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延之開車沒有朝著公司去,而是向著郊區方向開過去了。
路途稍微有點遠,顧延之的油門就踩的比較狠。
他沒花費太長的時間,最后把車子停在郊區一農家院的門口。
院子里的人看到顧延之的車子后,趕迎了過來。
顧延之下車朝著里邊走,面無表,“人呢?”
手下趕說,“已經在里面了,從他家里帶過來的。”
顧延之嗯了一聲,大步的進了屋子。
這房子是臨時租的,顧延之也是第一次過來,一進門他先皺了一下眉頭。
屋子的采不好,外面天氣比較好,就顯得屋子里特別的黑。
乍一進來他有點不太適應,瞇了瞇眼睛。
屋子里的空間并不太大,有一個小廳,然后是一個房間,小廳里面也沒有沙發之類的東西,只有兩把木椅。
顧延之眼神一掃就看到了自己想見的人,那人坐在木椅上,手是松開的,但是腳被捆在椅子上了。
顧延之只看見過孫文的照片,現在看到本人,盯著認真的看了好一會。
孫文也看著顧延之,眼睛里都是疑。
顧延之抬腳走到孫文的對面,旁邊自然有人拖過來椅子給他坐下。
孫文不認得顧延之,但是剛才被人從家里帶過來,路上因為掙扎還挨了兩拳,他就知道這幫人不好惹。
看手下對顧延之這恭敬的態度,孫文對顧延之就更是忌憚。
顧延之不說話,孫文想了想才開口,“你是誰,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并不認得你,我們兩個似乎沒有什麼過節。”
顧延之之前調查孫正文的那些事兒,知道孫文是個聰明的人。
一般像是他這種大師級別的人都是居高自傲的,但是孫文不是,孫文脾氣特別好,從來不結仇,即便是那些跟他有競爭關系的人,他都溫和相對。
顧延之也不廢話,抬手示意了一下,旁邊有手下過來,拿了幾張照片。
手下是想把照片給顧延之的,但是顧延之不想看,他直接示意讓手下把照片給孫文。
那照片可不是什麼好看的東西,他怕看到了辣眼睛。
手下走了兩步,把照片給了孫文,孫正文一開始還不知道怎麼回事,接過去皺眉看了兩眼,隨后臉就變了,然后手就開始有點哆嗦。
顧延之一看他這個德就真的是惡心的不行,他還以為是多大膽子的人,結果就這個熊樣,居然還敢對孩子下手。
孫文過了好一會兒才抬頭看著顧延之,整個表都變了,“你、你怎麼、你怎麼……有這個……”
他雖然話都說不利索,但是明顯并沒有辯解的意思,興許他也知道自己辯解起來沒用。
顧延之翹著呵呵了一下,“我怎麼有你的這些照片?這不是你發給別的孩子威脅對方的麼,怎麼,你不會以為真的沒有人敢把照片傳出去吧。”
孫文臉煞白,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顧延之饒有興趣的盯著他看,“你禍害了多個姑娘自己心里記得嗎?”
孫文不記得了,這玩意兒有什麼好記得的,有些他禍害完了沒興趣了,自然也就放過了,不再關心了。
他一天事那麼多,哪有心思記這個。
顧延之想了想,眼神一轉,看了一下站在旁邊的手下,手下自然也明白什麼意思,直接轉就出去了。
等著屋子里只剩下顧延之和孫文,顧延之才開口,“你還記得南希嗎?”
孫正文一聽南希的名字,瞪大了眼睛,隨后他盯著顧延之看看得特別認真,好半天之后突然就瑟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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