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項人如此勢大來攻涼州,拓跋遠和嵬名守全二將合流攻城,結果卻是如此不走套路劇,打得他們丟盔棄甲。
這別說河西軍沒有想到,就算是朔方軍自己對這樣的戰果也很意外。
那些炮/手和擲彈兵當然心中得意洋洋,就算是其它步兵都覺得這一伏衝殺起來特別爽。黨項人素來兇頑,但是這一仗他們衝過去的時候,一個個跪地求饒。收俘虜這種事,朔方軍給了後方的河西軍。
本來黨項有近四萬大軍境,結果他們殺敵大軍有三千,傷敵也有四五千,俘虜居然也有六千人。
那些游牧民族都是戰時為兵,不戰為兵,想來搶一頓,到了這時投降起來也沒有什麼「民族隔閡」。
說起來他們在前唐時就屬於大唐子民了,後來五代經歷那麼多朝代,黨項人都臣服於那些朝代,甚至他們名義上也是大晉人,黨項夏王還沒有稱帝。
安置俘虜、打掃戰場不給李保自己了。
此戰朔方軍的傷亡人數只有兩百多,趙鐸並不打算向朝廷爭功,因為他從來不想將定北侯改變定國公。
於是,朔方大軍在涼州一帶修整十天,派出去的斥侯稱黨項再無大軍向涼州,趙鐸就向河西軍請辭。
趁著現在自帶的糧草還足夠,趙鐸帶著八千兵急行軍,八天後就安然回到朔方。
至於河西軍李保怎麼向朝廷上奏戰功、怎麼安頓那六千戰俘就是他的事了。
趙鐸可不怕他們冒領戰功,為重鎮武將,若是有河西軍吸引皇帝的注意力,對趙鐸來說不是壞事。
不過趙鐸卻是更加重視熱武的製造和應用,加發展,並且派楊沖帶了人去把幾尊老母豬/炮和手/榴/彈獻給小皇帝。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要說朝廷沒有派人盯著他,他是不相信的。趙鐸雖然對朝廷不是很滿意,但他還真沒有想過造/反,倒不是趙清漪的那些觀點,而是他也讀史。趙鐸看看西漢的歷史,那些皇帝、皇室的命運,一個比一個殘酷。
再說本朝世家和寒門清貴共存,他雖得一方兵權,要挑天下世家和寒門之士改換新天,必然需要生靈塗炭。
所以趙鐸是該幹嘛幹嘛,現在又常常把那個會撒的、貪財的、長著一副樣子的「侄子」帶著邊。
趙鐸很滿意,對「侄子」的喜歡、欣賞、憐惜超過了親生兒子,多麼可惹人憐的孩子呀。
當與侯爺、世子一起吃飯時是這樣的,喜歡吃的山珍海味全都擺在的座位前,世子跟前一大盤饅頭和一碗北邊多的是的羊雜湯。
一去軍營里,將士們背後稱他為「二公子」,當面則「阿青爺」,從前世子過去軍營怎麼說也是前呼後擁,現在人人圍著「二公子」了。
幸好趙清宣不是心狹窄之人,不然可不得弄死……好吧,比誰都兇殘,他弄不死他。
到了十一月,朔方吹起寒風,趙清宣焦急等待中,京終於來人了,卻不是他期待的兩位家將前來,好進一步查清真相。
而是皇帝宣召趙鐸、趙清宣、連青回京述職,想必朝廷對於黨項人叛之事已經做出決策了。涼州沒有丟,那一戰的經過,朝廷也心中有數了。
趙鐸為了保護阿青,並沒有將他的功勞上奏,對於自己合理的急發兵增援涼州也是客觀陳述,寥寥數語。
在趙鐸看來阿青還太年輕,如果當出頭鳥,在場上反而人圍攻。
小皇帝真想知道事真相,總有點辦法查清,他如何做是他的事。
趙鐸看到趙清宣都要進京,他不知道這也是改變的地方,趙清宣要提前去京呆著了。
回京述職,當然刻不容緩,準備一番,代諸將各地的守衛之事,而若有急之事也郭林定奪。
父子三人帶了十名隨從,輕車簡從回京。
趙清宣心中還納悶,為何兩位家將這麼久不來朔方,現在自己倒要回京了。
趙清宣哪裡知道,當時正值秋季,侯府名下的田莊也多,張氏要管理這麼多的產業也是極廢功夫和人手的。當時,正派兩位家將去江南巡視田莊了,總不能自己出遠門。
而巡視田莊,一方面加強管理,另一方面其實也是差,侯府對兩位家將素來不錯,張氏念著當年共患難,才派他們做這事。
張氏收到信,趙清宣也沒有提找他們兩位幹什麼,當然也不急把人調回來送到朔方去。
……
不日抵達京,趙鐸為一方封疆大吏,當然是沒有回家就換了袍直接進宮去了。
趙清宣卻是想帶「弟弟」回侯府,趙清漪卻搖了搖頭,說:「不去了,京我還算,我找朋友去玩了。」
趙清宣道:「就算要玩,也等先回家安頓下來再說。」
趙清漪說:「世子,那是你家,又不是我家,我不去。」
趙清宣不一愣,說:「阿青,你這是怎麼了,什麼你家我家的?我可是把你當親弟弟看待的。」
趙清漪說:「朔方和京不一樣,你家是大戶人家,規矩多,我和你家不搭。你快些回去了,不要管我,夫人該等得著急了。」
趙清漪縱上已經健碩不的小黑的背,拉著韁繩,說:「我有錢,去住最好的酒樓,當大爺去,回頭見。」
說著策馬離去,趙清宣攔都攔不住,趙清宣卻也看出了阿青是鐵了心不去侯府的了。
……
趙清漪沒有想到自己會在今年冬天就回到京,還以為自己會在朔方呆個三四年。
在京卻無法大方的踏進有太多回憶的地方了,只要李清玥還住在侯府,絕不踏進一步,聖旨也沒有用。
京侯府帶給原主的多是惶恐和眼淚,而該演的戲,在離開前都演了。
現在還是找家最好的客棧洗個澡,吃頓上好的席面。
於是來到狀元樓,要了上房和熱水。大冬天的,泡這樣的熱水澡最舒服了。
坐在浴桶中舒展著,沒有撒玫瑰花瓣,冬天哪來玫瑰花呀。看著還是一馬平川的部,也沒有什麼香艷的。
趙清漪又用布巾了面部,聽到門外傳來一陣嘈雜聲,忽聽一個聲音道:「連公子在嗎?」
趙清漪暗想,現在不是一個嫵的,但是也不能這麼忽略別吧。
「別我,忙著呢。」天子腳下,除了黨項人沒有仇家。
那人道:「連公子見諒,我家公子想請你喝酒,已擺了上好的席面相候。」
趙清漪說:「那就候著唄,打擾小爺洗澡是啥意思?有沒有眼的?」
等趙清漪洗好澡,用力催幹了頭髮,已經是兩刻鐘后。
趙清漪見到原無極不算很意外。
趙清漪笑道:「二……原大哥消息夠靈通的。我這才剛剛安頓下來,你倒是上門來了。」
原無極目複雜地看著,半年來長高不,更加神采飛揚。
「你在西北鬧得那一出,作為無憂山莊的莊主,想不知道都難。」
趙清漪在一旁座,說:「你這樣探人私,不太有禮貌。」
原無極說:「你在千軍萬馬前殺人,這是私嗎?」
趙清漪說:「不談那些事了,吃飯吧。」
原無極看著好一會兒,揮退了隨從,才說:「之前聽你說,你要去朔方找爹,怎麼不跟著爹?」
趙清漪微微一頓,說:「二蛋哥哥,這樣就沒有意思了。」
原無極頓了頓,說:「我們無憂山莊就擅長做這個,我在想,也許你需要我幫個忙呢?」
趙清漪說:「順其自然吧。見到想見的人,現在有錢花,有酒喝,做人差不多了。」
原無極打量著,微微勾著角,說:「我覺得這種事,可不是怎麼好放下的。」
「沒有放下,該拿的時候拿呀!」
原無極道:「你……到底是男是?」
趙清漪呵呵:「你們無憂山莊不是干這個的嗎?你還問我?」
最強大的江湖諜報系統,只要他們有興趣查,如果趙清漪不去找趙鐸,朔方沒有人人默認是趙鐸的「兒子」,那麼憑空出現還沒有據。但是在朔方是除了傻爹太過相信自己的人品所以一直以為他是「侄子」之外,所有人都相信他是他的「親生兒子」。這種線索無憂山莊的人都抓不住,也不用混了。
趙清宣能接近的真相,無憂山莊的人當然也能做到,甚至對李清玥和玉娘更容易查。
又不是什麼複雜的懸案,趙清漪這個當事人不說,卻不會吃飽沒事幹去掩蓋真相。掩蓋真相只對玉娘母有好,對又沒有好。
原無極呵呵一聲笑,說:「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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