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維忽然轉過頭細細打量,問道:「你呢,你支持什麼?」
趙清漪說:「我更注重幹活,理論的對錯我不深究,這最終還是看歷史的選擇。但是誰抗/日我就支持誰。」
司徒維說:「其實劉主席看到這《東征宣言》,也打聽到消息,現在的心也很呢。」
趙清漪道:「前幾年江先生的命令,與大同會打得這麼慘,現在能好嗎?大同會到重創,現在還要自己東征,劉/主/席的條件總比大同會要好一點。世人一看他,國難當頭,他一生一世只打過戰,不思抵我虜,百年之後,世人如何評說?」
司徒維點了點頭,忽又說:「劉/主席邀我在省政府主持招商工作,你覺得如何?」
趙清漪道:「你有興趣嗎?」
司徒維說:「之前你不同意我從軍,如今咱們都在川康,我也不想太多的弟兄去和本地的袍哥爭地盤。如果我真能做招商工作,也盡量給兄弟們安排些門路。」
趙清漪說:「你要是有興趣,那就做吧。我們興民社的幾個同志正打算創業,你也能給他們提供個方便。」
說完正事,司徒維又如孩子一樣要聽的肚子,夫妻笑鬧一會兒,才又歇下。
……
卻說趙清漪所說的興民社的同志也要來創業的事還真不是假的。
5月中旬,第一家搬遷來的就是陸鶴軒的陸家了。
自去年之後,華北局勢越來越,越來越讓人到不安。
陸鶴軒完全參與並見證了趙家的搬遷落戶,他們在一年之,賣地建房,還建這麼多個工廠,得到黑白兩道的通行證。陸家當然要搭上這班車,一家子賣了北平一帶的土地和三家鋪子,只留了一套老房子,到了都。
到了第四天,陸鶴軒就帶著家人來農莊拜訪趙清漪,這時候趙家的男人們都不在,他們有工作要忙,但是陸鶴軒知道趙清漪才是一個天才,是趙家的核心人。
陸太太送上重禮,與趙太太手拉著手說話寒暄,趙太太待人接都是一分不差的,讓陸太太也十分喜歡。
陸太太又誇了誇趙清漪,然後問道:「司徒太太這是幾個月了。」
趙清漪笑道:「快五個月了。」
陸太太說:「那是不會孕吐了。現在是要多吃一些燕窩,將來孩子長得白。」
陸太太說:「真是多謝陸太太了,在川康還很能買到這樣好的燕窩呢。」
陸家正送了趙清漪許多上好的燕窩。」
陸太太笑道:「趙太太這麼說可真要死我們了,你們趙家、司徒家是何等人家,哪裏稀罕這些了。也只是我們的一點心意罷了。」
趙氏母笑著客氣,陸太太也發現現在男人們沒有像到別人家際時一樣避著人,他們要找的正是趙清漪。所以,陸太太才說:「我一見趙太太和司徒太太歡喜得很,還耽誤鶴軒的事了,他和趙爺、司徒太太有些正事的。」
趙清漪聞弦歌而知雅意,問道:「我之前還聽鶴軒說,你們陸家也打算在川康辦廠,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陸先生道:「我們是初來乍到,也就是鶴軒去年就買了點地,可以建房建廠的。可是章程方面,我們卻是沒有的。」
趙清漪說:「如果要辦廠,其它的事都好說,但是客戶和機就至關重要了,之前我們鶴軒也說到過,像我們趙家的都發電廠除了供電給自家的工廠之外,也會優先供給朋友的。」
陸鶴軒說:「就是機真的不知道從哪裏買好,是不是需要出國去找,我們對外國買機的公司是一點也不了解。」
趙清漪想了想:「如果不怕麻煩,就出國去一趟,自己看看,如果沒有空的話,可以去漢口一帶找一找,漢口還是有一些重工業的工廠的,也有許多外資公司。製造水泥的鍋爐的技難度不高,也許可以在國生產試一試。」
陸鶴軒說:「可是我不知道什麼樣的規格好。」
趙清漪想了想,說:「你把你們的工廠選址、大小給我,我這幾天空幫你看看。」
陸先生說:「司徒太太真是大才,聽說你一手規劃出那麼多工廠和這個農莊出來。我們如果不是確實一批的外行,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也不好現在打擾。」
陸鶴軒也不好意思,說:「你現在有孕,這事也不用太急,不然司徒大哥可是不能放過我了。」
趙清漪笑道:「沒有多麻煩的,你把資料起草起來給我。」
陸鶴軒拿出文件夾,說:「我已經按照你們工廠的格式標準做好了。」
趙清漪說:「你還說不急。」
陸家人一陣尷尬,陸鶴軒只好無奈一笑。
趙清漪只好開始設計一條生產線的規劃書,所需要的設備,倉庫的設定等等。
沒有電腦,全靠手寫,又加上現在懷孕,趙清漪花了四天時間才做好,給了陸鶴軒,陸家自然又有重謝。
之後又有蘇家、許家還有後期的社員找到趙清漪幫忙,就一邊看著農莊,一邊當著規劃師,一邊養胎過了兩月。
等到七個月孕時,如果再有什麼朋友找幫這個忙,那麼司徒維是要不客氣了。
到了十月時,正是番薯大收的時節,趙家的糧食加工廠自功的製作了打漿的薯之後,現在做大批量的地瓜就得心應手多了。
因為薯便宜,劉主席為了用並不充足的軍費購買足夠將士們食用的糧食,就在趙家的加工廠預訂了一半以上的薯,還有的薯,趙家買了個鋪子開起了方直營店。
薯的價格只有大米的三分之一,要知道水稻現在畝產才兩百來斤,碾米要折六,而高產糧能達到畝產兩千斤,打漿製薯,也有四,那也是比水稻高產得多。
趙清漪這時早進了城,曆10月24日產下了一個7斤重的孩子。
趙清漪見是個兒子,心想:按照這個時代的人的觀念和家庭常態,生個兒子也省去了麻煩,將來十年都不生,他們對再生的期不會那麼高,不用花那麼多時間去普及生男生都一樣的事。現在國難當頭,哪有那麼多的力?
司徒維當然沒有意見,但是司徒家祖籍是粵省的,那邊的人十分重視男丁,這不是一朝一夕可改的。而總又不能因為這種出而拋棄司徒維或者掀起家庭大戰。
司徒維去郵局發了電報,回來時喜氣洋洋的。
趙清漪哄著孩子睡著了,他摟著一起看著孩子。
「夫人,辛苦你了。」
趙清漪不會客氣,反而說:「是很辛苦的,我以後不生了,好不好?」
司徒維雖然很期待與兒群,但也捨不得,說:「你不想生便不生了,一個孩子佔用你的時間,對我也是好事。」
趙清漪笑道:「你還會和孩子爭寵?」
司徒維說:「我跟什麼都爭寵,你的那個興民社、那個農莊,都很麻煩。」
趙清漪笑道:「那你怎麼不阻止我?」
「阻止你的話,你就不幹嗎?」
「不會。」
「你想做的事,沒有人可以阻止你。所以還不如換一個角度,去欣賞你做的事。」
……
在趙清漪剛出月子不久,終於發生了震驚中外的長安事變,這一個位面可是沒有參與了。
劉主席果然表達了對章將軍的支持,此時的他早就資助過大同會,現在的他手底下的勢力也更強了。
就出川抗日的計劃,他不但和心腹們商量,連司徒維、趙仁也招去商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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