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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醫生說了,您的腳傷了,暫時最好不要”
“我都要悶死了,你就推我去樓下花園散散心嘛,就半個小時。”
“可是,今天外面的太很大,很容易曬傷的。”江嬸還在試圖勸阻。
墨唯一嘖的一聲,“我涂防曬霜不就好了你再去找護士要一把遮傘。”
“呃”
“快去呀”
“好的,公主。”
只能跑去借傘了。
半小時后,江嬸推著墨唯一來到樓下。
雖然穿著醫院的病號服,但是涂防曬霜的時候,就順便化了個淡妝,還涂了涂口紅,手里又握著一把的遮傘。
不像是病人,反倒像是公主在出游。
墨唯一抬著小手,一會指著要去這,一會指著要去那,很快就把住院部的小花園逛遍了,然后又覺得口了。
“江嬸,你去星克幫我買一杯抹茶星冰樂,半冰的就好。”
江嬸看了看周圍,有點不放心,“公主,我先推您上樓吧,沒人看著我不放心。”
“不要,有什麼不放心的,你去幫我買就行了,我就在這等你。”
“好吧。”江嬸無奈,只能囑咐道,“公主,您要是有什麼事就給我打電話。”
“能有什麼事啊”墨唯一擰著細致的黛眉,不以為然,“你快去。”
這里是貴族醫院,一般人誰進的來
等傭人離開,收好遮傘,推著椅來到一涼地,有假山和噴泉,池塘里還有小金魚呢。
傳說中的錦鯉嗎
拿出手機,正準備拍幾張照片發朋友圈,一道尖銳的聲突然從假山后面傳來。
“你怎麼能這麼狠心我肚子里明明懷的是你的孩子你竟然讓我去把它打掉”
“你確定,這個孩子是我的”
這個聲音
怎麼這麼耳
墨唯一探著小腦袋,看到假山后站著一對男,因為側著,也看不清長相,但從材來看應該是俊男。
“你想不認賬嗎”人氣急敗壞,“兩個月前我還是你的朋友,那天晚上我們在麗都酒店的事你全都忘了嗎”
“那你知不知道。”男人輕佻的聲音慢條斯理,充滿某種玩世不恭的味道,“我在六年前就已經結扎了。”
臥槽
結扎
墨唯一猛地瞪圓了眼睛。
“不可能”那人儼然也被震驚到了,瓊瑤式的不斷重復,“我不信,我不相信,你一定是騙我的你一定是騙我的對不對”
“呵。”男人發出低低的淺笑,“不然你以為呢我這六年里上了多個人,為什麼只有你這麼神奇懷上了孩子”
“可是,那天晚上,你明明”
“如果你堅信這個孩子是我的,你就生下來。”男人打斷。
人意外又激,“真的嗎修煌,我就知道你還是”
下一秒。
“我會帶孩子去做親子鑒定,如果不是我的種,到時候你可能會覺得,今天的天氣真好,可能是你這一輩子最后能見到的好天氣了,以后你恐怕只能在某個黑暗的角落,看著暗無天日的屋頂想要設計我的人是什麼樣的下場,你是想親自驗一下”
一陣倉促的腳步聲后,那人居然嚇跑了。
墨唯一吐吐舌。
原來是想用母憑子貴這一招嫁進褚家嗎
簡直太天真了
“小公主,聽得還爽嗎”
墨唯一心里“咯噔”一聲。
褚修煌已經從假山后走了出來。
他穿著一件藍襯衫,雙手都在黑西的口袋,個子很高,表很拽,薄還叼著一半燃的香煙,眸似笑非笑的看著。
墨唯一眨眨眼,推著椅就想要走,誰知男人抬腳抵在胎上,看似輕輕松松,卻讓椅紋不。
同時,低沉又略帶嘲弄的聲音再度響起,“不會是那天被我撞了一下,就撞瘸子了吧”
“你才瘸子,你全家都瘸子”
過激的反應惹的褚修煌又是一陣低笑,長指夾著煙頭在空中彈了兩下,他戲謔說道,“瘸子也好,跟我這個子,剛好配一對。”
又來了
墨唯一用漂亮的貓眼瞪他,“你能不能不要這樣”
“我怎麼了”褚修煌挑了下眉,略顯邪魅的眸更顯輕浮。
墨唯一耐著子,“之前我跟你的事純粹就是一場誤會,你”
“你跟我的事”褚修煌輕飄飄的打斷,“你跟我什麼事”
墨唯一抿抿瓣,又瞇了瞇眼,似乎很無奈,“我知道我長得很漂亮,當時沒能跟你訂婚,你一直念念不忘也能理解。但是現在我已經結婚了,我是一個有夫之婦,而且我和小白的非常好,我們都深著彼此,所以我勸你把之前的那件事都忘了吧,把我也忘了吧,如果實在忘不掉的話”
想了想,“你就把我放在心里當暗對象吧,反正暗我的男人那麼多,多你一個也不嫌多。”
褚修煌看著面前的小人。
坐在椅上,藍白條病號服襯出某種病人的韻味,但是一頭深亞麻的卷發肆意飄散,漂亮的臉蛋致,下高高的抬起,眸微微的瞇著。
那模樣,那姿態,真是說不出的高傲,張揚,與自信。
“噗”他終于沒忍住笑出了聲。
墨唯一:“”
“小公主。”褚修煌咳咳兩聲,一本正經,“你真是我見過最自的人,沒有之一。”
墨唯一再次:“”
“雖然你的確長得很漂亮,但是于我個人而言,我更喜歡的是,三十六d的人。”說完,褚修煌的視線已經邪邪的朝著瞥去。
墨唯一忙抬手擋在前面,誰知
“75b。”
墨唯一瞬間瞪圓貓眼。
臥槽,這個男人是怎麼知道三圍的
作為一名公主,覺得自己材高挑,骨架纖細,五長得漂亮,皮更是白皙細膩,全上下幾乎堪稱完,可唯一拿不出手的
就是這個
以前是小a,十八歲結婚后慢慢變了小b。
不像蘇婠婠那個丫頭,x大,腰細,屁還翹,簡直就是前凸后翹,羨慕死個人了。
呃,都二十歲了,應該不會再長了吧嚶嚶嚶~
雖然可以通過懷小寶寶再次發育,但是小白暫時還不愿意讓懷呢。
小白
墨唯一猛的回過神,板起小臉,兇的吼道,“關你什麼事反正我家小白不嫌棄我小”
“噗”褚修煌再次笑出聲。
墨唯一氣的臉蛋都紅了,“你笑什麼”
褚修煌摘下煙頭扔在地上,用腳碾了兩下,“好了小公主,我還有事要忙,得先走了。”
“等一下。”
男人停下腳步,一雙眸斜睨著漂亮的臉蛋,“小公主還有事嗎”
墨唯一看著他的樣子,忍不住想要八卦,“那個啥,你真的結扎了嗎”
薄猛地了兩下,然后,褚修煌的表恢復了一貫的輕佻,“怎麼,小公主不會是對結扎的男人有什麼偏見吧”
墨唯一忙擺擺小手,“沒有沒有,我不會看不起你的,我發誓”
褚修煌呵呵兩聲,“小公主放心,就算是結了扎,我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我可以正常的和人發生關系,也可以正常的”
“轟”的一聲,墨唯一的臉蛋已是紅一片。
作為一個人,真的覺得自己已經夠的了,但是遇到眼前的這一位,突然覺得自己無比純潔
翻翻白眼,正要再開口,突然,一道低冷到極致的男聲在背后響起。
“唯一。”
墨唯一忙轉過。
不遠,蕭夜白高長的站在那里,一黑襯衫西,更顯得他氣質冷酷。
明明站在下面,周卻仿佛被一層黑的氣所籠罩,形了某種冷漠氣場。
他邊站著的是江嬸,手上還提著個裝飲料的袋子,表也是一副驚惶又無措的樣子。
呃
墨唯一眨眨漂亮的貓眼,“小白,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蕭夜白沒有回答。
鏡片后的黑眸向依然一臉玩世不恭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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