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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后她驚艷了世界》第201章 為國爭光

一聽是國家委派任務。

蘇婳一下子從顧北弦上坐起來,整個人立馬變得嚴肅起來,“師兄,您請說。”

“是這樣的,E國博館前段時間發生了一場火災,有大量古字畫被燒毀。其中有很多是我們國家的,他們不會修復,向我們國家請求支援,你去吧。”

一聽是E國,蘇婳不樂意了。

“那些畫都是從我們國家搶走的,修著生氣,我不去,你派別人吧。”

高滄海嘿嘿一笑,“格局小了啊,小師妹。那些畫,是被他們搶走的不假,但也是我們老祖宗留下來的藝瑰寶,不修復,毀的就是我們老祖宗的東西。”

蘇婳還是不愿,“一想到他們當年搶我們東西時,那副貪婪模樣,就打心眼里抵。”

“我們跟他們博館談好條件了,我們派人幫他們修復,他們歸還一部分國寶。你此行去,也是為國爭。”

“這還差不多,哪天?”

高滄海道:“越快越好,后天就吧。”

“我手里還有活,現在在加州這邊,能往后推一下嗎?”

“不能,等你完任務回國,國家會給你頒發國家級別的專家證書,和金額厚的獎金。”

“那我明天跟范老商量一下吧。”

生怕反悔,高滄海說:“這事就這麼定下來了啊,你可不許變卦。這次由你帶隊,你是群龍之首。”

蘇婳詫異,“我年齡最小吧,為什麼讓我帶隊?”

高滄海嗐了一聲,“別提了,那幫老專家們,誰也不服氣誰,由你帶隊最好。他們一幫老古董,總不至于跟你一個小姑娘爭。”

這事就這麼定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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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機放下,蘇婳一抬頭就看到了顧北弦那張英俊的臉,郁郁寡歡,悶悶不樂。

像個大冤種。

他的臉頰,明知故問道:“這是怎麼了?臉怎麼黑這樣?”

顧北弦起眼皮,睨一眼,“下一步你是不是打算跑到月亮上,去修文?”

蘇婳認真地想了想,“也不是不可以。多榮啊,我將為歷史上,第一個登月修文的文修復師。”

“我為了你,把工作調到紐城,才待沒幾天,你就要去E國。”

蘇婳心特別大,“嗐,地球就是個村,想去哪,一張機票的事。”

顧北弦雖不樂意,但也不能阻攔,“6月18是你生日,到時你就去E國了,我們提前過吧。”

“也行。”

顧北弦一個電話打出去。

沒多久,保鏢送來一個造型的蛋糕,和一束酒紅絨質的玫瑰。

蠟燭上。

蘇婳是二十三歲生日,并排了兩和三,代表23。

顧北弦起,把燈關了。

屋里一片黑暗,只剩燭搖曳。

橘黃下的蘇婳,得單薄而朦朧,皮晶瑩,五致,長長的睫像一雙蝴蝶。

雙手合攏,對著蠟燭許愿。

一愿母親健康,長命百歲。

二愿顧北弦事業順利,前程似錦。

三愿自己早日發發亮,讓顧傲霆來請回去,和顧北弦復婚。

許完愿,吹滅蠟燭,打開燈。

顧北弦分別用英語、法語和意大利語,為唱了三遍生日歌。

好吧,他就是想用各種語言,祝福生日。

顧北弦拿起刀,開始切蛋糕。

切蛋糕時,他了點小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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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好,遞給蘇婳一塊,自己拿起一塊吃。

吃了兩口,蘇婳里忽然發出嘎嘣一聲脆響。

牙齒快要硌掉了。

把東西吐出來,有點惱,“這蛋糕是哪家做的?怎麼往蛋糕里放……”

剩下的話,說不下去了。

因為掌心里是一枚超級大的鉆戒,還是極其稀有的名貴藍鉆。

那藍幽幽的鉆石,比花生米還要大。

這麼大,是鴿子蛋級別的。

純凈的藍鉆石真是漂亮啊,像大海的水一樣清澈明凈。

淚滴狀,在燈下熠熠發得不可方

蘇婳著那枚鉆戒,得說不出話來,心里仿佛開了一朵牡丹花。

好半天,才出聲:“這生日禮也太貴重了吧?”

“是求婚戒指。”顧北弦接過戒指,拿紙把戒指上的蛋糕沫和口水,仔細干凈,“我特意定制的,剛拿到。”

聽到“求婚”二字,蘇婳沉默了。

不是不想和他復婚,而是現在復婚還不是時候。

顧傲霆隔著門看人,把人看扁了,不拿當回事。

此時復婚,一切又將回到原點。

顧北弦拿著戒指,單膝跪地,深款款地,“嫁給我好嗎?蘇婳。”

蘇婳微擰眉梢,凝視他英的面孔,不是不心,而是現實太多顧慮。

斟酌許久,說:“復婚的事,等以后再說吧,時機還不。”

顧北弦一心只想綁住,怕飛了,“怎樣才算?”

“等到我們的婚事,被你所有家人都祝福時。”

顧北弦心涼了半截,角勾起抹涼淡的弧度。

他從地上站起來,“我父親那人冥頑不靈,剛愎自用,等他祝福,恐怕得等到他百年之后。到時你我都七老八十了,白白錯過了大好年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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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婳發誓的語氣說:“你放心,等不了那麼久,或許五年,或許三年,或許一年,我會讓他求著我跟你復婚。”

顧北弦,把拉進懷里,親吻臉頰,“說話算話,不許中途變卦。”

蘇婳眉眼彎彎,笑如夏花,“只要你不變卦,我就不會。”

顧北弦把戒指套到的無名指上,“定先戴上,告訴別人,你是有主的人。”

蘇婳垂下眼簾,端詳著手上麗的藍鉆戒指,心里百集,“就這麼怕我跑了?”

“嗯。”

蘇婳手指輕揩他好看的,“明明你那麼優秀,為什麼總是患得患失?”

顧北弦漆黑眸子鎖定,“因為在乎。”

蘇婳心里一片清甜,深深吻住他。

這一刻,慘了他。

慘了。

得都好恨生活。

如果有楚鎖鎖、周品品的出,或許他們在一起,就沒這麼艱難了。

如果顧北弦是普通出,他們也沒這麼艱難。

為了配得上高高在上的他,要付出那麼多努力。

發泄似的,狠狠咬了一下顧北弦的

接著兩人瘋狂地吻到一起。

隔日。

蘇婳帶著保鏢飛往位于歐洲的E國。

先去酒店放下行李,換好服。

蘇婳拉著裝滿工的行李箱,按約定時間,來到博館前廳,和一幫老專家會合。

其中有個老人齊柏松。

遠遠看到長手臂打招呼,“丫頭,快過來!”

蘇婳邁著纖細的長,帶著保鏢,大步走過去。

正如高滄海所說,一群老專家誰都不服氣誰,都想自己當領隊,因為領隊是整個團隊的門面,是靈魂,是頭兒。

但是看到蘇婳,他們是服氣的。

值,他們比不過。

比年輕,他們比不過。

力,他們比不過。

比專業,就不說蘇婳修過什麼畫了,單說那次在電視臺,當場畫了宋徽宗的《瑞鶴圖》。

只用了一個多小時,就畫得栩栩如生。

那氣勢,那韻味,那致程度,毫不輸宋徽宗本人。

換了他們來,一個月都不一定能憋出來。

想讓他們服氣很簡單,以才服人就行了。

蘇婳帶著一群平均年齡六十歲以上的老專家,前去面見E國博館的館長。

館長看到蘇婳這麼年輕,還以為是哪個老專家的助理或者隨從,對不太重視。

蘇婳一口流利的英語,介紹自己是整個團隊的領隊,是眾人推選出來的,曾經修過誰的畫。

言談舉止間,落落大方,目堅定,氣場全開。

館長不由得對蘇婳高看了一眼。

親自帶他們來到修復室。

看著被焚燒的古畫堆落在柜子里,蘇婳一陣痛心。

這些都是國之瑰寶,每一幅都價值連城。

卻因為一場大火,變得陳舊、污損、泛黃,有的被燒掉一半,有的被燒得面目模糊。

一幅幅畫展開,一群人挨個看過去。

接下來,蘇婳要和老專家們開會,商討如何修復這些古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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