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康夫妻接了嘉俊一家、嘉祥兩口子,趕在晚飯前,到了家。
還沒等別人說什麼呢,幾個小年輕兒就先喊上了。
“爺爺,,快看,這是銘暄哥哥的朋友,銘暄哥哥也領朋友回來了。”
曲維揚和巧蓮一聽這話都愣了下,順著孩子們指的方向看去,就見到大孫子銘暄邊,站了一個穿著紅羽絨服的姑娘。
那姑娘個子中等,形苗條,戴著個的絨線帽子。
這會兒估計是被人喊的不好意思了,低著頭不知道看哪里好呢。
“銘暄啊,還不趕把你朋友領過來讓看一看?”巧蓮這個高興勁兒就別提了。
沒想大孫子這回也領著媳婦回來了,太好了,看起來很快就能抱上重孫子啊。
巧蓮心里,趕朝著那姑娘招手。
銘暄含笑扯著邊的姑娘,來到了跟前兒。
“,這是我朋友,林晰然,是我媽公司里的設計師。晰然,這是爺爺。”
林晰然有點兒張,規規矩矩的站在曲維揚和巧蓮面前。
“爺爺好,我是林晰然,咳咳,是銘暄的朋友。”
孩說話的聲音的,帶著江南水鄉特有的腔調,很好聽。
巧蓮一眼就喜歡上這個姑娘了,再一聽是玉淑公司里的設計師,那就更高興了。
玉淑之前一直都愁著沒人接管的公司呢,這回不就有了?
“來,來,坐到邊兒來,讓好好瞅瞅。”巧蓮指了指旁的位置,招呼晰然坐過來。
晰然有點兒抹不開,回頭瞅了銘暄一眼,見銘暄點頭,這才放心,“謝謝。”于是挨著巧蓮坐下了。
巧蓮扯過來晰然的手,嗯,這孩的手很,若無骨估計說的就是這種了。
畢竟從事的職業不同,這姑娘是學設計的,馮曼在組織上天訓練,倆人的手沒法比。
“真沒想到,銘暄那混小子也有朋友了,晰然今年多大啊?家是哪里的?”
孫子媳婦嘛,總要多問幾句,弄清楚家里什麼況,好商議下一步結婚的事啊。
“好,我今年二十四,大學剛畢業,我是學服裝設計的。
家是在蘇州,我爸我媽已經見過銘暄了。”孩倒是滿實在,巧蓮問,就老老實實的都說了。
巧蓮一聽這話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那就是林家爸媽對銘暄很滿意唄,要不然人家能讓閨跟著來東北過年麼?
這就是已經同意了婚事,告訴曲家,趕準備準備給孩子們訂婚吧。
“銘暄啊,你打了結婚報告沒有?”巧蓮扭頭問大孫子。
銘暄點頭,“,打報告了,首長也批下來了。
這次我先去了林家見過晰然的爸媽,然后才領晰然來的。我倆打算年后就訂婚,然后找個日子結婚。”
巧蓮聞言點頭,銘暄份不一樣,他娶媳婦要打報告,組織上要對方進行審核,審核通過批準了,才可以結婚。
孩既然能通過,就證明家清白,父母親人都是正經人家,這就好。
“好,這就對了,趕辦訂婚結婚,我和你爺爺還等著抱重孫子呢。”
巧蓮這一句話,惹得晰然臉上通紅,連頭都不敢抬起來了。
那邊銘暄一看心疼了,忙說了句,“,這事兒等著我姐結完婚了再說,先辦我姐的婚禮。”
自家小媳婦的都快找個地鉆進去了,可不能再讓繼續說下去。
巧蓮一聽,哎呦了不得啊,他家孫子這事心疼媳婦了呢,銘暄這混小子也知道人了?真是難得。
“晰然啊,你來咱家呢,就跟自己家一樣,不用抹不開。
咱東北人直爽脆快,可能說話方式你一時半刻的不適應。
沒事兒,慢慢來,哪里不習慣的,跟說。”巧蓮扯著晰然的手,安。
“嗯,,我知道了。”晰然很乖巧的點頭。
時候不早,飯菜早就做好了,既然一家子人全都齊了,那還不趕開飯?
“來來,都趕座吃飯啊,吃完了飯,咱們再聊。”
原本預備了兩桌的飯菜,嘉俊等人這一回來,桌子不夠,飯菜好像也不太夠。
于是幾個媳婦趕去幫忙,又炒了些菜,那頭有人從儲藏間里搬出桌子來,又加了一張桌。
曲家大團圓,三十幾口人呢,好歹三桌算是開了。
晚飯自然是很盛,家里人多,吃飯也覺得熱鬧,巧蓮看著那邊有說有笑的年輕人,臉上也是遮不住的笑意。
“玉淑啊,銘暄從哪兒找的媳婦?不是你給他介紹的吧?
晰然這姑娘不錯,招人稀罕的。我看著倆人好。”
玉淑正好坐在婆婆邊,聽見婆婆這話就笑了,“媽,您還別說,我當時真是這麼想的。
晰然設計的服裝非常好看,很有靈,我當時一見了就特別喜歡,就想著把銘暄介紹給,讓倆人見面認識認識。”
“誰知道,這倆人一見面我才知道,他倆以前就認得。
有一次晰然遇上搶劫的了,正好銘暄那次路過幫了,晰然就對銘暄上了心各找都沒找到,結果就這麼遇上了。”
玉淑說起當初的事,也覺得太有緣分了。
“不晰然惦記著銘暄,咱家銘暄也想著人家姑娘呢。
銘暄那脾氣你也知道,心了肯定就追,我們一起吃完飯,銘暄送晰然回家,之后倆人就開始往了。
這不?前陣子銘暄趁著假期去了趟林家,晰然的爸媽已經同意了倆人的事。
這邊結婚報告都打上去批了,就等著啥時候咱過去訂婚,給倆孩子辦婚禮了。”
提起婚事,玉淑就覺得渾都有勁兒,盼了這好幾年,總算把兒媳婦給盼來了。
“嗯,嗯,是該趕辦,那就年后抓吧,咱家銘暄這歲數也不小了,趕結了婚咱們也能一份兒心思。”
巧蓮點頭,那姑娘看著真不錯,還是趕定下來比較安心。
“銘暄有對象了,那雪呢?有對象麼?”孫子孫多了,哪個都惦記著。
巧蓮掃了一眼那邊,一制服的雪,這丫頭二十五了,也該找個對象結婚。
“媽,您孫那脾氣還不知道啊?那就跟個假小子似的,天跟人家稱兄道弟,都是哥們兒。
再者就咱雪那手,您說一般人是對手麼?說了,打不過的不考慮。
媽,您想想吧,連銘暄也就跟打個平手,誰行啊?”一提起閨,玉淑就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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