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本公主說錯了?能不能活過這個春天都是問題,你這麼做又有何意義?”
“也是命大,都這樣了竟然還沒死!”
“楚蘅,本公主是真的心悅于你,只要你去向楚皇請求賜婚,他一定會同意的!”
眾人皆知楚皇對楚蘅有求必應,寵有加,只要他去,就一定能功。
“不可能,公主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楚蘅怒拂袖,冷著臉直言不諱道:“本王對公主一點興趣也沒有。”
“還有,做人最好留點口德。”
他褪去了溫和,上的氣勢讓人有些害怕,得晏熙樂退后了兩步。
“公主……”
白霜在后扯了扯晏熙樂的袖,暗示著們的計劃。
晏熙樂咬了咬牙,既然他油鹽不進,那就不要怪了。
這般想著,晏熙樂猛的一把扯開了自己的襟,出一大片白皙的皮,也出了肚兜的一個小角。
“啊!楚蘅你干什麼?你快放開我!”
扯著嗓子大聲喊起來,竟是想用這種方式迫楚蘅。
楚蘅只覺得特別可笑,將手上的藥撒了出去,同時默默屏住了呼吸。
“非禮啊……楚……”
晏熙樂還要大喊,突然到一陣頭暈,雙眸瞪大的一瞬間直接倒了下去。
后的白霜與夕夏也是如此,噗通一聲都倒了下去。
楚蘅冷漠的看著一切,等到手下進來時,直接吩咐將人帶了出去。
原本他之前打算將晏熙樂丟給楚瀟文,畢竟們已有婚約,他也不想惹出變故。
可是近些日子馮正向他稟報,晏熙樂最近頻繁向他打聽清歌的況,甚至還明里暗里暗示他,清歌本就是將死之人,沒必要一直苦苦拖著……
甚至還想賄賂收買馮正,想讓清歌盡快死去,讓顧王白發人送黑發人!
楚蘅斂下眸中深意,已經威脅到了清歌,這就怪不得他了。
既然那麼不想嫁給瀟文,那他就全!
*
“王公子您慢走,明個兒再來啊!”
“好……好……”
王安打了個飽嗝,里滿是濃濃的酒氣,從花樓走了出來,臉上還殘留著幾個口脂印。
他醉醺醺的在路上走著,里還著花魁的名字。
沒多一會兒他轉過了一個胡同,腳底下突然到了什麼,猛的一下就撲倒下去,趴在了地上。
“娘的!什麼鬼東西?”
王安怒罵出聲,迷迷糊糊的爬了起來,低頭一看竟發現了一個人躺在地上。
“咦?”
他眼前一亮,直勾勾的盯向了晏熙樂的口,咽了咽口水。
他甩了甩頭,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可再仔細看看,地上確實躺著一個人。
看著那滿曼妙的材,王安蠢蠢的心徹底活了。
他左右看了看,發現沒人看到他們,他便將人抱了起來,醉醺醺的往家的方向去了。
府里的下人按照習慣給他留了一個角門,看到公子帶了人回來也一點都不意外,畢竟爺時常帶人回府,老爺他們也管不住。
見公子進了府,下人連忙關上了門,裝作無事發生般走了。
今晚公子屋中又是一夜春宵啊……
翌日清晨,晏熙樂在疼痛中清醒過來,瞪著致的床帳回不過神。
愣了愣,想起了昏迷前的場景,轉頭向一旁看了過去。
可是邊的人卻不是心中的那個人,而是一個全然陌生的男人。
“啊!”
晏熙樂驚一聲,猛的坐了起來,一腳就將王安踹下了床。
宿醉的王安頭疼得厲害,摔在地上哎喲了一聲,不耐煩的睜開了眼睛:“你發什麼瘋?”
“你是誰?你怎麼會在這兒?”
晏熙樂心里慌得厲害,被子下是不著寸縷的子,雙間的異樣疼痛讓流下了眼淚。
完了!
“我是誰?我是兵部侍郎的之子王安,這里是我的房間,你說我怎麼會在這兒?”
王安赤、的站了起來,高高在上的回道,隨即向床邊走了過來。
“啊!你不要過來!”
晏熙樂被他走過來的樣子嚇到,再次驚聲尖起來。
準備來院子抓王安現行的兵部侍郎王大人,剛剛走到院子口就聽到了晏熙樂的聲音。
“好你個臭小子,果然不出老子所料,看我這次不打斷你的!”
他加快了腳步,帶著家丁大步走到屋外,二話不說直接推開了屋門。
強烈的線照進了屋,刺得晏熙樂睜不開眼,下意識的抬手遮住了臉。
王大人因此沒能第一時間認出,帶著家丁便氣勢洶洶的沖進了屋中,對著王安就是一腳踹了下去。
“你這個臭小子,我警告過你多次了。你怎麼就是不聽?啊?”
“老子的臉一天都要被你丟了!”
“你看看人家史王大人的兒子,大家同樣姓王,怎麼你就爛泥扶不上墻?”
王大人恨鐵不鋼的瞪著王安,他各種辦法都試過了,他這兒子還是一事無,整日里就喜歡喝花酒,斗遛狗。
這也就罷了,還總是帶些不干不凈的人回家,把府上的風氣都給帶壞了!
“爹,兒子昨晚喝多了,又不是故意的……”
王安著被踹疼的腳,不滿的辯解道。
“喝多了,又是喝多了,那你不喝酒會死嗎?”
“照你這樣下去,總有一天會攤上事兒!”
王大人氣得又踹了王安一腳,到底還是沒舍得打斷他的。
他子嗣艱難,好不容易生出這麼一個寶貝兒子,自然是舍不得的。
“來人,把給我帶出去,拿著銀子給。”
王大人指了指床上裹著被子的晏熙樂,向家丁們使了個眼。
以往王安帶人回來。他都是這麼理的,給一筆銀子就能封住們的。
“你敢!”
已經適應線的晏熙樂已經放下了手,聽到王大人的話頓時又驚又怒,呵斥出聲。
原本還打算溜走,誰知此人竟帶了人進來,現在還想讓人將扔出去,簡直是放肆!
“怎麼,你還打算訛上本不?”
王大人沒好氣的回了一句,隨后向榻上的晏熙樂瞪了過去。
當看清的樣貌時,王大人雙猛的一哆嗦。
“晏國公……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