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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救了命里無子的皇帝》遠客

或許完全不是那麼回事,但只要一想到這種可能,紅柳心中便泛起甜滋味。大抵是因為兩人都很無知,相遇相識起來才會分外好,因為一切驗都是全新的。

之前雖有託付終的意思,可對肢仍有些抵,何況對方還是個太監,想到那袍服底下該是怎樣的軀,紅柳便張不已——連正常的男人都沒見過,何況是不正常的男人?

但現在不那麼排斥了,兩個人若是真心相悅,總得有人先邁出一步。決定做那個先踏步子的人,至於該如何開始麼……

魏安皺眉看著面前,「你臉紅紅的傻笑什麼?」

紅柳醒過神來,忙朝地上啐了口,「呸,誰對你臉紅?」

這麼一說,魏安那如白瓷的臉也慢慢發紅起來,紅柳意識到自己暴心事,臉上的紅霞更是綿延不去。

兩人都像煮了的蟹子。

林若秋推開門,就看到兩人大眼瞪小眼地彼此凝,不像是談,倒像是各自欠了對方錢似的,十分好笑。

林若秋樂了,「怎麼回事,誰給誰氣了?」

紅柳怕再待下去,連腦子都會給蒸——這會子已然一團——遂忙上前攙扶住林若秋胳膊,「娘娘要用午膳麼?奴婢這就命人準備。」

聲音亦恢復了平時的嚴肅,似乎一走到娘娘邊,就又了那個端莊不茍言笑的大宮

魏安假意咳了咳,見不搭理自己,只得訕訕地掀簾進去。

林若秋不暗暗嘆息,這都過了明路了,兩人還跟不似的,有這般做夫妻的麼?雖說宮裡的稱呼應該對食,可在看來也和尋常人家沒啥區別,不都是搭夥過日子?若還各過過的,生分得不得了,乾脆不結親倒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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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勸一勸紅柳,紅柳卻道:「娘娘的頭髮怎麼的?回頭拿梳子篦一篦才好。」

「有嗎?」林若秋心中有鬼,下意識地上耳鬢,繼而卻明白紅柳是在那話堵,這丫頭伶俐著呢,生怕聊起魏安的事——跟聰明人說話有時候也很麻煩,林若秋可以暢所言和綠柳談心,可紅柳的問題,似乎寧願留著自己解決,不願手。

罷了,橫豎這宮裡的日子還長,跟魏安低頭不見抬頭見,慢慢相,總能出一套屬於兩人的模式。林若秋極為樂觀的想著,頗有一種吾家有初長的欣——紅柳能懂得給魏安送東西,已經算很有進步了。

何況是紅柳親手做的。

思及此,林若秋有了個絕妙的主意,「下次往麵糰里多撒兩把鹽,再給他送去。」

紅柳詫道:「那樣不是會很難吃嗎?」

「就是難吃才好,」林若秋會心一笑,「若這般他還吃得下去,不是正說明他對你的心意嗎?」

紅柳似有所悟,「所以娘娘您平時下廚是故意做那麼難吃的?」

難怪陛下還能讚不絕口呢,一定是知道娘娘在故意試探,所以才不肯說出真實意見吧。

呃,倒不是故意,誰廚藝本來就不佳?林若秋心下暴汗,其實比從前好得多呢,之前那是黑暗料理,豬都不肯用,現在好歹還能口。當然也是因吃一塹長一智,學了個乖,每每將菜端出來之前自己都會先嘗一遍,實在無藥可救的,就先倒掉了。

說起來已經很久沒洗手作羹湯,為皇后,一飲一食都有庖廚料理,可廚藝究竟也算婦功的一部分。林若秋決定在團圓宴上一展手——開個玩笑,可承擔不起來,不過燒兩個菜,為筵席增點還是能辦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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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干就干,林若秋回頭就找王廚娘商量起來,不然等熱冷卻了,或許便再也提不起勁了。

幸好楚鎮這段時日都在忙南疆戰局收尾的時候,多數時間都待在太和殿里,林若秋才不怕自己的小作被人恥笑,不過偶爾去太和殿送膳時,也會留下來和楚鎮溫存一番。按說一個皇后是不該做出這樣有失份之舉的,可從沒奢求流芳萬世的名,想做的,只是一個沉浸在意里的小人。

況且,那種滋味真的很刺激,很新鮮,而在這種類似於境下,楚鎮的狀態往往也好得驚人,有什麼理由不答應他呢?

當然,林若秋也格外謹慎,每次出來前都會打理一番,免得被外人瞧出端倪——紅柳等自然是無妨的,說到守口如瓶,沒有比更嚴的了。

*

快到臘月,林從武的行蹤越來越近,馬上就要進宮了,他在寄來的信上順便還提到了一個好消息,說他帶了幾位稀客。

林若秋當即便皺起眉頭,不攔阻林從武在外找人,聽說苗段裊娜,且擅風,可就算有中意的,也該回來稟告父母,再派人過去提親,這麼貿貿然將人帶回算怎麼回事?何況還不是一個,有好幾個,這人也太貪得無厭了吧。

聽他的口氣還很得意呢。

林若秋怒上心頭,打算等他回來便好好教育一頓,怎麼出來一趟便學壞了?這還怎麼給外甥們當好榜樣。

楚鎮瞧見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幾乎絕倒,忍不住扮了個臉道:「你何不往下看?朕若是被人這樣冤枉,一定不肯再認你這個妹妹。」

林若秋往下看了幾行,心裡的氣總算平順了些,原來林從武所謂的「稀客」非指眷,當然其中亦有眷,但他們的份卻非比尋常——是北狄的幾位王子和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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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鎮當初得了李海進獻的輿圖,早已暗暗決定要報祖上之仇,然北狄地偏遠,若派兵遠伐,一則勞民傷財,二則不夠名正言順,故而楚鎮用的是更加迂迴的法子,暗裡命探子挑起,引導北狄那幾幫勢力部相爭,再分而化之,各個擊破。多虧李海提供的信息,皇帝方能運籌帷幄而決勝千里之外。

如今已初見效,林從武帶回的那幾位王子公主,正是此刻那位大汗之子,已經去世的老汗王則是其大哥。北狄不比大周朝規矩嚴苛,兄終弟及亦是常有之事,然則老汗王年不及五十,子亦頗健朗,為何會在一夕之間暴病而亡,其中緣由就很值得玩味了。

當然,楚鎮是樂於見到如此的。新王勢力未穩,老王餘黨未清,北狄自顧不暇,自然沒工夫再來擾邊境,大周朝也能好好休養生息。

新汗王取得大周皇帝支持,這才趁著新年之際,派出膝下幾位兒子前來問好,也盼著大周皇帝能稍稍盡到地主之誼。

林若秋納悶道;「北狄遠在邊境,按說是往南行,我兄長卻是由南至北,這兩人是如何到的?」

這巧合倒像是故意安排。

楚鎮笑道:「他們早打聽得你兄長在南疆立了大功,回來之後朕定有嘉獎,若能借你兄長的勢,豈非省了許多氣力,當著你兄長的面,朕也不敢太過為難他們。」

林若秋便哼了一聲,原來這些蠻子頭腦也不笨。皇帝就算想冷落他們幾天,這下卻不得改變原定計劃,開門迎客。

楚鎮輕輕挲桌上那張已經泛黃泛舊的輿圖,嘆道:「幾位王子正當弱冠,尚未娶妻,此番過來,想必有求親之意。」

聯姻本來也是舊俗,除了大周與北狄惡最甚的那幾年,幾乎年年如此。林若秋便警覺地道,「他們想幹什麼?嫿嫿才四歲。」

其實按虛歲算景嫿已經有五歲了,可林若秋寧願往了算,可不想自家的寶貝閨被別人去當養媳,何況那幾個王子最小的也比嫿嫿大了十來歲呢,這樣大的年齡度,肯定是難佳偶的。

林若秋也捨不得讓兒到那鳥不生蛋的地方吃苦。

楚鎮一手搭在臂上,安道:「放心,朕也捨不得嫿嫿遠嫁,那些人更配不上咱們兒。」

有了皇帝的保證,林若秋心裡才稍稍舒坦些,「照臣妾看什麼聯姻不聯姻的都是廢話,仗該打起來還是要打,北狄那群蠻子慣會言而無信,豈是幾章盟約就能作數的?」

楚鎮失笑道:「說得容易,你以為打仗就和吃飯一樣簡單?」

先帝留給他的是一個將近空囊的國庫,饒是他這些年百般持,又竭力儉省,可現實擺在那裡,若大舉興兵,長安城將嚴重耗,用不著外敵侵,從裡頭便自殺自滅完了。

若是再過上二三十載,等他退位下來,留給後人一個充盈的國庫,或許由他的子民一舉踏平北狄,終歸大統。

現在談這些還太早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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