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傾的眼里滿是不可思議。
這怎麼可能?
他從來沒有聽過晚這個名字,并且,還利用師父的特權,那不就代表沒有實力嗎?
更重要的是,的風格,怎麼也和Rose這麼像!
他對Rose的畫作研究頗多,一眼就看了出來。
但是,這幅畫絕對不是之前的任何一幅!
這真的是自己畫的?
那之前為什麼都沒有表出來,那之前其他的作品呢?為什麼唐國榮說會不方便說?
云傾腦中滿是十萬個為什麼。
這個時候,幾位大師已經讓晚將剩下的幾幅揭開,他們心中已經很是期待。
是第一幅,便有這麼大的驚喜,不知道剩下那兩幅,又會是怎麼樣水平的作品。
他們對眼前這個陌生的年輕孩,已經充滿了好奇。
這麼短短的幾個月時間,京城居然冒出了兩位這樣逆天的天才!
不過,他們也想到,這個孩,一段時間以前,已經是唐國榮的徒弟,這樣一來,唐國榮發掘的比他們要早。
他們都忍不住想要問,這樣的徒弟是從哪里找來的了,他們也想要一個。
同時,他們也都理解當初唐國榮為什麼沒等著讓人參加大賽和考核,這樣水平的人,本就不用參加考核!
只要待在藝協一段時間,資格足夠之后,一定能夠得到極高的職位。
見到晚點了點頭,即將要揭開剩下的兩幅畫,眾人的臉上,都滿是期待。
但是,當畫布揭開之后。
驚喜,變了驚嚇!
因為晚揭開的那兩幅畫,居然和今天莫語憐用來參加考核的兩幅一模一樣!
全場一陣靜默。
轉而,開始議論紛紛!
就連唐國榮都有些嚇得不輕。
他本以為就算是晚,也畫不出兩幅一模一樣的畫的,但現在乍一眼看上去,本就是復制出來的,他恨不得馬上走上去看看那幅畫和原本的畫有沒有區別……
下想要對比的念頭,他轉而想到:晚當初把幾張照片從他哪那里拿去,就是為了畫出一模一樣的畫?
這是要……
“小丫頭,這兩幅畫,是你畫的嗎?”一個頭發有些花白的大師,終于站起來,忍不住出聲詢問。
果不其然,發生這樣的事之后,很快便有人開始問出這樣的問題。
晚坐在一旁,雙手環抱,顯然已經意識到有人會這麼問,懶洋洋的點頭,連眼皮都懶得抬似的說道:
“當然。”
一臉漫不經心的肯定了這位大師的話,看上去倒像是沒有說謊。
但,怎麼可能會有人巧畫出和別人一模一樣的畫?
現場的議論聲,越發的大。
眾人的目,不停的在晚和莫語憐的臉上游移。
這兩個人之中,絕對有一個人是抄襲的。
一個是突然冒出來的陌生孩,但是唐國榮的徒弟。
一個是他們一直關注著的大賽冠軍。
負責評級的大師們,臉都變得嚴肅了起來。
晚依舊是一臉的漫不經心,而莫語憐也是在極力的保持著鎮定,不讓自己看出破綻。
一邊的葉新蘭眼睛也瞪圓了好一會兒,然后表頓時變得惱怒,起指著晚便是破口大罵道:
“好啊,你這個賤人,居然敢直接照搬語憐的作品,你知道花了多心嗎!”
晚慢悠悠的抬頭,目看過來的時候,帶著鋒利,頓時堵住了葉新蘭的。
心中還是生氣,覺得晚就是無恥,就是過來故意惡心們的!
是有多蠢,難道不知道,這樣照搬,肯定會被追查嗎!
反正很快藝協那邊,便會直接將晚趕出去,也就不多說,坐了下來。
正氣頭上,這時卻看見莫語憐背脊有些繃,也只當莫語憐也很生氣。
“語憐,你不用擔心,藝協一定會幫我們把這件事給查清楚的。誰不知道,一個多月之前,你就已經在畫這兩幅畫了。”
臉上帶著嫌惡看了晚一眼,安道。
但莫語憐的臉,卻更白了,不想待在這里。
說道:“媽,我有些不舒服。”
聽到莫語憐臉發白,還說不舒服,葉新蘭頓時就著急了,扶起莫語憐,便要往出口的方向走。
顧萍看著眼前發生的事,還有些懵,但還是跟著葉新蘭一切,扶著莫語憐想要離開。
但是,唐國榮卻猛地站起來,冷冷一笑,大聲道:“你們要去哪里!這麼著急著走,是不是心虛了,啊?”
唐國榮之前一直都沒有站隊,現在直接起說出這樣的話,頓時讓現場所有人的目,都看向莫語憐。
莫語憐臉難看,但還是轉過來,出幾分脆弱道:“沒有……我只是很不舒服,可能是因為吃壞了什麼東西,您先等我去醫院看一下好嗎?”
這麼說,反倒更加像是心虛。
而眾人看向的眼中,也滿是懷疑。
此時唐國榮卻是冷哼了一聲,大手一揮道:“不用去醫院,我前幾天不舒服,邊一直隨跟著醫生,是京城醫學院出來的,醫你放心。”
莫語憐的臉又白了一些,不再提不舒服的事,而是用目死死的盯著晚。
現在想要逃避這個問題,已經不可能,只能一口咬定,是晚抄!
“我不知道唐老您是什麼意思,”莫語憐臉上帶著幾分倔強的說道,“但這兩幅畫,確實是我為了準備這一次的考核畫的,云傾師兄可以為我作證。”
“并且,說不定這兩幅畫,是因為被誰提前看到了,所以照搬了過去。”
“我和姐姐認識這麼久……我不想讓難堪。”
這麼一說,輿論頓時都倒想莫語憐這邊。
晚眼底泛著冷意,淺淺一笑,沒有理會。
而藝協這邊,為了要追查出事的真相,已經將剛才已經拿走的莫語憐的那幾幅畫,又搬了上來。
兩邊互相比對,看見有人要畫布的時候,晚提醒道:“別,料還沒干。”
聽到晚這麼說,幾位大師又驚訝了一下,說道:“你這畫,是多久之前畫的?”
晚也沒瞞,用手了下,說道:“這兩幅趕出來,大概一個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