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逸之早就沒什麼問題了,他之前也是因為妻主兒都在邊疆,憂思多慮,吃不下睡不好才落下的病因,現在原主回來了,病自然就好了。
父親病好后,若不是捨不得公孫竹,原主早就去邊疆了。
在原世,劉家倒臺,雖然公孫竹的陷害是關鍵,但帝的不信任也佔了一部分。
劉懷英明知道回京危險,可還是回來了,若抗旨不回,便坐實了謀反的事實,自己的正夫兒都會有危險。
本以為自己明磊落,帝會為洗清冤屈,但卻等來了夷三族的消息。
公孫竹是個引子,劉懷英邊疆三十萬大軍早就讓帝如鯁在,公孫竹的出現,正好給了明正大的理由,自然不會放過。
尚書府中,公孫竹又等了幾日,心中焦躁的不行,難道二皇真的不要自己了?
劉昭也是大大的疑,公孫竹放著癡的原主不要,非要一個二皇,還為做了這麼多的事,也不知道值不值。
「青松,你速去二皇府中,把這信給。」公孫竹喚來小廝。
「公子,這個時候去會不會太危險了?咱們要不要問問大人?」青鬆開口。
「不要,」公孫竹搖頭:「母親現在不想管我,你送去就行。」
「是~」青松見他堅持,只好去辦。
公孫家旁支,以及公孫竹父家現在都對他咬牙切齒,他一個人倒霉不要,可他們族中未嫁的男子通通被他連累。
「大姐為什麼不置他,居然還讓他住在府中!」公孫禮氣的拍桌子。
「那可是獨生子,寵了十幾年的兒子,哪捨得啊?」另一人怪氣。
「的兒子是兒子,別人的兒子就活該了?」公孫川忿忿:「我家泉兒都定下婚約了,昨日那邊差人來說,一個老道給家大兒算命,近幾年都不能親,怕耽誤我家兒子,特來商議退親。」
「啊?」公孫禮吃驚:「定下了還來退。」
「可不是,可憐我家泉兒,從昨日晚飯就沒吃,關在屋裡不願意出來。」
「太欺負人了!」公孫禮猛拍桌子,的小兒子也要議親,公孫竹不理,兒子婚事也會影響。
「走,找大姐,問問到底想怎麼辦,是找個人嫁了,還是送去家廟!」
「你說的對,問問去!」公孫川細想也覺得這樣不是辦法,當即起往外走去。
「大人,本家的二老爺三老爺來見!」婢稟報。
「們來了?」公孫玄頭疼,「讓們去正堂等著吧。」不用想都知道們是來做什麼的。
「大姐!」兩人看見公孫玄立馬拱手行禮。
「坐!」公孫玄一擺手。
「大姐,都是本家姐妹,我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我們來此,就是想問您打算怎麼置公孫竹。」公孫禮子直,不耐煩彎彎繞繞。
公孫玄嘆了口氣面凝重,手指輕輕扣著桌面沒有說話。
公孫禮二人見這樣不著頭腦,也未說話。
「你們放心,我為家主,就算他是我兒子,我也不會包庇的,等過幾日就會把他送去家廟,為族祈福。」公孫玄沉聲道,兒子反正還要生孩子,在京中太引人注目,不如送去家廟,安心待產。
兩人對視一眼,結果也很滿意。
「那他腹中的孽種,大姐想怎麼理?」公孫禮忽然想到。
公孫玄面一僵,背過去,語氣有些不善,「是不是我做什麼都得向你們報備?」
公孫禮撇了撇,公孫川見況有些不對,連忙手拽了拽公孫禮讓不要犟。
「那自然不用!大姐,既然我們想問道也問到了,也就不打擾你了,先告辭了。」說罷便與公孫禮兩人迅速離開。
「你拽我幹什麼?事還沒問清呢!」公孫禮甩了甩手臂。
「你沒看煩了,只要把公孫竹送去家廟就行了,其他你還問幹什麼?」公孫川無奈。
公孫禮不答,那孽種不打還留著不。
「他連那婦是誰都不願意說!」
「不願意說就不說,只要把他送出京,讓事淡下去就行了。」
公孫禮氣不順:「那這事就這麼過去了?」
「那你還想怎麼樣?」公孫川反問:「你還想讓他死啊?大姐肯定不願意。」
公孫禮沒說話,冷哼一聲離開了。
收到信件的上文州臉上並沒有欣喜之。
公孫竹在信中表明,若再不來尚書府見他,自己便來找。
「殿下,咱們去嗎?」旁邊婢小心翼翼問道。
「去一趟吧,免得他真來了!你先下去準備吧。」二皇咬牙,看他一副溫文爾雅的模樣,居然也會威脅了。
「是!」婢應聲出去了。
當天晚上,趁著夜黑,二皇喬裝打扮一番便去了尚書府。
進來之後直奔公孫竹房間。
「竹兒~」二皇的聲音很是溫。
倚在床邊的公孫竹表驚愕一瞬,立馬穿鞋下床。
「文州,文州你終於來了~」公孫竹抱住就哭。
「好了好了~」二皇輕他的頭髮哄:「我這不是來了嗎?別哭了,對孩子不好~」
公孫竹聽罷抬袖了眼淚昂頭抱怨:「你怎麼才來啊,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呢~」
「胡說!」上文州佯裝生氣:「你連這點信任都不給我?當日突發變故,尚書府周圍肯定藏著不蹲哨的,我若貿然前來,不就被發現了!」
公孫竹一想也是,趕忙提起另一件事,「文州,你趕快勸勸我母親吧,要把我送去家廟。」
上文州沒說話,來時就想跟公孫玄提這個事,沒想到先一步做了。
但面對把當做救命稻草的公孫竹,還是得裝一裝的,「好了好了,你先別急,我去找你母親問問況,你就在這好好休息,我待會兒再來看你。」
「嗯嗯!」以為有救了的公孫竹雙眼發亮。
上文州了他的腦袋便去了公孫玄書房,早已讓人稟報,現在公孫玄應該已經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