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
此人絕對是綁匪,林寒大聲提醒著迎了上去,拋開衛蘭月份,還是個孩子,不能眼睜睜看著傷。
速度之快,五六米的距離眨眼到了。
砰,與此同時,槍聲響起,綁匪兇狠地開槍了,衛蘭月神驟變,沒想到對方如此兇殘,躲閃的速度稍微慢了半拍,彈頭擊中的肩膀。
“啊?我要死了嗎?”呆呆地愣在原地,垂目去。
“林寒,呵呵,老子送你歸西!”
綁匪惻惻地又將槍口對準林寒,砰的一聲槍響,林寒一把推開衛蘭月,腦袋微偏,彈頭從他耳邊掠過。
砰砰砰。
綁匪不給林寒氣機會,緩步前行,連續擊,林寒左躲右閃,每一次都是堪堪避開。
“在那里!”
聽到槍聲,警員從四周圍攏上來。
綁匪見勢不妙,而且彈頭已打,轉便跑,但見眼前一花,林寒已攔住去路。
“小子,準備后事吧。”綁匪扔出手槍,砸向林寒面門。
林寒輕松閃開,步上前,一拳轟在綁匪腦袋上,直接打翻在地,這一下太猛,七竅流,搐。
嗖,他跳過去又補上一腳,綁匪跟足球似的翻滾出去,還絆倒兩名警員,好嘛,直接給戴上手銬,生擒活捉。
幾個警員沖林寒豎起大拇指,在集槍擊下,非但沒傷,還協助捉拿綁匪。
這時,再次傳來槍聲,除兩人架著綁匪走向警車,其他人都去支援了。
“我……我中槍了,怎麼沒傷?”衛蘭月來到林寒面前,指著肩膀驚異的問道。
服多出一個,林寒暗自驚駭,手掀起的短袖,雪白,只留下淺淺的紅印。
“干什麼?”衛蘭月的拍開他的手。
林寒的目移到脖子上,吊墜護符已裂蜘蛛網,顯然,是護符救了。
淡淡道:“謝吊墜吧。”
衛蘭月微微一怔,什麼意思?瞟了眼吊墜,眼睛登時瞪得溜圓,怎麼裂紋了?印象中沒有到它呀。
難道不是普通吊墜?剛想問林寒,發現又有兩名口罩男子朝這邊跑來,后面有警員追趕。
“快跑!”
衛蘭月嗖的橫著跳了出去,綁匪手里有槍,那玩意殺傷力巨大,而且防不勝防。
林寒目一凜,出兩枚破符,著兩個綁匪,主迎上。
“他是林寒,殺了他。”其中一人冷喝,率先開槍。
“別逞能了,快跑呀。”衛蘭月躲在草叢里,不忘提醒。
然而,林寒好像沒聽見,幾顆彈頭從他側劃過,在外人看來,他不是瘋了就是嚇傻,而且也很幸運,愣是沒打中。
“該死!怎麼打不中?”綁匪急聲吼道。
咻咻。
林寒手臂一甩,破符激而出,準的轟在二人面部,威力之強,口罩都轟碎了,模糊,手槍落地,兩人捂著臉慘如殺豬。
不等林寒再出手,一眾人等蜂擁而至,將二人摁倒。
噗。
一名綁匪的腦袋突然被轟。
“有狙擊手!”
眾人顧不得綁匪,紛紛尋找掩,林寒也跳草叢,倒在衛蘭月上。
噗。
第二名綁匪也一命嗚呼,狙擊手冷無,槍法準,均是一槍掉腦掉。
在警方眼皮底下殺人,挑釁!嚴重挑釁。
就連即將押到警車的第一個綁匪,也沒能幸免,在昏迷中被自己人干掉。
“可惡!我去把狙擊手撕碎!”
衛蘭月剛起,被林寒摁住,幾乎同一時間,彈頭從頭頂掠過,驚得激靈靈打個冷,又是林寒救了他。
這個男人不是膽小鬼,也不是慫包,是真正的男人,不但救了,還輕而易舉協助抓到三名綁匪,只是對方太兇殘,對自己人痛下殺手。
“居然要殺我,不能讓狙擊手跑了。”衛蘭月喃喃道。
林寒讓他藏好別,迅速暴出去。
“不要命了?快趴下。”幾個警員大聲呼喊,但阻止不了林寒前進的步伐,不抓住殺人狂魔,他時刻都會于危險之中。
剛才已觀察過狙擊手所在位置,為此,林寒直奔目標。
幾分鐘后,他找到狙擊點,現場殘留著幾枚彈殼,而狙擊手已不知所蹤。
經過警方地毯式搜查,確定狙擊手已逃。
余振業獲救,但遍鱗傷,奄奄一息,當被人從地下室抬出來時,看到林寒,頓時如回返照,怒道:“林……林寒,你是兇手……”
“余醫生?你怎麼在這?難道人質是你?”林寒故作驚詫。
余振業咬牙切齒,點指著林寒道:“快,快把他抓起來,他是幕后主使,是他派人抓我,打我!”
一眾警員搖頭,隊長馬上解釋:“老先生,你別誤會他,是他的報的警,甚至不顧生命安危,幫忙抓住三名持槍綁匪,可惜全都死在自己人手里。”
“他是英雄,不容你詆毀!一定是你神志不清才說胡話!”
余振業搖頭,語無倫次:“我清醒得很,不要被他騙了,他在演戲,綁匪是他的人。”
“老頭,你咋不知好歹,林寒冒著生命危險來救你,不恩圖報也就算了,怎能污蔑他?你是嚇傻了還是老糊涂?”衛蘭月替林寒打抱不平。
“不管你怎樣誤會我,你傷勢嚴重,抓時間去醫院,尤其你的胳膊,一旦錯過最佳治療時間,可就保不住了。”
林寒繼續道:“要相信警方,會調查清楚,將真正的幕后兇手繩之以法!”
“你……不是你我爺爺,那些畜生也不會抓我……”
余振業說話顛三倒四,自相矛盾,自己都弄不清了,如果是林寒派來的綁匪,為什麼他來?無法解釋啊。
“你是前輩,論年紀足以做我爺爺,我尊重你,沒有錯吧?”
林寒抓著余振業的手笑著解釋,卻被余振業甩開。
“林寒,這老頭該死,你不該救他!”衛蘭月再次說道。
林寒淡淡道:“他太可憐了,應該是到了驚嚇,快點送醫院吧。”
“我比任何時候都清醒,林寒,是你把我害這樣子!”
余振業扯著嗓子嘶吼,“我跟你沒完,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幾分鐘后,余振業被送醫,幾尸也被拉走。
林寒和衛蘭月被帶去警署做筆錄,一個多小時后才結束,剛到院里卻看到衛義薄,在他邊站著一個人,林寒見過,正是市警署署長白寶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