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興許要辯解,是因為你害怕,腦子一片空白;但是并不是,在那時候,我就觀察了所有人的表,你面無表的站在哪里,一直等到回答我的問話的時候,才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目的就是為了讓我們往鬼的方向去想。”
“第二,為何你父親要帶你去豬簍山?你們雖然是父,但是你一個弱子,一來不能背他上山,二來不便守夜扶他起。家中自有家婆子,他為何不帶,卻獨獨帶了你去?”
“第三,豬簍山他們不是第一次去。正是這次你去了,他們便撞鬼了。據殷娘子的供詞,八哥之前說過,這是報應,報應。說明這個鬼,乃是他們的人,還是一個他們有所虧欠的人。”
“你是小娘子,不大可能他們五個大老爺們一塊兒喝酒,還將你上。所以他們撞鬼的那段時間,你是自由的,沒有人看管的。嬤嬤之前說了,沒有去。”
“你不在現場,沒有瞧見撞鬼的場景;以你的年紀,也不會在報應的人當中,為何嬤嬤會說,你害怕自己會為下一個被報復的人?他們都有暴飲暴食的癥狀,只有你沒有。”
“因此,本大王大膽揣測,本就是有人在裝神弄鬼。”
閔惟秀對著姜硯之翻了個白眼兒,鄙視你!
說了這麼多,分明就是你眼睛一掃,兒就沒有瞧見有鬼的痕跡!
還一二三四的說得頭頭是道的,這不是忽悠大遼人麼!
再一看原青,好家伙,恨不得立馬跪下來拜師學藝了。
再看那伍小妹,憤怒的吼出了聲,“你說得沒有錯,我就是裝鬼嚇他們,可是我沒有想到,他們這麼不經嚇,竟然把自己給嚇死了!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你故意引著殷娘子說我阿娘的壞話,就是為了激怒我對不對!你這個人,簡直太詐了!”
伍小妹說著,深吸了一口氣。
“我阿娘忌日的時候,我同阿爹說,想要給做一個水陸法事,好超度亡靈,再不濟,給點個長明燈也好。阿爹不肯,我為了騙他,便渾說自己夢見了阿娘,夢見說沒有人給供奉,快要死了。”
“阿爹一聽,當場就變了臉。還請了神婆來跳大神,請了和尚來念經。不如此,竟然還請了他的好友,蕭掌柜來書房說話。我覺得古怪,便在一旁聽,卻讓我聽見了一件十分可怕的事。”
伍小妹說著,拿著帕子了眼睛,“殷娘子說得沒有錯,我阿娘經常同阿爹一道兒去南地,先前也以為是去看綢的,可是萬萬沒有想到,阿爹他們做著賣人的勾當。”
“他們可沒有你想的那麼好心,他們都是去拍花子手中,收的好人家的小娘子。大遼的男丁眾多,小娘子卻不算多,很多人都娶不著媳婦兒,青樓生意也紅火。他們做的就是這種一本萬利的生意。”
“等我阿娘知道的時候,便已經上了賊船。阿娘也是窮苦出的,年的時候,正是戰,同家人
失散了,這才了行首娘子。假借自己悉南地,經常去青樓里買回來一些年紀稍微大一些的娘子,然后把們賣到還算不錯的人家去。”
“阿爹雖然有怨言,但是看在生了兩個哥哥的份上,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我阿娘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是也絕對不是你們說的那種老鴇子,那種壞人。”
“一個弱質流,還生了我們三兄妹,又能怎麼辦?”
“阿爹一直跟我們說,說阿娘是在途中遇到了劫匪,被殺死了的。可那天我聽見阿爹同蕭掌柜說起,本就不是這麼一回事。”
“那一年,年不好,大遼同大陳又關系張。錢不是那麼好賺了,于是阿爹他們很難得的全都出去了,想著這一次多帶一些貨回來,干了這一票,直接自己個開一個青樓,接下來幾年都不用刀口了。”
“興許是有惡報吧”,伍小妹說著,嘲諷的笑了笑。
“去的時候還好好的,回來的時候,在雁門關,先是遇到巡羅的將軍,他們做賊心虛,一路狂奔,誤跑進了一個山谷之中,中了山賊的埋伏,大部分的人同綢都被山匪給搶走了。鏢隊里的鏢師也幾乎全部被殺死了。”
“只留下幾個年紀小的,山匪也不想養,就沒有要。那會兒接近年節,大雪封山了,行路十分艱難,他們沒有口糧,又沒有馬匹,如何走得回大遼?”
“人一旦被到絕路,便會心生惡膽,當時白茫茫的一片,看不清楚方向。他們又得不行,是吃雪,一定會死的。蕭掌柜便提議,他提議……他提議把那幾個給烤著吃了……”
……
“哇!”伍大郎同伍二郎聽到這里,都扶著墻,差點兒沒有吐出來,“吃……吃人……”
伍小妹嘲諷的笑了笑,了自己的眼淚,“我阿娘自然是不肯的,說再走一會兒,再走一回,我們就能夠找到大路了,找到人家,找到吃的了。到底是吃人,他們雖然有這個想法,一時之間也下不了去。”
“到了夜里,阿娘便的把那幾個小給放走了。第二天一起來,他們幾個發現了小不見了,就將我阿娘打了一頓。那時候早就得不行了,再一被打,走了沒有多遠,便發熱病倒了。”
“后來……”伍小妹頓了頓,隔了好久才說道,“后來的事,你們都知道了,他們五個人,好生生的回來了。而我阿娘,尸骨無存。阿爹說,阿娘被山匪殺死了,他們九死一生才逃了回來。”
閔惟秀嘆了口氣,后來的事,伍小妹說不出口,但是不代表大家伙兒心中不明白。
難怪要說,“他們的肚子里有鬼,那個鬼說好,我好……”
這義盟的五個,原本就是拐賣婦孺的惡人,在死亡的邊緣,是絕對做得出這種滅絕人的事。
“所以,你便跟著去豬簍山,要為你阿娘報仇?那你又是如何,讓他們暴飲暴食呢?”閔惟秀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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