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幻想言情 女主路線不對[快穿] 第一章 又找爸爸了

《女主路線不對[快穿]》第一章 又找爸爸了

麗的西雙版納,

留不住我的爸爸。

上海那麼大,

有沒有我的家?

爸爸一個家,

媽媽一個家,

剩下我自己,

好像是多餘的。

——1994年電視劇《孽債》的主題曲《麗的西雙版納》

西元1994年春。

一輛綠皮火車嗚嗚鳴著笛、穿過廣闊的華北平原開往京城。

往窗外看去,一壟壟的綠油油麥田,莊稼隨著春風搖擺著腰肢。

一個八/九歲的孩坐在一個靠窗的位置上,頭髮微微捲曲發黃,也有明顯在下曬過的痕跡,但是眉眼五卻生得極好。

瘦,穿著一件半舊的紅,若是細看,可以看出這件的上半部分和下半部分的線是有差的。

鄉下九十年代,親朋往來送禮,拎個一斤線去是經常的事,而農村婦拆了重打也是常事。

這可沒有二十多年後淘寶幾十塊錢就能買一件的任

上這件就是兩種本就是不同人買的線打

這是媽媽生前撿舅母給表姐打了剩下的線,再自己掏錢買了一點相近的打了這件紅

這是比較喜慶和面的服了。媽媽說一樣穿紅好看,當年爸爸送過一段城裡來的扎頭紅綢,媽媽最

可是,媽媽已經死了,去鄉鎮的工廠上班發生了意外,舅媽拿走了一半的賠償金,說是用於媽媽的喪事里,鄉下人生活不容易。

舅舅為寫信聯繫到爸爸,爸爸回信已經同意接去城裡,他是的爸爸,從前媽媽還在時不去找他,他可以不管,但是現在不養親生兒是犯法的。聽說爸爸在政府里做事的,這種事鬧出去臉面上極不好看。

在電話里,第一次聽到爸爸的聲音,原來爸爸還會接走,媽媽被人嘲笑了十年,終於爸爸還是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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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穿著藍中山裝的男人走了過來,正是的舅舅。田家的人在他們鄉里都算是長得好看的,的媽媽當初就是鄉里的一支花。

舅舅已經三十五歲了,雖然氣質不出眾,但還是可以看出他直的鼻樑、濃眉大眼。

「漪漪,別看了,快到京城了,你要不要去上個廁所,別到下了車又找廁所。」

孩轉過頭來,道:「京城火車站沒有廁所嗎?」

田建軍道:「去找你爸要,再找廁所,不是又拖拉了。」

孩點了點頭,起來去了廁所,田建軍看著外甥也不有些心酸。他也不知道爸爸那個混蛋將來會不會好好對,他真後悔當初沒有拉住妹妹。

妹妹田青青當年來京城找過一次趙景,考上大學回城的趙景已經和他的母親介紹的他文工團里的漂亮演員結婚。

田青青當年和趙景在鄉下擺了幾桌酒,卻還來不及領證,趙景把除了勞之外的時間都用來複習或者找書。那些日子昏天暗地,他哪裡有心思帶著田青青去縣裡領證。

高考回城,生活中的變化都太快了,趙母看著兒子也不小了,需要一個人照顧,另外趙母也極是看重文工團的那位後輩楚盈盈。

楚盈盈的父親是上校,爺爺是也是將軍,楚盈盈的母親是吳江省省保鍵局的副主任。這與他們趙家也是門當戶對。

趙母最反對的是兒子居然在鄉下結過婚,現在年代不同了,絕對反對那門婚事。

田青青去京城找趙景,不但看到他已經和楚盈盈結了婚,並且趙母還單獨和聊了兩三個小時。

最後田青青回到鄉下,拒絕了趙母接剛剛一歲的趙清漪去趙家養的提議,此生再沒有想過去京城,而是自己倔強地咽下一切苦果想帶大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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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田青青的命運也太苦了,還不滿三十歲就發生意外。

田建軍是知道妹子的苦衷,他也想養大外甥,但是鄉下生活艱難,他家自己有兩個孩子要讀書,也實在難以供養外甥了。他老婆也對此意見很大。(注1)

……

田建軍領著外甥在人流之中,一再提醒,甥舅兩人出了京城南站。

趙清漪看著現在還頗為純樸的京城風貌,不又長嘆一口氣。

的新人生又開始了。

人生就像一條河流,不管願不願意,河水總是奔流不息沖向大海。它明知進了大海它會消逝,它不再是河,也沒有了自己,可仍然止不住。

前世已經結束,恩仇義盡消,思念或者不舍,並沒有很多,系統球君還是盡職地理乾淨。

再見了,爹爹。再見了,二蛋哥哥。

或者早已經再見,畢竟,他們比年長,沒有那樣玄深的功,離世都比早。

這一次的委託執念人又是原主,總是穿這樣的可悲可憐的子。

原主因為媽媽工廠上班出了意外去逝,只有進了京城投奔父親趙景。

但趙景早就結了新的家庭,有門當戶對的文工團漂亮演員妻子楚盈盈,有一個漂亮的兒趙安然和一個可的兒子趙書凡。

原主沒有選擇的為這個家庭的外來者。

一進這個家,土氣的穿戴,外地的口音,城市常識的缺乏,都暗暗為兩個同父異母的妹妹和弟弟嘲笑的事項。

原主在鄉下時就過許多嘲笑,大家都笑沒有父親,母親當年還貪慕虛榮想跟著父親去當城裡人,結果人家都不要了。

所在原主從小養甚至有點尖銳的格,在鄉下時,一個不好就與那些背後說母親的人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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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鄉下,孩子打架還是平常的事,有時是吃虧,有時是對方的孩子吃虧,那些和打架的孩子的雙親也會找上門來,通常母親會道個歉,又罵幾句。而一般鄉下人家,得到道歉說法,同鄉同村的也就算了。

在城裡卻不是這麼回事了,已經上學了,在這裡到同學的嘲笑,若打人,老師就批評,家長不依,父親嫌棄,繼母白眼。

就從一開始,就是以沒有教養的鄉下野孩子之姿野蠻生長的。

唯一的作用就是同父異母的妹妹趙安然的襯托品。

趙安然雖然比小了一歲零八個月,但是鄉下上學晚兩年,們是同一年級。

趙清漪班進了趙安然的班級,績是一個天一個地,儀態教養相差也是一個天一個地。

還有得不到群認同和接納的趙清漪長了太妹,偏偏還喜歡了趙安然的青梅竹馬許堯,於是又有被打臉的事發生了,多增添了一段笑料。

在高三時,跟著那群會「認同」的社會青年喝酒,喝醉后卻是被人睡了,還懷了孕。

因為那個社會青年並不負責任,才驚慌無措,無奈之下找了不正規的醫院做了人流。那時才2000年,社會對於這樣的不良的包容度可沒有這麼大。

高考時,小產中的虛弱的起不來,連高考都不能參加,也不能去上個職業技學校了。父親對於連這樣重要的事都能落下,是對徹底失,楚盈盈說是否要讓復讀,父親一口拒絕。

而那時候,趙安然參加了高考,當然績本來就不錯,而作為京城戶口的人也順利進了京城大學。

趙安然在大學時就參加國際流活畢業后考上了公務員,當了外,和的青梅竹馬許堯結婚。

婚禮參加,還是去了,婚禮上還引起大家一陣慌,就怕

高中畢業后,父親就給斷了糧,得學會在社會上謀生,找到生存的位置,但這是那麼難。

蹉跎半生沒有結婚,只是孤獨而艱難的養活自己的,那個家也沒有的位置。父親也沒有想過像支持他另外兩個兒家立業、支持他們買房一樣給也買房,一直住在外地人的廉租房裡。

四十歲時,已經得了嚴重的心理抑鬱癥,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母親忌日那天回到不歡迎的「家」,從「家」的臺跳了下去。

原主說:【我想,我想讓所有人知道,媽媽不是鄉下貪慕虛榮的人,是原配。我並不是野種。】

【我也想擁有正常的人生,有朋友,有認同我的人。】

【我想就算爸爸寵趙安然和趙書凡勝過我一百倍,我卻比他們優秀一百倍。他們比起我來才是『扶不起的爛泥』,爸爸當初是這麼說我的。】

【我……我不是要和安然爭,我只要許堯發現不是他不要我,而是他要不起我,退而求其次才和安然在一起。】

經理人很想拒絕這個有點綠茶質的要求,但是對方堅持。

趙清漪現在有的記憶,知道原主當年僅僅是最普通正常的表達居然就到那樣的無群嘲。

他們是連『盪/婦想男人』的話都議論得出來,還說『媽媽當年一樣賤』、『有其母必有其』,原主只怕心結執念已深。

現在原也沒有要求去害人或者真要去睡男人,只不過是當一下男人的神就可以完的次要任務,不算大不了的事。

現代那麼多明星,為多男人的夢中人和神,但是擁有夢中人和神的男人在現實中就不結婚了嗎?

那些明星就是綠茶婊破壞人的家庭了嗎?

真要安照那些比男人對人更苛刻的敏的標準去過人生,只怕這個世界也是畸形的。

……

趙景當然不會派人來接他們,田建軍在火車站買了一張地圖,查了地圖和公車,再帶著按照地址尋去了父親家。

祖父是一位將,趙母對田青青雖然各種不滿,但是趙母出也真不錯的。

所以在趙景工作后,以他們的能力和趙景的工作單位,也在X環XX區買到了一套夠大的商品房。

八十年代末,這個位置的京城的房價還和經理人生活的世界一樣,相當親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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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又寫小蝌蚪找爸爸了,可惜這位是個渣父。不過,這是很現實的。

(注1:此中雖是架空,但還是要說明一下,讀者多為90或00后大約不知道,義務教育真正的免費也就是兩千零幾年後的事。90年代中小學學費和書本費還要收不的,我聽說過老家那邊,94年時小學一人還要收100多學費,初中要300多,在那個經濟水平時期,對鄉下農民家庭來說,這真的不了。如果要養大三個孩子並供三個孩子上學,那真的夠嗆的)

我寫現代文時,寫人與人之間的關係都寫得太現實了,甚至也很現實,所以會造讀者一些水土不服,畢竟讀者們來逛晉江是來找樂子的。我也盡量將來構思個寵文向的故事。因為格太,所以我寫戲也只能,一又崩人設,這怎麼辦呢?

盡量短小,長了我也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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