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他兒子兒的始作俑者還沒死,被傷害的人反而先走了。
忠勇侯的心中狠狠扎了一刺,握拳頭,將林峰到了書房。
如今忠勇侯府就剩下林峰了……
*
“方老爺,你們回來了?”
五妮看到清歌一行人回村子,激的雙眼噌亮。
“嗯,回來了。”
清歌笑著捋了捋胡子,出一糖葫蘆遞給五妮,不經意的問道:“最近村子里可有來外人?可別和我搶生意啊!”
五妮聞言想了想,然后一本正經的搖了搖頭:“村子里沒有其他人來。”
“方老爺,我這段時間采了好多藥存著呢,而且我娘的病已經好很多了,都可以走幾步了!”
“方老爺,我可不可以繼續用藥材抵藥啊?”
五妮知道眼前的是一個機會,必須牢牢抓住。
“可以,到時候你把藥材帶過來便是。”
清歌頷首答應,隨后帶著一群人往村里的院子走去。
留守在村里的天狼看到這麼多弟兄出現愣了一愣,隨后也高興起來,去隔壁村民家訂了一大桌子菜。
村民們也是一直盼著清歌回來,得了消息晚上帶著各種吃食上了門,主要用意還是為了藥材。
清歌一一笑著答應,等到人群離開后臉頰已經笑僵了。
了下,恢復了冷清的模樣。
要裝出一副和藹可親的樣子還真是不容易啊。
“爺,前兩天飛鷹傳回消息,說是收到了主子的傳信,已經在過來接應的路上了,想必用不了多久就能過來!”
天狼里的主子自然是指楚蘅。
清歌聞言挑了挑眉:“他怎麼來了?”
云國大,他不該去想辦法分一杯羹嗎?跑這兒來干嘛?
天狼聞言默了默,瞅了清歌一眼。
主子定然和以前的他們一樣,擔心郡主的安危,因此才拋下一切前來接應。
只是他們的主子還不知道,他們這些人兒里面,最安全的恐怕就是郡主了。
說是讓他們保護郡主安全,可他總覺著是郡主在保護他們的安全。
“罷了,他來了也好,到時候功的幾率更高。”
清歌想了想便不管了,隨后詢問了一些有關糧食和蘇月菱的消息。
“那個人每天會清醒一小會兒吃點東西,其他時候都是昏迷狀態!”
“山里的糧食他們寸步不離的守著,目前看來是安全的。”
那個位置十分蔽,再加上山頂野橫行,極有人煙至此,所以一直沒人發現。
而且為了不被人發現,他們都是吃的干糧,不敢生火烤。
“嗯,讓飛鷹注意著別讓那個人死了。”
清歌一只手撐著下,一只手在扶手上輕輕敲著,眼里閃過思索。
那個人如此心狠,也不知道會不會為了報復齊國皇帝而吐些什麼出來。
不過,即便從里套不出消息,能夠讓楚皇出了心頭惡氣也不錯。
所以,如果條件允許們就將那個人帶回去。
如果帶不走,那原地解決了便是。
……
山里,飛鷹就著水啃著干的干,子里的其他弟兄也都寂靜無聲,默默吃著東西。
山外的大樹上有人巡邏,謹慎的注意著四周的風吹草。
昏睡的蘇月菱悠悠轉醒,睜開迷蒙的雙眼看到幾人也已經習以為常,撐著地面艱難的挪了一下子。
上的傷口還未愈合,上面敷著不知名的草藥,似乎只能止。
蘇月菱低頭看了一眼傷口,蒼白的臉上扯起了一抹苦笑,看向了飛鷹等人。
眾人瞬間會意,轉過了臉,看向了別。
蘇月菱咬著,忍著疼痛站了起來,挪到了山里的小角落,那里挖著一個小坑,是專門用來讓如廁的。
這群人是徹底斬斷了逃跑的機會。
握拳頭,臉憋的漲紅,眼里滿是難堪。
何曾過這種屈辱?
可是為了報復齊國陛下,為了讓他后悔追殺自己,這一切都只能忍。
只要活著就能找機會逃走,一定可以!
蘇月菱閉了閉眼,麻木的走向小坑,解決了自己的問題。
傷口疼得齜牙咧,極大的限制了的作。
好不容易重回位置,已經出了滿的汗,服都打了。
“我們什麼時候才能走?”
蘇月菱扯了扯飛鷹的角,著聲音問道。
有一雙會說話的大眼睛,直勾勾的著飛鷹,里面好似盛滿了意。
過往就是靠這一招俘獲了那些家伙,讓他們心甘愿為自己叛變。
只是不知道現在的自己有多狼狽,衫凌布滿跡,頭發上沾滿了草屑泥土,臉上也是灰撲撲的,還一臭味。
當然,即便是原來的模樣,飛鷹也不想多看幾眼。
“不關你的事,你最好打聽。”
飛鷹木著臉瞧一眼,將角扯了回去,和拉開了距離。
這種人詭計多端,指不定又在打什麼壞主意。
“……”
蘇月菱掐了掐掌心,出了一個蒼白的笑容:“我……我只是怕我的傷熬不到離開的時候……”
這些人不殺,肯定是想讓活著被帶走,而不是一尸。
這般一想,就虛弱的靠在了墻壁上,輕輕的咳嗽起來。
那模樣,好似一株隨時都要凋零的殘花。
飛鷹聞言又瞥了一眼,就不想搭理,只是冷漠的丟給一小塊干,隨即便抱著雙手靠在了墻壁上,閉上了眼睛。
其他人也是看都不看蘇月菱,對的嫌棄眼可見。
蘇月菱臉一僵,忍著怒火從地上拾起干,小心的拍掉了上面的灰,放中啃了起來。
干的干讓人難以下咽,劃著嚨才被吞了下去。
這心酸的境讓蘇月菱眼眶驀地一熱,心中的恨意瘋狂肆意增長。
等重新振作起來,這些人通通都要死。
還有那個清歌郡主!
如果不是,自己早就已經過這一關了,又怎麼會落得如此下場。
瞇了瞇眼,看了看堆在里的那些糧食。
們一定會想方設法的把糧食運回大楚,到時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