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隊……余繼銘,你想干什麼?”
司徒空到不妙,沉聲喝問。
“報仇!害我丟掉工作,又絆我摔了一下。”伴著余繼銘話音落下,從另外一輛車上,也鉆出幾人,為首者是余振業邊的司機。
在他手上套著指虎,顯然,有備而來。
看著幾人,林寒微微皺眉,天化日要群毆嗎?吩咐司徒空后退。
“小子,昨天你讓我丟了面子,也害我失去工作,今天,我要打到你跪地求饒為止。”
“兄弟們,揍他。”
司機大手一揮,余繼銘掄起鋼管朝林寒肩膀掃去。
“林寒,小心。”司徒空急忙提醒,沒想到這家伙真敢手。
砰,林寒踢在對方手腕上,鋼管手而飛,余繼銘打了個激靈,本能的后退幾步。
這時,司機帶來的三個彪形大漢,已把林寒圍住,揮舞著大鐵拳,默契的同時發攻勢。
司機瞇著眼,在外圍伺機襲。
形勢嚴峻,司徒空生怕林寒吃虧,大聲喝道:“你們這是犯罪,趕走開,不然,我報警了。”
砰。
司機一腳將他踹到,司徒空倒地不起,手機落地,屏也摔碎了。
兩天來接連被打,司徒空氣得肺疼,可是又惹不起余振業,尤其是他兒子余傳忠,就算反擊,也沒這能耐,氣得用手無助的拍打地面。
居然連司徒空都打,林寒目一凜,五指一握,迎上朝他腦門奔來的拳頭。
拳拳相,彪形大漢慘著倒飛出去,可能沒想到林寒的力量如此恐怖,他整條手臂不停抖,駭然的著林寒。
呼呼。
另兩人的攻擊同時而至,林寒沒有躲閃,而是雙手齊出,裹著兩人的拳頭,猛地往懷里一帶,旋即閃電般出手,已摁住二人的腦袋,接著,狠狠的撞在一起。
聲音清脆,宛如兩個厚皮西瓜撞。
“哎喲,疼死我了!”
撲通撲通,相繼轟然倒地,都抱著腦袋打滾,可見有多疼。
媽的,恁能打,余繼銘嚇出一冷汗,再度后退兩步,不敢親自過招了,把希寄托在司機上。
呼。
就在最后一男子倒地時,司機突然襲擊,戴著指虎的拳頭,朝林寒右臉打去,那副狠勁,要是給擊中,至皮開綻。
林寒站著未,在旁人看來,好像嚇傻了。
司機眼中流出一抹得意,甚至仿佛已聽見林寒凄慘的聲。
即將轟在林寒臉上時,他的手臂被牢牢抓住,隨之使出全力,卻前進不了半寸。
司機想不通,林寒并不壯實,竟有一子蠻力,在他失神的瞬間,咔嚓,手腕撇斷,指虎被林寒取下。
“我要弄死你……”
隨之眼睛瞪大,因為林寒已戴上指虎,打在他上,口鉆心的疼,四仰八叉摔倒。
“弄死我?來啊。”
林寒走過去,補了一腳,巨大慣下,司機滾到一輛越野車車底。
隨后,林寒沖余繼銘招手,“不是要報復我嗎?來來,給你機會。”
余繼銘臉微變,掃了眼躺著的幾位,心里直突突,警告道:“我叔叔是省醫藥署副署長,你敢打我,今后別想做醫生。”
林寒向前近,說道:“有人坑爹,你想坑叔啊。”
他的手微微抬起,余繼銘嚇得轉就跑,打開車門鉆進車里。
隨后,林寒和司徒空揚長而去。
回到妙春館,司徒萱拿到自己的醫師證,從父親口中得知事經過,激的恨不得在林寒臉上親幾口。
“余振業謀失敗,還會采取其它手段,我們要謹慎行事。”司徒空憂患意識強,擔心報復。
“那老東西欺人太甚!他的醫館咋不倒閉?”司徒萱怒火難消,“暗中下刀子,太壞了!”
林寒喝著茶水,似在沉思。
片刻后,放下茶杯,緩緩起,他讓司徒空守店,帶著司徒萱離開醫館。
“寒哥,咱們去哪呀?”上了出租車,司徒萱好奇問道。
“余振業的德仁堂,這個時候病人應該比較多,他讓人來妙春館鬧事,咱給他添堵去。”
司徒萱眼皮眨了幾下,仍然不懂,問林寒怎麼給余振業添堵?
林寒淡然一笑,吐出兩字‘踢館!’,司徒萱聽聞,到熱沸騰,多年來,都是余振業找麻煩,現在要主出擊,非常興,可是一想到余傳忠,又為林寒擔心。
小聲提醒林寒,要是把余振業徹底得罪,以后考醫師證勢必到阻撓,醫館更不得安寧。
林寒不以為然,他手里有余振業雇傭醫鬧到醫館鬧事的視頻,只要傳到網上,不僅對他,還是他兒子,都是致命打擊。
在宋州,名氣最好的醫館非濟世中醫館莫屬,不過,近一年來,由于司徒空帶著兒四求醫,經常關門,導致大量患者涌向德仁堂。
現在的德仁堂名聲響亮,天天人滿為患。
出租車司機經常送客戶過去,輕車路,用了不足十分鐘,停在醫館門前。
已是上午十一點,醫館里依然熱鬧非凡,林寒瞄了眼門頭,德仁堂三個大字氣勢恢宏,大步往里走。
還真去踢館呀?司徒萱遲疑下,快步跟上。
踏醫館,林寒被震到了,僅坐堂醫生就有三個,中間那位正是余振業,在他們面前都排起了長龍,尤其余振業,略數下,將近二十號。
一個漂亮護士走過來,告訴林寒看病的話上午排不上號,他下午再來。
林寒沖笑了笑,來到余振業的隊伍后面,護士輕輕搖頭,沒再管他。
“怎麼樣?頭不疼了吧?再喝兩個療程中藥,保證不會再犯。”
此時,一個剛做完針灸的患者,從治療室出來,來到余振業診桌前,余振業了解治療況后,寫下一個藥方。
患者是個中年男人,接過藥方,躬致謝,拿著藥方前去抓藥,經過林寒邊時,但見他手指彈,幾銀針落患者頭上。
“喂,你頭上有銀針。”他好心提醒一句。
“不會吧。”患者本能的朝頭上了下,神微變,轉朝余振業跑去。
“余醫生,我頭上的針咋沒取完?”
由于林寒站在最后,余振業沒能發現他,當看到患者頭上的銀針,當即愣住,認為護士心大意,一臉歉意的逐個起出。
“啊——,疼……疼死了!”
銀針剛剛起出,中年患者發出尖,腦門不控制的撞向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