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都看向這個手機,尤其是謝秭歸,眼睛瞪很大,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手機不是被銷毀了嗎?為什麼被拿到了?
看著溫言擺弄著手機,謝秭歸目凝結,喃喃道:“手機你從哪拿的,這麼破的手機,誰知道是不是媽的。”
然而的話沒有人接。
溫言已經打開了手機,悉的開機音響起,就像奪命的音樂,謝秭歸的心都跳了出來。
捂住口,大口大口的氣。
還是謝一霆最先發現,他連忙靠近謝秭歸,關切的問:“歸歸,你怎麼了?”
謝秭歸搖搖頭,牽強道:“我沒事,就是有點了,可能有點低糖。”
恰好是正午,也該吃午飯了。
謝一霆看向溫言,提醒道:“大家還沒吃飯,有什麼事等吃了飯再說吧。”
溫言一拿出手機,他就知道要搞事了。
難怪大哥和三弟興致的去接歸歸過來吃飯,原來這里有好事等著呢!
直覺告訴他,那個手機里的東西不是什麼好東西,看歸歸的反應就知道,這里面的東西對有害。
不管結果是什麼,他都希大家把這頓飯吃完。
溫言看了謝一霆一眼,見他一臉厭惡,笑著收起了手機:“那好,咱們一邊吃飯一邊聊。”
起,順手把謝秭歸下的酒拿走:“剛想起來,這瓶酒已經過期了,我再拿一瓶別的。”
謝秭歸一坐到飯桌邊就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東西,一直用余盯著謝姊歸的作,雖然謝姊歸作很快,但還是看到了。
謝秭歸在里面放了東西。
果然狗改不了吃屎,和蘇淺淺是一丘之貉,滿腦子都想著害人。
見酒瓶被走,謝秭歸面不變,咬了咬下,目一直沒有從那個手機上離開。
現在滿心都是這個手機,無暇顧及其他。
溫言拿了一瓶別的酒過來,雖然不喜歡喝酒,但為了這兩天招待客人,特意買了一些酒。
溫言沒有再提起這事,幾個人吃飯看起來和諧極了,只有謝秭歸,心神不靈,一口飯都吃不下。
馮曉蓮明明和說過,這手機都丟到山里,本找不到了,溫言是怎麼找到的?
溫言一手拿著筷子,另一只手握著手機,眸鎮定。
這個手機小四用探測儀探了三天三夜才探到,組織里的人連夜加班加點才把里面的東西修復好,不想再讓手機出什麼意外。
謝秭歸握著筷子頻頻走神。
謝懷遠看了一眼,關切的問:“不合胃口?”
謝秭歸看了一眼桌上的菜,毫不猶豫的點頭:“沒有我吃的。”
“那就點外賣吧。”謝懷遠寵溺的拿出手機準備點外賣。
看到他這樣,謝一野冷哼一聲道:“這麼好吃的菜都不合你口味,非要去吃地油,謝秭歸你是故意的吧?”
謝秭歸委屈的低下頭,謝懷遠皺眉,剛準備呵斥他,溫言開口道:“這個小區查得嚴,外賣進不來,既然妹妹不喜歡,那就著吧,我聽說你在減,吃一頓應該也沒設麼關系。”
聽到這話,謝秭歸的臉頓時變得難看。
因為長期躺著和坐著,的臉越來越浮腫,最近的確是在減。
但被溫言點穿,就好像明著說胖了一樣,謝秭歸氣得脯上下起伏,手指了拳。
“既然外賣進不來,你就先等等,我和你哥哥們等會帶你出去吃。”謝懷遠語氣一如既往的和。
謝秭歸瞪著氣紅的眼,聽到這話,乖巧的點頭:“謝謝爸。”
“什麼哥哥們,我和大哥等會還要在四妹這喝下午茶,二哥一向寵,你們去就行了,別扯上我們。”謝一野雙手環,角勾起譏諷的笑,他看了一眼溫言手上的手機,臉有些暗。
這手機里肯定有貓膩,還去外面吃,他倒要看看,等手機錄音發出,他這個爹還有沒有心帶去吃飯。
“三哥,你以前不是這樣的……”謝秭歸再也不了委屈,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嘩啦啦往下墜。
眼看氣氛逐漸惡化,謝一哲咳嗽了一聲放下筷子,對著溫言道:“直接把錄音打開吧。”
再等下去,不知道這幾個人會鬧什麼樣子。
聽到這話,謝秭歸的臉越發蒼白,剛剛一直想要逃避的事此時不得不面對了。
搶不到手機,也不敢搶。
求救似的看向謝懷遠:“爸,我有點了,我們出去吃吧。”
不管錄音里有沒有東西,謝懷遠都不能在這。
謝懷遠看了一眼溫言拿著手機,直覺告訴他,這里面會有什麼東西。
這是羽彤的手機,想到羽彤還在昏迷中,謝懷遠的耳邊浮現算命大師的話。
那個大師說,溫言克他們。
謝懷遠皺了皺眉,看向謝秭歸,看到哀求的樣子,心一道:“好。”
謝秭歸松了口氣,得意的看了溫言一眼。
溫言挑挑眉,角上揚。
想走?
晚了。
點開了手機上的播放鍵。
屋的藍牙音箱里傳出了一個悉的聲音:
“是,你們是培養了我,但并沒有把我當親生的,尤其是你,你一直把我當外人!”
憤恨聲音響徹了整間屋子,謝懷遠往外走的腳步頓住。
謝秭歸渾栗,抖如篩糠。
這是那天和李羽彤爭吵的話,李羽彤真的錄音了!
原來一開始就做好了錄音的準備!
李羽彤還說把當親兒,有和親兒聊天錄音嗎?
呵,真虛偽!
謝秭歸眼中閃著刺痛的,手拳抵在自己的口,大口呼吸著。
手機里的聲音斷斷續續,但依稀能聽清每一個字。
“你們收養我,卻給我取了個讓我從小就被嘲笑的名字,你們領養我不過是為了緩解自己的愧疚和心的空虛,有什麼臉說我?”
謝秭歸臉越來越白,控制住椅朝溫言那邊靠近,臉上滿是惶恐。
不能讓謝懷遠知道想害謝一野。
現在只有一個念頭,搶到手機。
溫言早就知道的想法,把手機放到了桌子中間,然而還沒等手機里的錄音放完,就被一只手搶了過去。
謝一霆搶到手機,將手機擰掉。
氣氛頓時沉寂了下來,謝秭歸控訴激烈的聲音還在幾個人耳邊回響。
謝懷遠看向謝秭歸,沉著聲音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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