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幻想言情 女主路線不對[快穿] 第十六章 東宮宴會

《女主路線不對[快穿]》第十六章 東宮宴會

郭旺財腦子還沒有壞,雖然他懷疑是自己眼有問題才會覺得龍寶寶像狗狗,但是這樣的宴會上還是不敢穿著趙清漪做得袍子來的。

他穿的是最常見的太子玄常服,金冠玉帶,倒也神俊朗。

他於上首一席端坐,太子妃坐在他右邊,左邊坐著他的兄弟和貴族子弟,右邊是各家王妃、公主或者眷。

教坊司的歌舞之時,這個大周王朝最顯貴的一群青年也在觥籌錯,把酒言歡。

皇長子恭王郭延鍾坐在客座首席,忽朝下首的皇四子謹王郭延鈺舉杯,笑道:「四弟喜得鱗兒,為兄還沒有道喜呢,今日就借著太子的酒敬你一杯。」

謹王郭延鈺自然忙舉杯,說:「多謝大哥,大哥也是剛剛大喜,想必將來又要添丁了。」

皇子一茬茬的正當盛年,每個皇子除了正妻之外還可以納那麼多高低不同的小妾,在秋後,就時不時有喜事。郭延鍾今年冬時就再納了一名側妃馮氏,現在也在席上,只不過不是正妻就坐於後排,大家也看見了,那馮氏很是貌。

郭延鍾說:「四弟吉言了。」

六皇子信王郭延鈞坐在郭延錚下首,但是郭延錚為人寡言語,又是典型的做事一板一眼,郭延鈞不太喜歡與他打道。

他看到上首的兩位兄長說話,因為歌舞而沒有聽清,道:「大哥、四哥,你們談什麼?」

恭王似要給坐得遠的信王聽到,聲音拉高,說:「我正恭喜四弟家新丁,這下他也有嫡子了。」

郭延鈺的王妃前年也就是新婚的次年,為他生下了一名郡主,今年春天他的側妃又生下一名小郡主,沒有兒子出,心頭也是急的。但是他還是一個有統的皇子,嫡長子不出,並不想生下庶子——雖然他自己都是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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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今上郭永崎也不是故意生下庶長子的,而是當初他還在潛邸時元配懷孕,才有宮娥爬床,後來元配頭胎又小產了。隔了一年半才懷上皇次子,結果又是早產,羸弱,而再過兩年才又懷上了郭延錦。也是接連生育不順,還要心王府的庶務,魏氏才垮掉的,等到郭永崎登基后,皇次子又夭了,打擊太大就撒手人寰。

郭永崎與魏氏年夫妻,雖有側妃姬妾,但是在標準的古代男人里,他對魏氏還是極有的,魏家又正得他重用,當時就立了郭延錦為皇太子。

恭王比太子年長好幾歲,卻被他一頭,心底哪裡好了,但是生母出上不了檯面也暫時無法,好在他從小生得壯,騎武藝出眾,倒讓郭永崎也重視起來。

倒得郭永崎有點意識不能令儲君坐大時,頭一個想利用的就是長子。恭王得到父皇給的好,他也會生出自己和太子其實沒有本質區別,都是父皇兒子,還是長子,他能幹他就能上的錯覺。於是,他行事難免帶刺了。

六皇子郭延鈞聽了不由得咄道:「大老爺們兒的就在談娘們的事兒?孩子只要人就會生。我都三個兒子了。」

太子妃李氏因為剛剛他們的說話聲不小也聽到了,面不由得微變。與太子十六歲婚,現在過去都五年了,的肚子還沒有消息,大夫看過,葯也吃了不,總是不

近年,太子越發不來屋裡,就算來了也很有興趣不能讓別的人先把孩子生出來,從母親那是得了些方法的。

因為太子妃將來也未必就能封后的,如果到太子登基時,因為無子這一條,被封為妃妾,倒讓有兒子的人當上皇后,在那麼多宗室王妃面前哪還有臉面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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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沒有想過讓沒有威脅的丫鬟生子的方法,但是也才二十一歲,現在哪裡甘心邊養個庶子?

況且,這種做法也上不了檯面,太子不是尋常人,他是有良娣、良媛等等宗牒的妾氏的。高位的妾氏都不能生,就手裡的丫鬟能生,這哪裡不讓人說了。

這是幾個兄弟暗自讓太子夫妻一點難堪了,還是郭延錚說:「你們倒是好福氣,倒是我府里只得一,我卻也不急。年紀輕輕,孩子總會有的,我從前遊歷時,民間那種六十多歲老來得子的人家也是不的。」

眾兄弟聽郭延錚這麼說,心底還暗覺五哥/五弟果然就是太子的跟屁蟲。而郭延錦卻心中不想著坑的話。眼看著幾個兄弟,特別是大哥,就是屬刺蝟的,沒有事也要稍稍刺一下,其他兄弟或多或接茬或者看戲,但是五弟就像是真的在幫他一樣。

如果五弟不是真打算一輩子當賢王輔佐他,他的城府就遠超別的兄弟了。聽坑說他文有吳涯為謀主,武有范子良江湖朋友遍天下,自己更是個能為的。而且他在年開府的皇子中出其實僅次於他,他的養母可是貴妃,生母是淑妃。

太子哈哈一笑,說:「各位,可是孤的酒宴怠慢了?」

恭王也只敢暗中小小刺一下太子,若是面上失禮,就是他不對了,儲君怎麼說也是君。

「太子哪裡的話,能來你這裡聚一聚,我開心得很,這酒席歌舞都好。」

太子在上首又舉杯敬兄弟們,說:「各位兄弟盡興就好。」

忽聽三公主說:「太子哥哥,其實還是無聊的,還不如出去騎馬。」

六公主是劉賢妃所出,趙賢妃雖然只得這一,但是趙家也是宦世家,其祖上可是大將趙匡胤。(註:架空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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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主病逝,二公主早夭,三公主、四公主、五公主則出嫁了,這位還留在宮中,得郭永崎百般寵。那幾位公主不是懷孕就是孩子尚小,沒有來,倒是六公主一聽說能出宮來,儘管只是來東宮,就興緻來了,要是能得兄長們帶去玩玩就更好了。(註:東宮和皇宮院只是相臨,但是東宮獨立開府)

郭延錦忽道:「六妹不提這茬,孤倒忘了。六妹這樣於騎子實在難得,但是孤新納的良媛卻是武藝出眾。」

六公主奇道:「太子哥哥的良媛會武藝?」

郭延錦面上帶笑,點了點頭,說:「武藝極是出眾,常聽說六妹妹總是到哪裡學幾手功夫,就在宮裡上房揭瓦,讓趙母妃很是頭疼,現在為兄也甚是頭疼。」

六公主說:「不過是一個良媛,太子哥哥頭痛什麼?還不能讓太子妃嫂嫂管管嗎?」

太子妃忽說:「本宮哪管得住……」

郭延錦本就想借六公主將事圓過去,見太子妃如此表現,心中更是不喜,但是此時他還是面上帶著平和的微笑。

「聽說六妹妹最敬仰英雄,孤見武藝出眾,也學六妹妹,就讓一分。」

六公主聽太子哥哥說話哄著,多有寵溺,心中也歡喜。雖然子颯爽,卻也是皇族,明白儲君乃是將來的皇帝,這個將來要當皇帝的哥哥更疼寵的腰桿也更直一些。

六公主將信將疑,說:「有這麼厲害嗎?太子哥哥牛皮都吹破天了吧?」

郭延錦沖幾位現在表面都還能笑的兄弟說:「你們瞧瞧,小六兒連孤都埋汰起來了,反正孤是不敢得罪。孤要是找父皇說理,父皇一定說孤的不是。」

六公主心裡頭得意,笑道:「哎喲,太子哥哥為了這麼點事居然想到父皇那裡告我的狀。」

郭延錦說:「孤若不讓你親眼見見,你一定不服氣。這樣,劉德忠,你去把趙良媛傳上來。」

郭延錚在聽太子說起他新納的良媛會武功時就心中奇怪,他印象中的雅緻麗、溫婉淑慎、滿腹詩書,至於武藝——瓦特!是不是在整蠱?

劉德忠領命去了,而餘下的歌舞也暫時停了。

四皇子郭延鈺問道:「皇兄,你的這位良媛是江南來的秀吧?江南子溫似水,怎麼還於騎嗎?」

郭延錦說:「時得過一名老道士傳功,學的是玄門功夫,倒不全然是騎。」

才十五歲的八皇子奇道:「玄門功夫,這可是很難得的。一個子也能學這種功夫?」

郭延錦說:「聽說,這子學玄門功夫再好不過了,因為子更有耐,靜得下心來。反而修習外門功夫,子力弱,總不及男子。」

眾人覺得這話倒也有幾分道理,太子妃心頭有怨,太子做這些事就是要保下那賤人,同時也是防著挑出事兒,心底哪有不知的,但是現在也不能當眾和太子撕,不然就是眾目睽睽不對了。

太子果然是被那小賤人勾住了。

眾人你搭一言,我搭一語時,就聽劉德忠來報說趙良媛已經候在殿外了,郭延錦滿意,總算這時是守規矩的。

(郭旺財:今天要是上房揭瓦,孤就跟就別想當上鎮長!)

「傳!」

「傳趙良媛上殿!」

一聽太監尖著嗓子喊,候在外頭的趙清漪理了理進殿去,殿上擺了三層席位,皇家兄弟姐妹媳和顯貴世家公子來了足有三十來位。

算不上是大宴,但也不算是小宴了。

而眾看向殿門,只見一個姿秀拔、墨發如雲、雪玉貌、雙眸如星、眉如黛的進來,穿著一月白箭袖胡服,纖腰纏著海棠紅的腰帶,腳穿一雙小紅皮靴,走路姿態也不顯豪,卻讓人覺有一不弱的氣神。

趙清漪單膝跪地,卻以子禮揖手:「參見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

趙清漪也明白今天再鬧,將來很可能要華髮早生造反再拱手讓江山才能完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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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天小能手,難為他了。每個炮灰太子,命也差了一點,自己有才智,奈何其它時運不濟,連老婆都比五王差一點。五王的老婆是真賢惠,與他一心,至認得清行勢。

作者不提倡這種賢良,但是在古代,妻子若是沒有別的地方能幫到丈夫,這樣還要拖後,丈夫在事業上是比較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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