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就算為了鼓勵新人，讓演好我老公的這部新電影，隨便送點小禮，這又是什麼罪了？」

劉海說：「那你承認這手珠是你送的了？」

姜筱一時不知道該回答是還是不是，想繞回去卻又難了。

「我也送別人東西，如果送人東西，那個人意外死了就要算在好心人頭上，世界不是套了嗎？

「送骨做的珠子給人是什麼樣的好心祝福和鼓勵？」

姜筱尖聲道：「什麼骨？你憑什麼說那是骨？」

「你懷疑現代的法證技嗎？要檢驗這個珠子是什麼質很難嗎？」

姜筱不心口又一陣猛跳，姜筱說：「我本就什麼都不知道，我也是隨手送人的。」

「你從哪裏買的？」

「可能在國外吧，我去過那麼多地方都會買東西，我不記得了。」

「你覺得警方會信嗎？」

「那麼難道因為我送了這東西給何雨琪，然後警方稱是這個禮害死人了，就這樣定我的罪？」

劉海說：「我們警方只管查案，無權定你的罪，那是法院的事。但是話說回來，我覺得姜士應該比我懂才對。你如果不信這些，又怎麼會送這種東西給何雨琪呢？這不是悖論嗎？」

姜筱攥了手，背上發寒，說：「我說了我不知道！」

劉海倚在桌旁，也不管的申辯，自說自話：「京大藝學院宿舍，也就是何雨琪出事的案發地點，這半個月以來鬧鬼的傳聞，你有沒有聽說過。」

姜筱臉不蒼白起來，上卻說：「你作為警察，是不是要按章辦事？案子難道靠青天白日裏說鬧鬼來胡斷案的嗎？」

劉海點點頭：「警察當然不能憑這種事就能給人定罪，除暴安良，保護人群眾的人安全是警察的職責。但是如果是冤鬼尋仇或者有人擺弄這些東西而造的事，警察就無能為力了。」

姜筱說：「你胡說！世上哪有鬼？我什麼都沒有干過，你們為何要賴我？！你們警察破不了案，就要拿我頂罪？！你們這是浪費納稅人的錢！」

劉海說：「你真的無話可說？」

姜筱說：「我要等我的律師。」

「不，不用等的，你可以走了。」

「什麼？」姜筱不解，他們搞那麼大的陣仗，這麼一會兒就可以讓走了。

劉海微微一笑，說：「我說你可以走了。不過，你要保重，也有我們警察辦不到的事，比如我們阻止不了鬧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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