事?”
鳴祥頓了頓,然後才跟著止歌的腳步,聞言道:“妹妹何出此言?”
止歌道:“總覺,哥哥最近有些奇怪,是不是差事上出了什麽岔子所以不高興?”
鳴祥的生活向來簡單,當差,回府,就算是休沐時,也大部分時間隻呆在侯府裏,止歌也隻能有這樣的猜測。
鳴祥麵上的笑容淡了些,但馬上又恢複常態,他抬起手想要像往常那樣止歌的發,但想到什麽卻是遲疑了好半晌,手掌這才落在了止歌的頭上。
“妹妹不用擔心,我沒事。”
鳴祥本就比止歌大了幾歲,兩人之間又有著男差異,是以他比止歌高了差不多一頭,這時他將止歌半擁在懷裏,所以止歌並沒能看到此刻他眼裏那濃得化不開的哀傷。(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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