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初二的時候如果你與我跟你妹妹一起去公園,那還有蘇家那丫頭什麼事?”黃月英今天本來是高高興興的提著東西,上李家去拜年的。
結果還沒進門呢,就遇到了舒玉蓉跟李建夫妻兩人,帶著那恢復過來的李壯壯出門,說是要去謝救命恩人去了。
黃月英聽到他們的話,心里慪得不行。
真的是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看不上的那個蘇家丫頭,竟然就這樣輕而易舉的結上了,自己一直想要結卻結不了的書記。
不就是一點小事嗎?瞧瞧舒玉蓉那個人,還勞師眾的,將書記也帶著一起去了鄉下?
難道就不怕鄉下的泥沾了腳洗不掉?
黃月英越想越氣,提著東西氣呼呼的回到了秦家。一進門,正好撞上了好幾天不見面的兒子秦肆,一時間沒忍住,就對著秦肆開了口。
秦肆眼皮懶懶的了。
他手中握著一瓶二鍋頭,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好像本就沒聽到黃月英在說什麼。
“喝喝喝喝喝,你一天除了喝酒還知道干什麼?你知道你媽我為什麼要這麼在乎書記嗎?還不是想要讓你跟那個李盼對象?”
“你說你一天在外面鬼混,搞什麼個戶那麼下賤的行業,吃力不討好的到底想要干什麼?那個李盼不好嗎?只要你,多在書記他們面前表現一下,我就不信以我兒子的魅力,還不能收復一個李盼。”
黃月英對自己兒的長相,尤其是自己兒子的長相那是非常的有信心的。覺得,如果秦肆愿意,那李盼絕對逃不秦肆的手掌心。
但現在的問題就是,秦肆像是個鋸葫蘆一般,不管說什麼他都不答應。
還一天在外面搞什麼個戶?想到就覺得跌份,丟面子。
秦肆又喝了一口酒,這才慵懶的抬起頭,用看陌生人的眼神看著自己的親媽:“說完了?”
黃月英一愣。
秦肆:“說完可以滾了。”
“……”
“秦肆!!”黃月英怒發沖冠,本就不是很好的心臟此刻被氣得一陣陣的絞痛,大聲怒吼,在外面院子里的秦小雅聽到了聲音,連忙小跑進來。
剛進來就看到媽被氣得仰倒的模樣。
“媽……媽你怎麼樣?媽……”
秦小雅撐著黃月英的,一臉的著急與擔憂。但是黃月英卻沒有回答秦小雅的話,而是一直瞪著秦肆,死活要表態。
秦肆將手中的酒瓶重重的擱在了桌面上,人站了起來:“你想要我說什麼?”
黃月英抖著手指著自己從小就寄予厚的兒子:“秦肆,你這個混賬,有你這樣跟你媽說話的嗎?你讀的那些書都讀到狗肚子里了嗎?”
“我沒讓你供我讀書。”
自從自己的被阿琛知道后,秦肆現在心灰意冷。對什麼都失去了興趣的他,自然也懶得應付他媽了。
“哥,你怎麼這樣跟媽說話?”
秦小雅也不認可的看著秦肆,覺得的哥哥自從去年下半年后,就好像變了一個人。當初媽媽說是因為蘇家人帶壞了哥,還不肯相信。
現在看來哥真的是被帶壞了。
“我怎麼不能了?”秦肆斜視了一眼一臉憤慨的秦小雅,眉眼之間帶著淡淡的不屑的笑意:“捫心自問,是一個好媽媽嗎?從小就會用自己的標準加注在我們上,自己辦不到的事憑什麼要求我們辦到?”
如果黃月英在他們小的時候,沒有對他灌輸那麼多錯誤的思想,那他怎麼可能會喜歡上自己的同類?如果沒有喜歡上自己的同類,他跟阿琛怎麼會落到連朋友都沒得做的地步?
這一切都是因為,一個打著為自己好的媽媽黃月英!
不讓他跟人一起玩泥,告訴他那是很臟的事。不讓他的服上有一點褶皺一點灰塵,不讓他大哭也不能大笑,考試永遠要考第一,不要跟不符合自己份的人玩耍……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黃月英自己的要求。
很多時候,秦肆覺自己就是黃月英出來的一個傀儡,一行尸走,必須要以的要求目標生活,不然輒換來一頓流著淚的控訴‘你怎麼會變這樣不聽話的孩子……’
秦肆現在厭煩了,不想再做這個聽話的孩子了。
那是黃月英的人生,不是他想要的人生。
大年初五,秦家發前所未有的爭吵。
秦父跟人下棋回到家,明顯察覺到家里的氣氛不太對。黃月英躺在房間里一言不發,客廳一酒味,秦小雅在收拾著客廳……
“家里出什麼事了?”
秦柏川走過來詢問。
“你媽跟你哥又吵架了?”
秦小雅抬起頭,有些詫異的看著自己的爸爸:“爸,你怎麼知道是哥跟媽吵架了?不對,你怎麼用又,他們經常吵架嗎?”
秦小雅之前在外地上大學,家里的事不太清楚。放寒假回來,很見到哥秦肆,所以也沒能看到他們吵架的場面。
今天還是第一次見。
但是顯然聽自己父親的話,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吵起來了。
秦柏川嘆了口氣,將自己的外套下掛在一邊:“你哥去年遭遇了點事心不太好,你媽話又多了點,兩人就經常發生爭吵。”
“我哥遭遇了什麼事?”秦小雅心里咯噔了一下:“難道跟蘇家有關?我聽我媽說他跟蘇二哥去了一趟鄉下,難道是我哥在鄉下被人欺負了?”
十九歲的年輕姑娘,想象力是富的。
秦柏川抬起頭看了眼自己的兒,有些無奈的開口:“你想到哪里去了?是你哥他做生意被人黑了,虧損了不錢。”
“啊……就因為這個啊?”
“嗯,你媽你是知道的,希你哥跟我一樣……”秦柏川說到這里,也有些難。他的妻子要求太嚴格了,不管是對他,還是對兩個孩子。
他也時常跟黃月英談論這件事,但是本聽不進去。現在是兒問了,他才說出來。
不過他話聲剛落下,秦小雅還沒開口呢,那原本躺在床上的黃月英,不知何時出來了,站在他后話:“我這樣我錯了嗎?吃公家飯有什麼不好啊?秦肆又聰明又能干,他將這心思放在從政上,那絕對是超越你的存在,我將他往正確的道路上指引,我有什麼錯?”
黃月英語氣激。
十分的不認同自己丈夫的話。
秦柏川有些無奈:“不是,月英,我說過了每個人都有自己喜歡的事,你這樣……”
“他喜歡什麼?他還小他知道什麼是對什麼是錯?知道什麼是喜歡還是一時的新鮮?我是他媽,我告訴他正確的路,讓他走幾年的彎路我還有錯?”
不管怎麼說,黃月英都不認為自己做錯了。
甚至生出了一種,全家人都沒一個理解的心來。越想越委屈的黃月英,竟然開始抹淚了。
秦柏川知道話沒法說下去了。
“我去做飯。”
他走廚房,后傳來東西被砸碎的聲音,以及黃月英的哭吼聲:“我嘔心瀝為了你們,為了這個家的每一個人都能謀一個好前程而每天奔波著,你們以為我是為了誰啊?”
“如果不是為了你們,我用得著低三下四的去求人家,去拉關系嗎啊?”
世家千金顧平蕪本將發小池以藍當做替身,誰知被對方揭破後才發現,真情實感的人竟然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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