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寒夜眉頭皺得更,冷聲道:“我要出差三天,三天后,我會給你答復。”
出差是真的,當天下午,顧寒夜乘坐私人飛機前往法國。
坐在飛機上,他看著舷窗外的厚重云層,并沒有心思考慮稍后會議的細節。
玖瑤看來是真的想離開了,但他不想放走,有什麼辦法挽留住呢?
總不能把人囚在自己邊,雖然他很想那麼做。
給錢?不缺錢,也不在乎錢。
給?他們倆人還沒到那份上,他不過是一廂愿。
苦計?這倒是個可行的方案,但并不高明,而且玖瑤醫高明,顧寒夜把自己弄傷或者弄病,估計很快就能醫治好。
將來總不能每次都用苦計,顧寒夜平時工作也忙,不可能天天把自己搞得病懨懨的。
到底怎麼才能留住一個心思本就不在自己這的人?
顧寒夜煩悶地了眉心。
此次出國,祁叔也一同前往。
祁叔是為了參加拍賣會,給爺爺拍下一件珍品,就順便搭乘了顧寒夜的私人飛機。
此時,他見大爺愁眉不展,便猜,肯定是跟夫人有關系了。
“爺,遇到難解的題了?”
祁叔一邊說著,坐在了顧寒夜對面的座椅上,同時幫顧寒夜斟了杯茶。
顧寒夜拿起小茶碗,手指挲著杯壁,祁叔是唯一知道他和玖瑤假結婚的人,而這老頭子在方面,也確實經驗富。
“玖瑤打算跟我離婚。”
祁叔聽完默默點頭,跟他猜得差不多。
“爺,這三個月你都干什麼了。”
這不是一個問句,而是一個嘆句,祁叔那副恨鐵不鋼的表,讓顧寒夜直擰眉頭:“你就說,你有沒有辦法吧。”
祁叔呷一口茶,慢悠悠道:“辦法是有一個,就怕爺不屑于用。”
“別賣關子。”
祁叔放下茶杯,招招手,顧寒夜便把子往前探了探,仔細聽了祁叔的辦法。
聽完后,顧寒夜“嘖嘖”兩聲,“您年輕的時候,一定騙過不無知。”
祁叔哈哈一笑:“我沒有,我不是,爺你可別說。”
語氣一頓,又問顧寒夜:“那爺,是采納了我的建議了?”
顧寒夜勾勾角,未置可否,但其實心已經接納了。
這辦法的確不太地道,但似乎是最可行的。
兩天后,蘇宅書房。
蘇玖瑤的父親蘇盛年,正滋兒滋兒的品著波爾多酒莊的上好紅酒。
自從玖瑤嫁到顧家后,蘇氏集團迎來了一波上升期。
之前對他理不理的,如今因顧寒夜了蘇盛年的婿,都想來攀個關系。
因此,縱然顧家給的幫助也只是2億的注資,但大樹底下好乘涼,有了顧家這層姻親關系,蘇氏在這兩個多月里,已經快速繁榮了起來。
然而,助理忽然急匆匆拿來了一通電話,讓蘇盛年一下子從椅子上站起來,杯中昂貴的紅酒一下子灑了出來。
“不簽約了?說原因了嗎?”
蘇氏集團即將拿下全球最大的一家布料生產商,從此以后,在時裝加工行業,蘇氏集團的地位就穩了。
哪里想到,這煮的鴨子到了邊又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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