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煙在老潘說完話之后接著開口,“潘哥,把你們公司那邊的況介紹介紹,我看看我手里有沒有合適的資源。”
說正事了,那老潘也就不扯別的了,直接介紹了一下自己現在所任職的公司。
他現在是銷售部門的主任,每個月的任務量都不輕。
尤其今年他們公司業務下,整業績都不太好。
領導班子那些人也不諒實,總覺得是他們底層這邊沒做好,天天開會天天訓他們。
老潘說完就嘆了一口氣,“賺那兩個錢是真不容易,有的時候大半夜領導還給我發信息,給我代任務。”
他表上看著確實是有些無奈,“我變現在這個模樣,又黑又胖,還找不到朋友,我們公司那些領導有推卸不掉的責任。”
顧延之點點頭,“其實按照你的能力,換個地方,我覺得待遇肯定會更好。”
老潘搖了搖頭,“我爸我媽年紀大了,要是能去外邊闖,我早幾年就去了,家里沒人不行,之前家里換燈泡,我爸自己手,結果也不知道是怎麼搞的,從椅子上摔下來了,摔骨折了,住院住了將近半個月,雖然花的錢不多,但是遭罪呀,誰也不知道下一次又會發生什麼事兒,我沒辦法,我得留在他們邊。”
他隨后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我們那個城市發展有些緩慢,我所在的公司就已經算是不錯的了,有很多我們同齡的還不如我。”
這樣的話,那也確實是沒有別的辦法。
顧延之就只能說,“要不你打個電話給你們領導,說在這邊多停兩天,我幫你介紹點客戶,能不能拿下來,我還不能保證,大家在商言商,都是看實力的,我只能說我幫你多介紹一些資源。”
旁邊的南煙也說,“對,我這邊也認識一些人,引薦給你認識認識。”
老潘一聽他們倆這樣說就高興了,端起酒杯,“不管不,你們倆的心意我都收到了,我先謝謝你。”
南希坐在旁邊悶頭吃東西,這種時候不上話。
顧延之夾了個蝦慢慢的剝,剝完了放在南希的碗里。
他也沒看南希,還是在跟老潘聊天,但是對南希的照顧是一刻也沒停。
南希笑瞇瞇的把顧延之遞過來的東西吃了,想吃螃蟹的時候了一下顧延之的胳膊,沖著他示意了一下螃蟹。
顧延之馬上拿過來幫剝開。
南煙看了看他們兩個,隨后把視線收了回去,也了個螃蟹過來,作稍顯笨拙的打開。
然后嘟囔了一句,“吃這玩意兒是真麻煩。”
老潘聽到之后,轉頭看了看,“你就是沒自覺,單狗你吃這東西干嘛,這玩意兒都是給有男朋友的人準備的,你看我,我都不。”
說完他對著南希示意了一下,“我說的對吧,妹子。”
南希順著的話,“對呀,我老公要是不在旁邊,我也不。”
老潘嘖嘖嘖兩聲,“我也好想找個妹子給人家剝螃蟹剝蝦,沒機會呀。”
南煙原本想借題發揮一下,結果被老潘把話題引的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就只能閉了。
顧延之看了看南煙手里的螃蟹,“所以你也趕找一個男人,以后想吃什麼讓他給你弄,這樣就不覺得麻煩了。”
說完他似乎想到了什麼,“那個周泉人似乎就不錯,以前好像還追過你,他心思要沒變的話也不容易,這麼多年了,你或許可以考慮一下。”
南煙一愣,抬頭看著顧延之。
顧延之表平淡的,說完之后就把視線收了回去,繼續跟老潘談工作的事兒。
南希低頭吃東西,角翹著,看起來似乎很樂呵。
老潘也沒想那麼多,顧延之把話題帶開,他便也就順著顧延之的話聊了聊自己這些年的生活。
年人沒有誰特別容易,他說他畢業時候滿心的抱負,結果全都被現實生活給打磨沒了。
老潘仰頭把杯中酒喝,“以前想的,就覺得只要肯干,出人頭地那是早晚的事兒。”
他無奈地笑了笑,“現在才發現啊,現實太不盡如人意了。”
他隨后抬頭看顧延之南希,又轉頭看了看南煙,“唉,我跟你們說這些干嘛,你們肯定會不到的,就是那種心力瘁的覺,不管多努力都達不到自己預期的那個效果,這種覺真的太蛋了。”
南煙在旁邊開口,“我有會,有的事想的太好了,結果發現原來不是那麼一回事兒,不是自己努力了就可以改變的,確實是讓人灰心。”
這個話,南希不知道本意是否有參雜進去別的意思,或者僅僅只是附和老潘對生活和工作的無奈。
但是在南希聽來,里面就有夾雜著一些對顧延之的。
老潘自然是聽不懂的話的,在旁邊說,“是啊,以前我們想的都太天真了,也可能是我們看問題太片面。”
南希靠在椅背上,就看著南煙,角翹著。
搞不懂南煙說這番話是要干什麼,給自己聽?
那大可不必,自己聽到的話只會嘲諷。
想要給顧延之聽?
那就更沒有意思,依著顧延之那個脾氣秉,但凡知道現在惦記著自己,以后肯定都不會搭理。
又或者是心有不甘,只是想抱怨一句?
這南希也覺得沒必要,若是沒和顧延之結婚,南煙想要抱怨那也正常。
但是現在他們倆都結婚半年多了,南煙再站出來說自己多難多委屈多無辜,一點意義都沒有。
南希吃的差不多了,就放下筷子紙在旁邊坐著。
顧延之轉頭看,“吃飽了嗎?覺你都沒吃多。”
南希點頭,“不是很,再說其實我吃的也不,你給我夾了太多的東西了。”
顧延之面前一堆海鮮殼,可其實大部分都是南希吃的。
顧延之的說,“海鮮這個東西不飽肚子,晚上有可能還會。”
南希歪著頭,模樣多有一些俏皮,“晚上了,你給我煮夜宵。”
顧延之翹著角,“你要是能吃進去,我就給你煮,別嫌棄就行。”
老潘在旁邊已經不說話了,他只低頭喝酒。
南希笑了起來,“潘同學現在已經習慣了嗎?”
老潘點頭,“算是習慣了,而且被打擊的也不是我一個人,我心里多還舒坦一點。”
他真的是干什麼都想把南煙拽上,他轉頭看南煙,“你有沒有被扎心?難不難?”
南煙像模像樣的點頭,“有啊,心都扎穿了,難的我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老潘哈哈的笑,“你跟我一樣,那我就不難了。”
他肯定是不懂南煙話里面所帶的意思的。
或許只有南希一個人懂。
接下來他們又聊了聊顧延之和南煙手里一些資源的事兒,南希就更聽不懂了。
靠在椅背上,微微的有點晃神了,想起了很多年前去顧家老宅吃飯的場景。
那時候飯桌上南煙就會纏著顧延之說東說西,而坐在旁邊一句話也不上,只能看著南煙和顧延之低聲談,偶爾南煙笑一笑,兩個人看起來關系好的不得了。
南希現在還能想起那種覺,鬧心的,抓心撓肝,總想做點什麼去改變一下現狀,可是卻又發現做什麼都改變不了。
南煙現在的覺應該跟那個時候的自己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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