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幻想言情 女主路線不對[快穿] 第十四章 帥哥請客

《女主路線不對[快穿]》第十四章 帥哥請客

那瘦賊忍著疼痛,說:「小子,我勸你做人留一線(我勸你善良),我們兄弟倆可是馬幫的人,在這朔方一帶,誰敢得罪我們馬幫?」

趙清漪說:「馬幫?是干哈的?賣馬的嗎?」

瘦賊說:「我們馬幫可不僅僅會販馬。」

「比如,殺人越貨是吧?」

「你……」

「你啥你呀,我已經做人留了一線沒殺你們了,錢你們是不給也得給的!」

那胖賊聽幾次談錢,不道:「你有那麼缺錢嗎?我們要是有錢,還干這個?」

趙清漪道:「不給錢,呵呵,我這裏有一樣東西,可好玩啦!」

說著,趙清漪手上拿出一枚細針,說:「這附骨針。這針能深里,牢牢釘在骨骼中間。針上有毒/葯,每日毒/葯按行發作六次,能讓人嘗便各種難言的苦楚,但是一時又死不了,大約兩年後才能死。」

胖、瘦兩個馬賊嚇得面如土,胖賊說:「俠饒命!俠,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我們再也不敢了!」

趙清漪無賴式蹙眉:「錯啦!」

胖賊:「哪錯了?」

還是瘦賊聰明一些,說:「俠,我們給錢!我們給錢!」

然後,趙清漪解開瘦賊的道,他把自己上的銀錢和胖賊上的錢都擼在了一起,然後如一隻可憐的日本人一樣跪坐著,一小堆銀錢推到趙皮的面前。

皮這才「龍甚悅」:「孺子可教!」

說著,取出一條巾,將銀錢一裹,「慈眉善目」地說:「小爺初來貴地,確實應該做人留一線,此事作罷。不過,下次再撞到小爺手上,那……這點錢就不夠啦!」

說著,又解開了胖賊的道,他就起牽著那匹黑寶馬走了。

留下胖、瘦兩賊面面相覷,然後抱頭痛哭。蒼天哪,他們「賺錢」容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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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清漪回到酒樓,點的酒菜已經涼了,正在這時忽然店伙送來熱酒熱菜說:「小公子,那位爺請您喝酒吃菜。」

趙清漪抬頭看去,隔了一桌,對面坐著一位新客人,渾貴氣,穿了一方領胡袍,頭上打著臟辮然後在頭上聚攏一束,用一個鑲著紅寶石的金冠扣住。大約這個時候不臟辮,北朔一帶漢胡公子都流行做這樣的打扮。

最重要的是,他帥!

然後,趙清漪心愉悅,無論在何時何地見著大帥哥,覺都會不錯。於是,趙清漪舉杯遙敬,帥哥揚著角一笑。

趙清漪不是失禮人,就過去打招呼道謝,帥哥大大方方笑道:「公子也是一人,不如坐下一起喝。」

「甚善。」

於是兩人拼桌了,趙清漪只吃得半飽,此時還能喝些,那位公子酒量也甚豪。

趙清漪功深厚,也喝幾瓶,但是到底是個十歲的孩子,知道酗酒對可不好,所以七八杯過後,那公子再給倒酒,就婉拒了。

那帥哥笑道:「我見小兄弟手很是了得,這酒量卻是一般。」

趙清漪暗道:哪能人人都跟你喝水一樣。

趙清漪道:「我年紀小,我聽人說小時喝多了酒,將來長不高。」

那帥哥笑道:「你瞧我高不高?」

趙清漪一臉認真的模樣,道:「我瞧不出來,要不你站起來走兩步,我便能瞧見了。」

遇上反套路的人,被不小心嗆到的不止一個,這帥哥當然不可能和范偉一樣真的就聽趙本山的走兩步。

帥哥道:「我高七尺有餘,可我從小便喝酒。」

趙清漪說:「南北不同呀,大夫說小孩子不能喝醉的。」

帥哥又岔開話題,說:「朔北一帶,馬幫也是大幫派,你孤一人,就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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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清漪說:「我是不太懂什麼江湖規矩,只知道人做錯了事要付出代價。再說馬幫要是就那兩下子,有什麼好怕的。」

帥哥說:「聽說馬幫主一手五虎斷門刀威鎮朔北,可不是只有兩下子。」

趙清漪道:「難不馬幫中人就非要狗嗎?若是如此,他們敢找上我,我便為民除害。」

帥哥笑道:「小兄弟好志氣呀。在下姓凌,單名一個律字,冀州人士。小兄弟怎麼稱呼?」

趙清漪說:「連青,價值連城的連,碧草青青的青。」

趙清漪雖然是無可救藥的讀寫障礙者,但是知道的東西卻是不。凌氏也是一個地方士族,源於周武王的弟弟康叔。凌氏在冀州一帶是大族,除了士族之外,許多分支出去的平民也算是冀州凌氏中人。看這人的氣度,不是凌氏的嫡支,也是該是近支才是。

凌律顯得心愉悅,說:「我從冀州遊歷到朔方,一路上所見人,難有及小兄弟的。別說你這功夫了,就是那汗寶馬也是常人一輩子也難有機會得到的。」

趙清漪暗道:這朔方城裏有眼的人可真多,這個年代小黑上又不能裝GPS定位,可別真被人了,好不容易給它「青蛙變王子」,勤勤懇懇當了這麼久的鏟屎,最後便宜了別人,不得慪死?

趙清漪又奇道:「冀州和朔方風應該相差不大,凌兄既然是遊歷怎麼不去江南、楚一帶看看不同風呢?」

凌律表微滯,又笑道:「連兄弟說得有道理,但既然來了,不妨多呆一些時日,再往南不遲。」

凌律甚是健談,從幽州風談到江湖武林,然後說起朝堂,趙清漪一路來除了遇上那被崩壞的潔癖強迫癥的原無極、還有幫過一回湊熱鬧的藍炎之外,從沒有見過凌律這麼有趣又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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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趙清漪聽他說到朔方的一號人定北侯朔方節度使趙鐸是個英雄人,語中自然帶著崇敬之,趙清漪心中忍不住歡喜。

原來我爹爹果然是這麼牛的人呀!

「不說十年前一戰,趙將軍能反敗為勝,北狄人損兵敗北;五年前西河一戰,趙將軍利用北狄左右兩軍將領不和,各個擊破,再打得北狄功敗垂。」

趙清漪呵呵:「侯爺當然是英雄,但是兩國戰都不是好事,苦的還是兩國的百姓。北狄耶律氏主挑起戰事,錯的是他們。」

凌律道:「我也聽說過,其實……北狄的皇帝也是想讓百姓們吃飽穿暖。以前的皇帝是這樣,新的皇帝也是這樣。」

趙清漪說:「為了讓他們的老百姓吃飯就來搶我們的嗎?那麼他們就不朝廷,只是一夥強盜,是匪邦。如果世上的所有人都想靠搶劫殺人來生活,沒有人種地,也沒有人養羊,那麼不管是貴族還是百姓,是平民還是軍隊,大家吃什麼、用什麼呢?就算北狄匪邦窮兇極惡,本事通天,中原江山都被他們搶盡、殺盡,他們也只是比我們多活一天。一個文明的朝廷,一個有抱負的君主,一定不是這樣的。」

凌律笑道:「你說的也有一番道理,只是你又知道北狄的朝廷就是想殺人搶劫嗎?也許他們也想……在中原當個正統的王朝呢?我凌氏居於冀州,也聽說過,北狄人為匈奴人之後,匈奴人為夏人後裔,也屬華夏中國。」

趙清漪不失笑,在古代,華夷之別是很重的,人人都想當中國。可惜現在是個文盲,如果要涉及經史子集上的原文,想要論道談學問而引用說出來或寫出來是不可能的。

趙清漪道:「還有這樣的事?他們也有意思的。不過,不管他們是攀親呢還是真的夏人後裔,但他們想要主中原就是先天不足呀。不說定北侯和一些武將屏障在北方各重鎮,就算失了北方,我們還是有戰略優勢的。打仗打的是國力,換言之,就是人力、力、財力,北狄人不及大晉之十一,北方苦寒,作產出,缺鹽、茶、鐵等等重要資。我們打個一年,百姓是苦一點,但是他們只怕更苦,連貴族家也沒餘糧了。牛、羊很貴,咱們覺得好吃,但是他們要是都吃淡的牛、羊,只吃個三天就腥膩得想吐了吧。」

凌律笑道:「你這說法倒有意思,卻是很有道理,難為你年紀輕國,就有這樣見識。」

趙清漪說:「我是聽人說的。不過打來打去有什麼意思呢,反而不如大大方方做生意。北邊賣我們馬牛羊皮,我們賣他們米鹽茶布,大家個朋友,大家都有飯吃。」

凌律嚴肅道:「你這話卻是犯忌諱的。」

趙清漪說:「我今日初到朔方,見有不非大晉的商人,難道其中就沒有北狄人嗎?」

酒足飯飽,天不早,趙清漪也起和凌律告辭,凌律的隨從幫著付了錢,趙財奴就沒有搶買單了,著鼻子笑了笑。

覺古人友好善良好客的還是多的,像這種初次見面就會買單的男人,在現代真的比熊貓多了。就算是相親男,一見方不夠靚,他們可還會提出AA。

呃,現在是男人哦。

與凌律告了別,趙清漪正想問路去定北侯府附近去先瞧瞧,確在路上被人劫了。

定睛一看,其中有兩人正是的,就是之前那想搶的馬,反被擼了銀子的兩個賊。

這是帶兄弟來找回場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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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蟲,再捉了,趕下章。

帥哥,走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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