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心一點,還有這個,不許再取下了!」
傅七寶認真地開口,之前給的護符,似乎是被他用了。如今系統出了問題,唯一能給他的,就是這能夠保命的護符了。
就在這時,耳邊傳來咔的聲響,頭頂的石牆忽然往兩邊散開,眼前的芒刺眼。傅七寶立刻用符在了上,不想在這樣的危險的時候,還會為他的拖累。
無數的黑人手持弓箭,對準了口。黑人的中間,此時此刻赫然出現的是一個帶著帷帽,看不清楚面容的纖細形。
只一眼,傅七寶便能確定那就是梨花!只要出現在外人面前,便會故意遮掩住容貌,明顯就是為了避免被認出來而以防萬一。畢竟這裏雖然是京城,可金元也在這裏,而金元卻是認得的。
難怪這麼久都沒人發現,就像是潛伏在暗中的一條毒蛇,讓人防不勝防。更別說對方重生的份,藉著前世的記憶,更是佔據先機。
傅七寶實在是無法理解,雖說老陳氏頗有些重男輕,可是也不算是特別虧待。說起來,便是阿則在傅家的罪,都遠遠在梨花之上。
當初也只有傅老五起了壞心眼,要把賣掉。可不管怎麼樣,傅老二夫妻兩個,總是向著的。這到底是怎樣的深仇大恨,竟然能狠下心來,殺死自己的脈親人?
不管到底是什麼來歷,眼下卻已經徹底為了仇敵,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想到這裏,傅七寶垂下了眸子,眼中閃過一抹殺機。當初一時心,終究是留下了後患,如果按照系統說的殺了梨花,阿則和傅家人,都不會面對如此的險境。
這一切,都是的錯。好事做多了,似乎都忘記了,這個世界上的人心險惡。
傅七寶後悔不已,這一次,為了不讓傅梨花繼續想方設法的傷害傅家人,無論付出什麼代價,一定要殺了對方!
而此時此刻的傅梨花,卻是同樣的張不已。暗自慶幸,秦灝君將暗牢的機關告訴了,否則的話,誰知道李則鳴會不會因為泄憤,殺了秦灝君?
畢竟,他還拿著昭月公主,對秦家人,更是恨之骨。
李則鳴一把抓住了秦灝君和昭月公主的領,提著兩人縱一躍飛到了地面上,傅七寶也跟著在輕符的作用下尾隨在他後面。覺到阿則沒有焦距的視線和催促之意,咬了咬,悄無聲息地朝著懸崖那邊的方向走去。
果然,到了之後便發現,這通道的大門已經被關上了,門口還有黑人把守。若是出手殺了這些人,只會引來更多的守衛。要想悄無聲息地帶走傅流溪,反而有些麻煩。
而廣場上,看到秦灝君的慘狀,黑人明顯都慌了起來,為首之人沉聲開口道:「放開主!否則的話,我們就殺了那傅氏!」
到了這個時候,對方還在故意混淆視聽,也是夠卑鄙無恥的了。
「呵,你們不是已經殺過一次了嗎?現在你們的世子,還有公主在我手上,到底是誰的人質,更有說服力?」
李則鳴冷笑了一聲,銳利的目,卻是落在了帶著帷帽的傅梨花上。
「之前故意用替騙了你,是我們的不是。我現在,就帶你去見一見,真正的傅氏。到時候,我們一起換人質,如何?你不敢手的,殺了他們,便是讓傅家和金家人一起陪葬。」
傅梨花在黑人的重重保護之下,到底還是開了口。
「好啊。」
見李則鳴同意了,傅梨花帷帽下的臉終於浮現出一抹喜。親自起帶路,引著他來到了懸崖的口。而藏在旁邊的傅七寶見狀,也趕在門開的瞬間率先走了進去。
雖然說好了阿則會故意想辦法讓過去,可是還是十分惱怒,他們依然打著這樣的主意。不過,如今除非他們不顧秦灝君和昭月的生死,也不敢對阿則如何。
而且已經看過了阿則的臉,雖然有些晦氣,不過卻並無生命之憂。所以這一次,一定會是有驚無險!
一眼看去,這萬丈懸崖邊上果然又多了一個替,和之前那般別無二致。兩個黑人在旁邊守著,唯有最角落的地方,假扮黑人的傅流溪正安安靜靜地躺在那裏。
加快了腳步,盡量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音,上前將傅流溪背了起來。幾乎是眨眼間,傅流溪便從地面上消失了。好在這個時候,黑人的注意力都在進來的傅梨花還有李則鳴他們上,倒是沒有人發現這一點詭異。
找到了機會,立刻背著傅流溪離開了這裏。走出了這懸崖口,幾乎是腳下如飛,跑出了這一座牢籠。到了山腳下的時候才發現,原來跟著阿則來的那群人還沒全部走,此時此刻埋伏在這裏,臉上的神都有些急切。
「怎麼辦?若是主子逃不出來,被抓住了怎麼辦?」
「不會的,以主子的本事,定能安然無恙!」
藍茂也已經跟了過來,沉著臉冷聲道。見到他們,傅七寶趕現,出現在了他們面前。
「傅姐姐!」
藍茂第一個看到了,頓時驚呼出聲。
「快帶我六哥離開這裏,越快越好!阿則那邊我會帶他回來,你們也不要留在這裏了。」
把傅流溪了出去,也沒時間解釋什麼,立刻又轉進了山。
此時此刻,懸崖邊上,覺到邊有輕盈閃過的風,還有悉的香氣,知道寶兒已經帶著傅流溪離開,李則鳴也終於放下了心中的大石。
他看向了不遠帶著帷帽的子,冷漠地勾起了角。他無聲地張了張,吐出了三個字,而與此同時,傅梨花微微一。
「你們先退開,放心,他已經擒住了世子和公主,不可能再多一隻手出來抓我。」
轉過來,對著邊的黑人命令道,猶豫了一瞬,黑人到底還是往後,退出了暗道。眼下,他們只能等國公爺來了,再作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