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覺之前南希還是吃了冒藥,雖然覺得自己癥狀幾乎都沒了,但是明天的事有很多,也怕自己子不給力,拖后。
吃過了藥南希去洗了個澡,然后躺在床上關了燈。
睡著之前頭腦清醒的這段時間,其實是南希最害怕的階段。
實在是控制不住自己,又會去想一些別的事,那些纏纏繞繞很多年不肯放過的畫面,總是會在這個時候出現。
這可能就是人的潛意識吧,即便是很努力的控制自己,不想去回憶,可大腦在這個時候總是不聽使喚。
南希閉著雙眼,有些痛苦。
想到了那個男人猥瑣的笑聲,想到了湊過來臭烘烘的,還想到了自己的時候,那糲的手指。
這些都是揮之不去的噩夢,這些年時不時的出現在的夢里,在以為自己快要走出來的時候,時刻的提醒著過去發生了什麼。
好在冒藥沒一會兒起了效果,南希在糾結中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然后做了一個不知道是不是夢的夢,里面沒有畫面,只有音樂聲,聽起來是一段鋼琴曲,輕緩舒暢。
在這樣的夢境中,南希也不知道自己是應該慌張還是應該平淡。
恍恍惚惚的一直到后半夜,南希本就睡的不安穩,房間門被打開的聲音一響起來,馬上就醒了。
看到有個人過來了,走到了床邊。
窗簾拉上了,那人形看的不是很清楚,不過能確定確實是有個人。
南希嚯的一下坐起了子,“誰?”
床邊的人也是被嚇了一跳,朝著旁邊挪了一步,然后開口,“是我,別怕。”
是顧延之。
南希一顆心跳的厲害,緩了好一會兒才穩得下心神,“你怎麼回來了,進來怎麼不開燈。”
顧延之沒有回答,只是順手打開了床頭燈,“怎麼了,是不是做噩夢了?”
南希抬手了一下額頭,一腦門的汗水。
這次不是噩夢引起的,應該是冒藥的效果。
搖了搖頭,“沒有。”
顧延之抬手了一下南希的額頭,溫度已經降下來了。
他點點頭,這才轉去柜里拿了服換上,“后半夜不需要我,就回來了。”
南希坐在床邊等著顧延之又去浴室洗把臉回來,才說,“明天是不是一大早還要過去?”
顧延之想了一下才開口,“爸說沒有必要那麼早,悼念的人雖然多,但是有一些是等著下葬的時候再過去祭拜,也知道我們忙,所以很多人沒有在這兩天過來添麻煩,明天的事應該不會那麼多。”
這樣子南希也就放心了下來,緩了一口氣,“這樣就好,你明天多休息一下,要不然子吃不消。”
顧延之過來掀開被子躺了下來,然后手拍了一下南希的肩膀,意思是讓也躺下來。
南希出了一汗,有些不太舒服,猶豫了一下,還是起去換了一套睡。
等著再回來躺下的時候,顧延之突然開口,“我有一個朋友家的孩子想要學鋼琴,我記得你以前是不是拜了一個鋼琴大師為師。”
南希子僵了一下,好半天之后才說了一句,“對,不過我那時候沒學幾天。”
顧延之砸吧了一下,“我那個朋友也想找個鋼琴大師教自己家小孩,跟我提了一句,說是現在的鋼琴大師手里的學生都太多,估計要走后門還才行,他也沒什麼人脈,只是過來找我,我也不認得什麼鋼琴大師。”
南希抿著小聲的問,“他家的孩子是男孩孩?”
顧延之開口,“是個小姑娘。”
南希深呼吸了一口氣,“沒必要找鋼琴大師,外邊那些機構里面的老師其實也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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