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唐敏很好奇,裴家從來沒有出過文人,而眼前的裴錦朝是怎麼回事?
不過想到自己骨子裏早已經換了,且和裴錦朝見過的次數也不多,也稱不上了解,沒有懷疑的份。
熱水是兩個嬸子幫忙送進來的,而看到小夫妻倆這和諧的樣子,那笑容讓很不自在。
「那個,咱們誰先洗?」
裴錦朝靜靜的看了唐敏好一會,才突然開口道:「敏敏,浴桶很大,足以放得下咱們兩人。」
「……」
唐敏心臟跳的幾乎要比得上發機了,怎麼都不會想到這樣曖昧十足的話,居然會從這樣一個清潤涼薄的人口中說出來。
「那,那什麼,要不你先去洗吧,我再等等。」
裴錦朝也只是說說而已,抬手了的額頭,笑道:「去吧,不鬧你了。」
失魂落魄的坐在浴桶裏面,唐敏很久都沒有反應過來。
總覺得這個裴錦朝,不是前些日子見過的裴錦朝。
沐浴過後的唐敏,全的都泛著人的。
帕子包著漉漉的頭髮出來的時候,卻已經看到裴錦朝坐在書房裏,正在靜靜的看書。
「我洗完了,幫你喊人來換水吧。」
「你先去吧,我稍後就來。」
不不不,你完全可以在這裏看一晚上的書的。
唐敏心裏吶喊著。
但是卻也只是在心裏想想,之後就去了室,坐在銅鏡前拭著一頭長發。
等裴錦朝進來的時候,的頭髮已經乾的差不多,畢竟現在還是盛夏。
他只穿著一套紅的裏,上的扣子沒有扣,出一副雪白卻稍顯瘦弱的膛。
等裴錦朝看過來的時候,發現銅鏡的已經完全泛紅,就連耳朵都不例外。
他忍著笑走上前,接過手中的木梳,輕輕的給梳理著一頭及腰的青。
「敏敏,咱們該安置了。」
「……哦!」
任由著他把自己帶到床榻上,唐敏覺得有些口乾舌燥。
「表,表哥,我想喝口水。」
然而等剛站起來,卻被一個巧的力道拽住,然後整個人就被拉進裴錦朝的懷裏。
唐敏低呼一聲,下一刻一張薄就準的捕捉到的紅。
「敏敏乖,一會就不了。」
這個吻很和卻也很綿長,等到覺得上傳來一陣涼意的時候,他才鬆開的紅。
而經過他肆意的渲染,紅有些微的腫脹,卻也更加妖艷。
潤的髮,垂落到的口,帶著涼意,讓不打了一個寒。
「表哥,你的子不是不好?咱們可以再等等,等等。」
這一下子就來了全壘打,他們連前戲都沒有,而且還並不悉。
的覺很敏銳,直覺告訴,這個男人很不簡單,在的眼裏,對方全從裏到外都是。
「今晚不同。」他說了四個字,然後整個子就了上來。
夜繚繞,春意濃濃,唐敏無法想像,經年羸弱的男人,如何能有這般高難度的作,且生猛如虎。
力不支的時候,還在想,自己果然不愧是沖喜新娘,第一晚,就讓兔子變老虎,而自己卻被折騰的疲力盡。
並且在接下來的日子裏,唐敏無限的憋屈。
說什麼今晚不同,還不是一樣?以後的每晚都和這一晚沒有什麼不同的,這男人就是一隻披著兔皮的狐貍。
看著邊的小人已經睡過去,裴錦朝披上一件服下榻,來到正堂。
很快一個黑男子就出現在他面前,單膝跪地:「公子。」
裴錦朝服用下一顆藥丸,對男子道:「換桶水。」
「是!」
迷迷糊糊的唐敏被人抱起來,然後走進洗浴間。
裴錦朝給清洗著子,手掌拂過膩的,玲瓏的段,眼底再次染上一抹慾。
不知不覺間,的啼再次響起。
等裴錦朝抱著出來的時候,洗浴間已經是一片泥濘。
而經過他一番折騰的唐敏,此時也已經完全失去了知覺,困頓的小臉都著一抹蒼白。
他承認自己有些失態,是因為給了自己一驚喜。
的段,且恩起來雖然多多有著子的,卻不似他以往寵幸的人那般。
自從五年前他重生在裴錦朝的上,雖然這極其的虛弱,他也並不擔心,就算以往的份不在,但是效忠於他的人卻也數之不盡,只要稍稍出一些消息,他這條命自然就可以保存下來。
而今經過五年的調養,這已經恢復的七七八八,否則的話,今晚的房花燭,唐敏定然是要保持完璧。
次日清晨,唐敏睜開眼,雙眸的酸以及突然湧上來的疼痛,讓不一聲。
「你醒了。」裴錦朝清冷的聲音在旁邊響起。
唐敏扭頭看過去,見到裴錦朝此時正披散著頭髮,裹著一件外套,靠在旁邊看書。
瞇起眼,再次慨裴錦朝的俊,只是並非外貌協會,卻也不影響欣賞人的心。
「你是在裝病嗎?」
絕對不相信,昨晚生龍活虎的裴錦朝,是別人眼裏那活不過二十的人。
「我有什麼裝病的理由?是敏敏的功勞。」
唐敏知道,這是對方本就沒打算說清楚的託詞。
不過他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
裝病,總歸是需要理由的,這其中的理由,無非就是外界的迫害。
但是裴錦朝不同,他可是裴家唯一的男丁,就算裴家真的有些家產,但是卻也沒有人和裴錦朝分割,這完全就是沒有必要。
不過若是讓相信這是沖喜的功勞,那才是天下之大稽。
不管如何,外面天已經亮,哪怕是新婚,作為新媳婦這個時候也是要開始起床幫忙做家務了。
換好服之後,唐敏用一銀簪子簡單的把頭髮挽起來,幾乎是十秒八秒的一氣呵,這讓裴錦朝覺得很是有趣。
當然日後知道唐敏除了會這一種婦人頭,再也不會別的,不知道會不會瞧不起。
裴錦朝子不好,唐敏幫著他穿好服,就扶著他走出房門,在院中各自洗漱完畢,瞧著裴錦朝去了書房,直接就往前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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