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現代言情 離婚后她驚艷了世界 第195章 比你重要

《離婚后她驚艷了世界》第195章 比你重要

“吱嘎。”

檢查室的門,從里面推開了。

顧北弦邁著一雙長走出來,單手扣著襯衫紐扣,英的俊臉沒什麼表

蘇婳仔細觀察了他一下,見他面如常,應該是沒聽到他們之間的對話。

暗暗松了口氣。

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莫名其妙地生悶氣。

冷戰可比爭吵打鬧,更折磨人。

從保鏢手中接過保溫杯,擰開,倒了杯水,遞給他,“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

顧北弦接過杯子喝了一口,淡淡道:“就檢查個心電圖而已,沒什麼覺。”

蘇婳挑眉,“給你做檢查的,是男醫生還是醫生?”

顧北弦一頓,笑了,抬手刮刮小巧的鼻尖,語氣有點寵溺地說:“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小心眼了?本來是醫生,我讓換了男醫生。”

蘇婳很滿意,“自覺,我不喜歡醫生你。”

天天啥都不在意的人,偶爾小心眼一次,顧北弦心里就特別用。

“看不出來你還霸道。”明貶實褒。

蘇婳配合,“就只對你霸道。”

其實,并不介意這些,在眼里,醫生無別。

這麼問,不過是故意做給顧傲霆看的。

連青春期都沒叛逆過的人,生生被顧傲霆出了逆反心理,就想跟他對著干。

蘇婳手攬上顧北弦的腰,聲音說:“我們去做下一個項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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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眼睜睜地看著蘇婳摟著顧北弦的腰,親親熱熱地往前走,顧傲霆心里別提有多別扭了。

他一手教出來的兒子,卻對一個保姆一樣的人,言聽計從。

顧傲霆覺得自己的權威被質疑。

三年前給顧北弦娶妻,說是娶妻,不過是找個保姆照顧他。

如果他一直不好,也就罷了,偏偏他好了。

在顧傲霆眼里,保姆一般的蘇婳,是配不上顧北弦的,修畫修得再好,也不過是個手工藝人。

就不像顧崢嶸說得那麼天花墜。

他甚至覺得顧崢嶸也有問題,無緣無故的,居然幫著蘇婳,打他的臉。

簡直匪夷所思!

顧北弦做完一系列檢查后,已經到中午了。

吃過飯后,顧傲霆要去機場。

顧北弦把蘇婳支開,住他,警告的語氣說:“再在背后搗鬼,我們父子沒得做。”

顧傲霆一怔,“什麼意思?小子,你想跟我斷絕父子關系?”

顧北弦眉眼沁著涼意,“同樣是當爹的,你看看顧謹堯的父親,再看看你。我努力了幾個月,還不夠你幾句話拆的。”

顧傲霆眉心一皺,心里有點慌,“你聽到我們說話了?”

“進檢查室前,我把手機調錄音,放進蘇婳的包里。就想知道,你背后對是怎樣一副臉。果然,你還真沒讓我‘失’,居然想讓蘇婳十天嫁人。這麼,不覺得很無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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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傲霆臉登時就沉下來,“臭小子,連你老子都敢罵?”

顧北弦眸灰冷,漫不經心道:“但凡你有點當爹的樣,我也會好好尊重你。”

顧傲霆氣得胃疼。

他冷哼一聲,“為了一個外人,跟我鬧僵有意思嗎?”

顧北弦語氣微涼,“蘇婳不是外人。是曾經與我共患難的人,在我最脆弱的時候,是陪伴我。于我來說,是最重要的人,比你還重要。”

顧傲霆簡直要氣炸了。

在他眼里,他居然比不過一個人!

“十個億就把你賣了的人,眼里只認錢,也值得你這樣?”顧傲霆眼底的鄙夷,濃得蓋不住。

顧北弦角勾起抹極淺的弧度,“還真不是只認錢的人。如果你再詆毀,就別怪我翻臉了。”

他語氣很淡,臉上也看不出什麼表

但就是給人一種

這種,讓顧傲霆極不舒服,刺刺撓撓的,想揍人。

不過他忍住了。

親生的兒子,從小到大,他沒過他一手指頭。

他也怕真鬧翻了,撕破臉,失去這個兒子。

“簡直不可理喻!”憋了半天,顧傲霆撂下這句話,一甩袖子,摔門離去。

被顧北弦支開去買薄荷糖的蘇婳,一回來,就看到顧傲霆氣沖沖地走了。

那天黑得,跟黑煤球似的。

推開病房門,問顧北弦:“你們倆吵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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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北弦沒應,只盯著手里的薄荷糖,“剝一顆糖喂我。”

蘇婳照做,剝開一顆糖塞進他里。

清涼的甜味在口腔里,漸漸彌漫開,顧北弦揚起角,說:“那幾年我每天要吃很多藥,吃得胃都壞了,還是不好,就特別煩吃藥。你就拿糖哄我吃藥,還變著法兒地給我煮養胃粥,像對小孩子似的,真有耐心。”

蘇婳淺淺地笑了笑,“無緣無故的,提那些舊事干什麼?”

顧北弦漆黑的眸子,沉靜地鎖住,“留在我邊吧,我把全部家都給你,回國我們就去過戶。”

猝不及防聽到這個,蘇婳有點手足無措。

扯起角笑,眼睛卻了,“不是說我不要的嗎?怎麼又提這茬了?”

“我名下有房產無數套,存款、票,還有公司份,換算現金,幾百億是有的。”

的眼睛,顧北弦沉聲說:“所以,不要為了錢,匆忙嫁人好嗎?我也有錢,比我父親給你的還要多。”

蘇婳一愣,“你聽到我們說話了?”

“嗯,進檢查室前,我把手機調錄音,放進你包里了。”

蘇婳尷尬極了,“我對顧崢嶸說那些話,純粹是為了氣你爸,不是真要嫁給顧謹堯。”

“我相信你,無論怎樣,我都站在你這邊。”

蘇婳無奈地笑了笑,“你呀,你……”

每當不了力,或者心煩意,萌生退意時,他就會來這麼一招。

心生不舍。

彎腰坐下,手抱住他,頭埋到他的頸窩里,低聲說:“大概是我上輩子欠了你的,這輩子要來還債吧。”

顧北弦松了口氣。

同一時間。

顧崢嶸回到家,一個四十出頭,風韻猶存的人,迎上來。

人一彎秀眉修得致致,眼睛很大,雙眼皮很深,睫又長又黑,穿淡綠盤扣旗袍,腰妖嬈。

是他的太太柳忘。

柳忘從他手里接過包,問:“都檢查完了?”

“查完了。”

“怎麼樣?”

“當天出結果的,沒什麼大病,其他的,要等五天后才出結果。”顧崢嶸把手里盤著的菩提手串,隨手扔到茶幾上。

“那就好,喝什麼茶?”

“普洱吧。”

“好。”柳忘拿起熱水壺,要燒水。

顧崢嶸走到黃花梨木太師椅前坐下,隨意的口吻,說:“今天在醫院,到了顧傲霆。”

柳忘臉一瞬間巨變,手里的熱水壺撲通一聲掉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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