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無奈的搖頭,低頭很快的給宋晨發了條消息,讓他把這件事理一下。
宋晨還待在訓練室,看到晚發過來的消息。
他苦笑了一下,剛剛他也在看晚的直播,突然聽到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也很快被嚇了一跳。
不過,他很快就認出來了,是顧逸軒的聲音。
宋晨只是有些疑。
不是說離婚了嗎?怎麼還住在一起呢?
看著彈幕上的反應,晚的那些肯定會來到方微博底下問的。
他已經在安排人解釋了。
回復了一下晚,過了一會兒晚只回了一個字。
【嗯。】
晚放下手機,站起時回頭看了他一眼,
顧逸軒穿著一灰藍的睡,前的扣子有幾顆沒扣,好看的鎖骨下方有幾道的傷疤。
都是上次留下來的傷痕,深淺不一。
如果沒有特別去修復,之前的那些疤一時半會兒很難完全消失。
“怎麼了?”
顧逸軒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并沒有覺得有什麼異樣。
晚起,繞開他,進了房間。
過了一會兒,從房間里走了出來,手里拿著一個藍的圓形盒子。
還沒看清楚,晚一揚手,就直接扔了過來。
顧逸軒略微抬手,便穩穩的接住,同時問道:“這是……”
“多余的,給你用,”晚手在鎖骨的位置比劃了一下,然后拿著東西進了浴室,關門前笑了笑,“以后你會謝我的。”
顧逸軒低頭看了一眼盒子上的一行字。
【外用:涂患,一日三次,有助于疤痕恢復。】
他看著浴室的方向,眼眸里多了幾分笑意。
晚洗完澡出來,坐在沙發上的顧逸軒正在扣扣子。
晚面無表的看了一眼,然后別過臉。
上藥不會去房間嗎?
向著沙發的方向走過來。
顧逸軒的聲音又在旁邊起:“我怎麼謝你?”
他看著面前不遠的晚。
剛洗完澡,從浴室里走出來,上仿佛還帶著霧氣。
頭發漉漉的,還在往下滴水,晚只用巾隨便的了。
聽到顧逸軒的話,漫不經心的回:“不用謝,都說了是多余的。”
“好……頭發記得吹干,別著涼了。”
晚剛從客廳的屜里找到吹風機,看了顧逸軒一眼,道:“那你來?”
“什麼?”
晚把自己的吹風機遞了過去。
顧逸軒一愣,有些不知道說些什麼,抬眼看,卻見神如常的看著自己。
“你知道這樣代表什麼嗎?”他猶豫了一會兒問道。
晚皺眉,看上去有些疑。
“有什麼?我師兄以前也會給我吹頭發。”
晚并沒有說假話,不過這種事是建立在他們兩個過命的上。
顧逸軒接過了吹風機,看不出緒的笑了笑。
他不應該多問,聽到晚的話讓他有種被針扎的。
刺痛中帶著麻。
晚側著,曲著坐在沙發上。
晚打開手機,看著聊天消息。
前陣子魏洲還一直有發消息問況。
說來,自從是luo的事曝之后,就沒再和魏洲他們見過了。
魏洲還發消息說想要簽名。
晚笑了笑,回了句有空再說。
坐在沙發上的兩人,都看不清彼此的表。
顧逸軒用巾著的腦袋,略微干了一些水分,然后再打開吹風機的開關。
熱風吹過的頭發,他很是小心仔細的調整著角度和方向。
一只手偶爾會到略微單薄的背,還有細膩的臉頰。
幫做這樣的事,顧逸軒并沒有到任何的不耐煩。
隨著頭發上的水分被吹走,手上的發也變得順起來,極為順暢的從指間過,細膩,還帶著淡淡的洗發水的香氣,很好聞。
客廳里除了吹風機的聲音,沒有別的任何聲音。
沉默了許久的顧逸軒終于主開口:“你和你師兄的關系很好?”
“當然,”晚很是隨意的說著,又問道,“難道你和你家人的關系不好嗎?既然你是京城商會的會長,但似乎他們并不知道?”
顧逸軒垂頭斂去眸底的緒,聲音里帶著輕笑:“他們沒必要知道。”
晚眉頭皺了皺,但限于現在的況,不方便回頭。
這時他把吹風機關掉放了下來,說道:“好了。你哪里還沒干。”
晚用手隨意的抓了抓發,說道:“干了,謝謝。”
“對我用不著這麼客氣,早點回去休息。”
顧逸軒微微抬手,想的腦袋,但還是猶豫了一下,晚已經自顧自轉走回了房間。
關上門。
打開了筆記本,坐在電腦面前,手指飛快的敲擊。
房間里的燈已經關了。
只有筆記本屏幕上的,照亮了的臉。
京城商會。
看著電腦上的資料,微微蹙起眉。
……
第二天大早。
晚換好服從房間里走了出來,桌上已經擺好了早餐。
有中式也有西式,顯然不是安森準備的。
這時顧逸軒換了一套西裝,從房間里走出來,看見晚走了出來,他含笑道:“你收留我一晚,我給你準備早餐。”
“謝了。”
晚也不扭,轉去洗漱過后,便坐在餐桌上拿起一塊三明治。
才坐下沒多久,接著便聽到門外按碼的聲音。
“滴——”的一聲,門被人打開,安森正拿著早餐走進來。
看見了坐在餐桌旁的顧逸軒,安森:“???”
這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
看見安森一臉驚訝的表,晚這才反應過來的解釋道:
“忘了和你說不用帶早餐了。這份你自己解決吧,等一會兒送我去一個地方。”
安森點了點頭,著客廳里詭異的氣氛,決定轉回車上等。
“你一會兒要出去?”顧逸軒像是隨口問道。
晚點了點頭,也沒說自己去哪里,只是低頭繼續吃早餐。
今天要去參加油畫大賽的評選,這種事對來說,也只是一件小事而已。
兩人都沒說什麼話,吃完早餐之后,正好一起下樓。
到了樓下,兩人的車子都已經在樓下等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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