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披風真好看!”
蘿芙瞪大雙眼直呼好看,下一秒頭上就挨了一栗子。
“是我人好看,還是披風好看?”
清歌翹皮漫不經心眼含威脅的問道。
“嘿嘿,肯定是小姐好看了,這披風只是點綴,不及小姐貌的萬分之一!”
蘿芙瞬間變臉出討好的笑,練的拍起了馬屁。
清歌似笑非笑的瞥一眼,了上茸茸的披風,素來冰涼的似乎多了一溫度。
“將我昨夜制的糕點裝上一些,也不好空手上門不是?”
吩咐蘿芙將昨日一時興起做的糕點裝到了致的食盒里,提著出門坐上了馬車。
馬車晃晃悠悠穿過街道,在蘅王府前停了下來。
楚蘅似乎早就知道清歌會來,早早的派了人在門口迎接,見到下馬車立馬遞上暖和的手爐,引著往府里走。
來到會客廳,楚蘅正坐在一側的椅子上查看著賬本,聽到靜抬起頭來,一抹絢麗的紅闖眼中。
“好久不見。”
聽到子聽的聲音,楚蘅彎一笑,放下了賬本起迎接。
在到清歌上撲面而來的冷氣時,他立馬命令下人送來木炭,在屋子里點了起來。
因為他常年習武,不懼寒冷,所以即便是冬日屋里也不燒炭取暖。
清歌也不解開披風,順勢在楚蘅一旁坐了下來,手里還捧著一個暖爐。
“蘅王此去可好?”
主詢問道。
“很好。”
楚蘅笑著點頭,并不打算將遇到的危險告訴清歌。
可聽到回答的清歌卻是淡淡一笑,隨意的靠在椅背上,直言問道:“傷得可重?”
“嗯?”
楚蘅被問得微微一愣,隨后才想到清歌在醫方面頗有建樹,他這般掩耳盜鈴的行為倒是多此一舉了。
他點了點頭:“養了半個月,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這次的任務危險,他們埋伏了數月終于找到機會暗殺了來邊陲小鎮視察軍的九王爺。
只是任務太過危險,他們犧牲了幾個兄弟才逃了出來,而他也挨了深深的一刀。
為了不讓皇兄擔憂,他特意將傷勢養好了大半才回來。
“我看看。”
清歌收斂了笑意,會養上半個月的傷勢定然不輕。
“傷勢在上,恐怕不太方便。”
楚蘅連忙拒絕,又怕自己態度強傷著清歌,特地補了一句:“我的傷勢確實已經大好,你不必擔心。”
清歌一眼就看出了楚蘅的窘迫,心中有些哭笑不得。
這個時代的人實在保守,還是不強人所難了。
在腰間索了一陣,取出一個拇指大小的瓶子:“這里面的藥膏可以加速傷口愈合,促進生長,只是分量,你省著點用。”
既然認定了楚蘅是朋友,那自然也不會小氣,將很寶貴的藥膏都給了他。
“就當是披風的回禮了。”
“多謝。”
楚蘅將瓶子小心的收了起來,臉上出笑容,心中對清歌的好越發深了。
只是這種好僅局限于朋友之間。
“我還帶了些糕點過來。”
清歌將食盒打開,也不管楚蘅是否食用,接著轉換話題到了楚無塵的事上。
“墨北已經盯了莫鈺很長時間了,只是如今還不到收網的時候。”
“莫鈺逃不掉的,只是長公主那邊要好好布局,就怕出面阻攔,到時候陛下一心……”
清歌既喜歡楚皇的重重義,又有些為此發愁。
當初長公主下嫁驍勇大將軍莫飛,剛剛懷胎三月他便領兵出征,最后犧牲在了戰場上,再也沒能回來。
十幾歲的年紀,長公主就守了寡。
又因為莫飛是為大楚戰死,長公主為了皇家面,多年來一直未曾再嫁,也從未有過任何男寵,一個人帶著孩子慢慢長大。
因此,楚皇深歉意,一直都在努力補償長公主,對莫鈺更是寵有加,有求必應。
如果不是那般寵,莫鈺也不會變這種模樣。
“這一次,皇兄不會再阻攔了。”
楚蘅目深意,以手掩面湊到清歌耳旁說了什麼,驚得清歌挑起眉頭,眼里滿是驚訝。
隨后便笑開了。
這次,莫鈺是真的逃不掉了。
*
從蘅王府回到家中,清歌遠遠的便聽到了林婉清發火的聲音,隨著就有盒子被扔了出來。
“都給老娘扔出去,誰稀罕他們的東西?”
林婉清臉十分難看,說著猶不解氣上前踹了幾腳。
“夫人,可別踢疼了腳!”
顧長年心疼的沖了出來,出腳使勁的踹翻了那些盒子:“為夫幫你踹!”
林婉清黑著臉,轉就進了屋子,看模樣是真的生氣了。
清歌已經好些年沒見娘親這麼生氣了,連忙跟著走了進去。
屋子里三位哥哥都在,只是他們都沒有坐下,老實的在一邊呆著,不敢在這個時候霉頭。
“這是怎麼了?誰惹了我們漂亮娘親生氣?”
清歌上前挽住林婉清的手臂,將腦袋放在肩頭,撒的問道。
林婉清氣得說不出話,鐵青著臉抓住了清歌的手。
“嗨,還不是你那個舅舅……”
“舅什麼舅?他配得上舅舅這個稱呼嗎?”
林婉清打斷顧長年的話,憤怒的一拍桌子道。
聽到這里,清歌已經明了,又是那個煩人的“舅舅”上門了。
那位所謂的“舅舅”就是如今的忠勇侯,也是娘親同父異母的弟弟。
林婉清作為忠勇侯府的嫡,卻與曾經的忠勇侯關系極度不好,就連幾年前忠勇侯去世,都未曾回來看上一眼。
的娘親嫁忠勇侯府就從來沒過上舒坦日子,因為忠勇侯偏寵姬妾,讓娘親盡委屈,最后在生產時撒手人寰。
忠勇侯不僅沒有半分傷心,竟然沒隔多久就扶正了一房姬妾,也就是如今忠勇侯府的老夫人。
忠勇侯寵妾滅妻,對兒林婉清雖然上心,可也是看中了的價值,一門心思想讓嫁進高門大戶聯姻,為他的兒子鋪路。
誰知林婉清偏偏看中了籍籍無名的顧長年,將忠勇侯氣得半死,當下就要將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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