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兵在顧珠的邊停留了好一會兒才離開。
隨后,他便走到了小七的面前。
他們三人瀘州鎮時,都已經易過容。
兵走到小七面前時,小七拉著顧珠的手,故作畏懼的模樣。
那兵也在小七的上掃了兩眼,然后拿出畫像,對著小七的模樣比對了一番就走了。
沒一會兒,門外又走了一批兵,他們著與瀘州鎮的府衙役不同,這群人穿著鎧甲,手里握著長劍,刀柄上刻著“劉”字。
那是劉家的士兵。
顧珠心底的弦繃,纖細的手握了小七的手。
帶頭的男人走到了顧珠的面前,他環掃過大廳賓客。
瀘州鎮兵對著男人點頭哈腰:“將軍,福天客棧的賓客都在這,小的剛才都檢查過了,沒有嫌疑犯。”
男人猛地扯過了那兵手上的畫像,一腳狠狠的踢踹在兵的肚子上。
那名兵頓時被踢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桌椅上。
其余兵看到這一幕,都被嚇的夠嗆,那些人紛紛往后退,大氣不敢一下。
男人沒有看一眼畫像,就把畫當眾撕了,隨后揚手一揮:“把客棧的人統統帶走。”
劉家軍一涌而。
顧珠倒吸了一口涼氣,想到蕭容安和小七的境。
容安還著傷,若被劉家的人抓住,定會被一眼識破。
劉家人會殺了容安和小七。
不能讓容安和小七有事。
“啊……”顧珠突然尖了一聲,抬起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口,另一只手指著準備拉走的男人:“非……非禮,他耍流氓,他對一個孕婦耍流氓。”
“你這婦人可別說。”劉家軍立刻反駁。
蕭容安箭步沖前,擋在了顧珠的面前,怒斥道:“你們要抓什麼人?我們只是來瀘州鎮做生意的商人,怎麼走到哪里都有你們劉家軍,現在更過分了,竟然連一個懷著孕的婦人都不放過,燕國到底怎麼了,劉家軍舉起刀來就能滿街傷人。”
小七則含著淚,憤怒的控訴道:“我們的家都被你們燒了,我和姐姐被迫離鄉流落此地,你們……你們這些人……濫殺無辜,你們要抓蕭家的人就去找去抓,為什麼連我們老百姓都不放過。”
“胡口小兒,給老子閉。”領隊的男人猛然出了劍,狠狠的劈在了小七旁的桌子上。
只聽“啪”一聲。
屋子里頓時傳來了小孩、婦孺、老人的驚恐哭。
連小七也抱著顧珠故作害怕的哭道:“姐姐,姐姐……我們今日是不是要死在這里……”
顧珠抱著小七也跟著那些人哭著說:“家沒了,你姐夫也死了,要民死,我們無路可走了,小弟別怕,姐姐陪你。”
紅著雙眼,將心底的委屈一快吐出,沖著面前那群劉家軍怒吼道:“來呀,你們不是寧可殺錯一千,也不放過一個嗎,既然都是死,那就先來捅我,先把我殺了,你們這群匪兵也只敢做這種見不得人的事,當真是比不上蕭家軍一腳趾頭,簡直是一群廢!”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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