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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救了命里無子的皇帝》血氣方剛

進寶隨口應了聲,仍是那副皮笑不笑的神氣,繼而重重甩上門。

溫嵐只覺間一口氣提不上來,緩了兩三下才算呼吸平順。

擔憂的攙扶著,「小姐,如今該怎麼辦?」

溫嵐同樣一籌莫展,從前倒沒聽人說林昭容這般跋扈,無奈彼此尊卑分明,林昭容真不肯見也不能闖進去,只得憂心忡忡的道:「等明日再來試試吧。」

林若秋從窗口見那狐子離去,方才舒了口氣,只覺這趟來避暑山莊就是個錯誤,留在宮裡倒能清清靜靜的。

當然最應怪的還是楚鎮,誰這男人太能招蜂引蝶?哪怕他什麼也不做,也自會有數不勝數的蜂蝶圍上前來。

心中存了氣,楚鎮晚間過來的時候,林若秋的臉便不十分愉快,只烏雲蓋頂的在那裡幫景嫿換尿片。照顧孩子倒是十分拿手,可能因為膝下唯獨這麼一個寶貝兒,對其格外仔細。

聽到皇帝的腳步聲,林若秋只草草肅了一肅,仍舊忙活手裡的事。

楚鎮不納悶,因向魏安使了個眼,魏安會意,悄悄將進寶到一邊,「你家主子嘔什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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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寶躊躇當不當說。

魏安毫不猶豫地給了他一個暴栗,小聲喝道:「蠢材!這有什麼不可告人的?旁人也就罷了,連陛下你還想瞞著?」

進寶只得苦著臉,將溫嵐小姐來訪的事竹筒倒豆子傾訴了一遍。

魏安則原封不的複述到皇帝那裡。

楚鎮聽罷,略沉思了一刻,便輕輕上前,按著林若秋肩膀聲道:「你在為溫氏慪氣?放心,永安公主不過是送過來服侍太后,與朕是毫不相干的。」

林若秋扭頭睨他一眼,這種謊話皇帝也就能哄哄小孩子吧?

楚鎮一直將當小孩子心看,倒沒想過面前是個難哄的大人,只得誠實說道:「就算永安姑母真有點別的意思,你以為朕是那不分輕重之人?溫氏再如何也是宣平侯之,朕怎可能在行宮與其有所茍且,你未免將朕想得太昏聵了些。」

原本這是極說服力的理由,可人吃醋起來從來是不講理智的,林若秋立刻逮著他話里的錯,咄咄人道:「哦,原來陛下是因溫小姐份高貴才不敢肆意胡為,如此說來,若大長公主挑些秦樓楚館里的姑娘過來,您是否就毫不介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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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鎮不意這樣會詭辯,自己反被堵得語塞。

林若秋不依不饒的道:「您沒話可說了吧?妾就知道,什麼專寵一人,不過是沒奈何之下的妥協罷了,若宮裡的人個個都能和窯子里的那般浮浪,只怕您倒應接不暇呢……」

話還未完,上溫熱的已封印住剩餘的一切。林若秋嗚嗚了兩聲,嘗試推搡對方的膛,卻發現那是堵紋的城牆,只得無奈放棄,任由腔中的氧氣逐漸被人奪去,最終倒向那人懷中。

楚鎮由此悟出一個道理,多說不如多做,尤其是面對林若秋這樣的人,尤其得順著捋——上輩子真是只貓吧?

楚鎮順的青,十分坦白的道:「你如此疑心朕委實不必,但凡細想想便知,那些花樣除了你,朕還同誰玩過?連你朕都是哄了又哄方才答應,朕可不敢去招惹秦樓楚館里的那些姑娘們。」

林若秋被他吻得沒了力氣,只得的抓住其袖管,似惱非惱的瞪他一眼,什麼花不花樣的,這人真是個下流胚子,虧他從前竟裝得那般正經——如今才算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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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鎮含笑眼中,「如何,適才玩得不夠盡興?那咱們再試一回罷。」

林若秋聽見他腕中叮噹作響,便知那串緬鈴仍被他著,忙死命想要推拒。午後在池子里就險些暈過去,這會子還來?可沒力氣折騰!

林若秋只得央求,「陛下饒命!」總覺得楚鎮得了這些邪恰似如虎添翼,後悔自己不該教他——雖然大半都是靠他自學才。

「放心,朕自有分寸。」楚鎮吻了吻的額頭,卻並不鬆開,輕而易舉地將抱進室,隨手放下帷帳,他早看出面前人是個口嫌正直的,與其說不做,倒不如只做不說。

魏安忙拉著進寶知趣退下,心道陛下和娘娘可真是越來越有興緻了,這大熱的天,也不嫌累得慌。

大約這個就氣方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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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有好奇寶寶追問緬鈴的用途,這個你們就只好自己百度了,作者菌真沒法細細傳授-_-||,大家意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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