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厲家，喬汐還是魂不守舍。

直到蘇牧塵帶著手結束后，已經恢復正常的厲司衍從手室里出來，才第一有了下意識的反應——抬頭去看厲司衍。

厲司衍的臉上有很大面積的一塊區域，進行了合，而且因為傷并不淺，哪怕是用了特殊手段，也還是能看得到，非常深的痕跡，就算以后愈合，恐怕也會留下明顯的疤痕。

喬汐在一瞬間，很想哭，心里和然，眼眶也變紅了。

“對我來說，這似乎是個好結果。”厲司衍看著喬汐意味深長道。

“……啊？”喬汐一愣。

“以后你養我。”

“……啊？”

“我打算退出娛樂圈了。”

慕念和蘇牧塵對視了一眼，均看到對方眼里的無語。

喬汐也被厲司衍的反應給驚到，結結地問：“可，可是，你不是很喜歡演戲嗎？你，你不是不希，希，你的失嗎？”

“對，所以我不會主退出娛樂圈，但是這種不可抗力，你說我怎麼辦？頂著這張臉繼續演戲麼？”厲司衍挑眉，“怕是會讓不人罵吧，什麼丑八怪就應該在家好好休息之類的，我能預想到。”

“那，那你就這麼放棄了？”

“有什麼問題？”

“沒有問題……”

“你養我，有問題嗎？”

“……”

喬汐想說不想養，但好像的確是因為，他才會毀容，雖然覺得他完全是咎由自取，但這個結果的確是由造的，所以，沒有辦法開口拒絕他。

厲司衍非常滿意地頷首：“那就這麼說定了。”

說罷，他指了指樓上：“你可以搬過來了。”

喬汐被厲司衍說得一愣一愣的，最后直接走回去收拾行李準備搬家了。

慕念看得出來，厲司衍是故意支走喬汐的，便問道：“你是有什麼話要問我們嗎？”

厲司衍沉默了一會，自嘲地笑道：“這算不算是善惡終有報？”

慕念一怔。

“我原本是真心想幫，才把留在邊，所以帶給了我快樂，還為我賺到了錢，漸漸的，我對有了私心，所以離開我了，也讓我失去了這張臉，好像冥冥之中，老天在提醒我，太自以為是，太肆意妄為的話，就不配擁有好。”

“哥……”

“這樣也好，對我有愧疚，我對也有愧疚，我們回到了一開始的公平。”

從頭到尾。

厲司衍都沒問一句，關于臉的事，看起來他是真的不在乎了。

慕念不知道這對于厲司衍來說，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但不管怎麼樣，這至說明，他是打從心底不在乎這件事，不會因此留下什麼心理創傷。

倒是蘇牧塵還有些擔心，他喃喃自語：“我還是跟大哥說一聲吧？”

“你給他發消息了嗎？”慕念問。

“還沒有，我現在去發。”

“好。”

慕念原本以為，終于可以休息了，結果剛坐下還沒兩分鐘，蘇牧塵就急急匆匆過來：“大小姐，大爺要跟顧清雅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