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改嫁隔壁老王");
第58章晨間的幸福
他的新婚妻子地喊著他的名字,
說我們再試試好不好。
怎麼會不好呢。
他貪和親,只是怕不住,也怕太驚嚇,
才刻意制罷了。
能這麼說,
他也就不顧忌了。
這一晚,一次又一次的,沒個停歇,
冬麥才知道,剛開始那次,他是多麼克制地對自己溫。
后來冬麥便哭,
哭得聲音都變了調,求他饒了自己,但這時候沈烈已經被惹起來了,怎麼可能放過,
他將灼人的呼吸灑在耳邊,一聲聲地,他說出讓人臉紅心跳的話。
那些話甚至有些俗,
冬麥聽到的時候,
是恥,
但是伴隨恥而來的,
竟是奔涌洪水一般的激。
他一次又一次,
魄健壯不知疲倦,貪著,
哭唧唧地求饒,實在是后悔了,不該那樣惹他。
一直到了打鳴的時候,才被他摟著,
昏沉沉地睡去。
冬麥往日總是醒得早,這次卻是睜不開眼,等醒來的時候,卻見外面已經亮,窗簾是紅的,被太一照,屋子里墻上也都著霞。
炕上只有自己一個,蓋著被子。
想起昨晚,有些恍惚,心里是不敢置信的喜。
經歷了這麼一場,雖實在是痛又累,但再明白不過了,原來男之間是這樣的,媳婦們之間心照不宣的曖昧,以及偶爾糙直白的話,以前不懂,現在一下子明白了。
這才知道,自己之前雖嫁了人,卻本沒經歷過,那些媳婦也沒說太,從旁聽著,約約的,哪里知道詳細,只以為自己和林榮棠就是了。
卻本不是。
林榮棠一直都在欺騙自己。
冬麥想起,自己和林榮棠扯證的時候,林榮棠特意和自己提過這事,當時,不好意思多說,但林榮棠說已經是夫妻了,自己便說自己娘告訴自己了,冬麥不記得自己說了什麼,但林榮棠應該試探出來自己對這件事的理解,所以后來就按照自己誤會的意思,該裝樣子的也裝了。
以至于自己和林榮棠之間,仿佛也能和別人說的對上影子,但其實到底不一樣。
自己傻,就這麼一直被蒙在鼓里,如果不是今日嫁了沈烈,就那麼孤一人,只怕是要被瞞一輩子了!
想起沈烈,冬麥臉上便像火燒一樣。
在意識到自己不能生孩子這件事有可能是假的后,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試試,想證明,以至于恬不知恥地要沈烈再來。
新鮮,好奇,不敢置信,想會那種和林榮棠給予的完全不一樣的覺。
結果沈烈真得再來了,才知道,真正的男人,特別是像沈烈那樣魄健壯的男人狠起來是什麼樣,人本不住。
昨晚的喜服已經不樣子,有些地方還被沈烈撕破了,從炕邊包袱里找出一件來穿上,穿上后,邁下炕。
農村的炕都很高,去夠地,可是這麼的時候,陡然僵住,疼。
蹙眉,猛然意識到,這是因為昨晚。
越發想起見過的別的新媳婦,總覺得們結婚后第二天好像有些不一樣,現在才懂了。
正想著,門開了,是沈烈。
沈烈只隨意穿了一條寬松的軍綠長,腰上扎著軍用皮帶,上面沒穿服,著膀子。
乍看到這樣的沈烈,冬麥有些意外,呆了呆,竟然不知道怎麼反應了。
只見過穿著服的沈烈,昨晚他沒穿服,但是在被窩里又天黑,本沒看到。
只穿著子的沈烈,著臂膀,他上的皮和他半截手臂出的一樣,都是小麥皮一樣的,特別,甚至泛著澤,他膛上紋理清晰,腹整齊地排在那里,一塊一塊的,很勻稱。
冬麥詫異地看著他膛,家里雖然有兩個哥哥一個爹都是男的,可他們都很注意,在家里并不會赤著膛,至于村里那些不講究的男的,在夏天也許會著膀子,但是他們都沒長沈烈這樣。
林榮棠更不是這樣的,很見他不穿上,數的幾次,見過,記得他皮很白,細,和沈烈更是完全不同。
而沈烈,一進門就看到坐在炕頭,一臉無措。
之后就見好奇地打量著自己的膛,仔細地琢磨研究,那樣子就像小孩看到了一個新奇玩。
沈烈心里無奈地笑了聲,挑眉:“看什麼?”
冬麥慌忙收回好奇的目,半邊子在炕上,半邊在下面,低聲說:“疼。”
沈烈這個姿勢,略怔了下,之后便明白了,他走到炕邊:“我馬上做好飯了,你先坐炕上歇一會,我給你取來水漱漱口,你就能吃飯了。”
開始本沒想,可那麼招惹自己,他就收不住了,也是食髓知味,要得狠了,初次經歷這種事,難免不住。
冬麥無聲地低著頭,之后便被沈烈抱起。
那麼結實的臂膀充滿力道,抱著就像抱著一片樹葉,被箍在他的臂膀和膛之間,這個姿勢讓覺到那膛上的力道,實,但是那種實又和墻壁之類的不一樣。
又想起昨晚,恍然,想著,這就是那種力量的來源吧。
“昨晚是不是累壞了?”沈烈低頭,溫聲問。
“有一點點吧,也還好……”大白天的他竟然這麼問,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昨晚和他說再一次的時候,是想著生孩子,也是無知無畏,現在想了這件事,后知后覺,知道了。
沈烈低頭看著,抿著時,略帶著的睫輕輕垂著,看著無辜又乖巧,讓人忍不住想疼惜,而此時的不便,是因為自己的索求造的,這難免更讓男人罷不能地想寵。
怎麼寵都不夠。
沈烈了的腦袋:“再躺下歇一會,吃了飯,我們就去醫院。”
想到去醫院,冬麥心里有了期待,原本七八糟的心思也沒了,忙點頭。
沈烈便笑了,之后去廚房拿吃的。
其實做飯倒是簡單,有現的食,上鍋蒸一蒸,熬點稀粥就可以了。
高粱桿箅子上放了各樣吃的還有三個切盤,沈烈很輕松地單只胳膊端上來,打開炕桌,往上面一放:“我廚藝不好,你將就著吃吧。”
冬麥倒是沒什麼好挑的,有現吃的,哪還能挑。
于是漱了口,兩個人就在炕邊的小桌上吃飯。
昨晚累那樣,今天胃口自然好。
吃得差不多八分飽,冬麥便不吃了,準備下炕:“我們現在就去陵城吧,我著急這事。”
沈烈忙手扶,扶著坐在炕邊,然后低頭拿來鞋子,幫穿。
冬麥的兩條垂在炕邊,看這個男人半蹲在地上給自己穿鞋。
他頭發現在已經長一些了,從冬麥這個角度,可以看到他短發在額前微微垂下,遮住了高高的鼻子。
他的鼻子特別,像山,冬麥下意識覺得,如果上去肯定咯人。
冬麥忍不住又想起昨晚,昨晚自己到的,屬于男人的,真正男人的東西。
林榮棠沒有,他有,會讓人疼得死去活來,但也能讓人喜歡得要死要活。
還能讓人生孩子。
冬麥想得興,甚至輕輕握住了拳頭,想,如果醫院檢查自己沒問題,那自己是不是就能和他生孩子了?
沈烈抬頭,就看到臉頰上浮現出那抹暈紅。
這樣很好看,就好像春天初初綻放的桃花,桃花瓣滟滟,卻又質地輕薄剔,薄地在的上,能出上的白潤,也因為的白潤,那抹艷更顯。
冬麥覺到沈烈的目,覺得他的目像是能看自己的心思,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了,便扭過臉去。
“你的腳這麼小,你看,和我手掌差不多。”他將的腳放在手中仔細地看,五腳趾頭白凈勻稱,指甲蓋圓潤潤的,像小貝殼。
“那是你自己的太大了,一般的都這樣!”冬麥的腳,比起其它姑娘媳婦,大小也就差不多,若說小,做鞋的時候鞋樣子也就是略小一點點罷了。
“我哪知道一般的什麼樣,我只知道你的。”沈烈細心地幫穿上子。
他的聲音清啞,作又是那麼,冬麥膝蓋,也。
幫冬麥穿好了子和鞋子后,他起。
他個子很高,哪怕在村里媳婦間已經算是高挑的,他依然比高出許多。
現在坐在炕沿,他站在炕下,他依然幾乎將覆蓋。
他子微微前傾,湊在耳邊,低聲說:“冬麥。”
冬麥聽著他后面有話,心跳加速,默不吭聲地等著他說。
沈烈:“我們現在過去陵城檢查,等我們今晚回來——”
冬麥咬:“什麼……”
沈烈:“等我們檢查回來,晚上我們繼續像昨晚那樣,好不好?”
他著,低聲這麼說,但是眸中卻是有迫不及待的火熱。
冬麥便徹底了,那些了一種憤憤的緒,地瞪了他一眼:“大白天的,晚上再說吧!”
***************
夫妻兩個都穿戴好了,沈烈也拿了錢在包里。
這次結婚花了不錢,他手頭也不多了,就兩百多,全拿著了,想著萬一有個事,可以好好給檢查檢查,如果有多余,再帶陵城各走走。
他倒是不愁生意的事,已經打聽好信用社的貸款政策了,他可以去貸款,夠這個資格。
至于自己掙的這上千幾百的,在這羊絨買賣上本不錢,也頂不了大用,所以他也沒必要太摳著。
這時候冬麥穿好服,下炕,但還是覺得不自在,走路的時候有些別扭,好像那里還有個什麼,這種覺和想法讓不知道該怎麼見外人。
無奈地看他:“你覺得我哪里有什麼不對嗎?”
沈烈:“這不是好的?”
穿的是之前去陵城買的一,簡潔的一條寶藍長,搭配上白薄,薄腰那里卡得好,襯出腰部線條來,看得人挪不開眼。
冬麥走了幾步:“可我怎麼總覺得別扭?”
沈烈看走路,便明白了,不細看看不出來,但盯著看,確實別扭,知道事的,估計能猜出來,這是人被要狠了。
當下皺眉:“那算了,今天家里歇著,明天去吧。”
冬麥有些憾,不過還是點頭:“只能明天去了……”
不能去陵城,冬麥嘆了口氣,換下新裳,穿上家常的,之后又開始梳頭發,有一頭細的發,怎麼梳都好看。
沈烈:“咱們不出門的話,今天估計有來串門的,你別太在意,放輕松就是了,一般人看不出來。”
最后一句話是哄的,盯著看肯定能看出,不過他怕張。
畢竟才娶進門的新媳婦,村里頭來往多,不可能藏著一兩天不讓出門,那大家反而更說了。
冬麥:“好。”
聽他說起串門的,便想起那天小孩說的話,還有什麼點煙,說又不是沒給別的男人點過煙,反正那話里就帶著不敬重。
沈烈看臉,猜到了,其實昨天的話,他也聽到了。
他走過來,了的腦袋:“小孩子不懂事,不過家里大人管著,以后不會瞎說,至于那個要你點煙的,我保證他后悔。”
冬麥:“也沒什麼,我也不是太在意——”
說到這里,突然醒悟,竟然開始有些憤憤了:“哼,林榮棠本沒我,我在意這個干嗎?我現在明白了,他一直都在騙我,這就是一個騙子,他本沒我,我嫁給他就是守活寡呢!我竟然還得個二手的名聲,我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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