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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有記憶起,不管是在南城,還是去了國的那幾年,母親和父親的就不太好。
幾年前曲至尊的公司破產后,兩人的婚姻更是瀕臨瓦解,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終于在半年前協議離婚。
最讓接不了的是,徐靜竟然答應凈出戶,一分錢的贍養費都沒有拿。
曲云瑤覺得母親真是太弱了,連自己應得的保障都爭取不到,連帶著,也讓這個兒吃苦累。
哪兒像姨媽,雖然年紀輕輕就離開了人世,但因為嫁的好,生的兒在墨家被當作公主一樣的養大。
墨唯一是真正的天之驕,那麼的高高在上,不可一世,想要什麼就有什麼,還可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離開洗手間后,曲云瑤看了看門口,心思一轉,朝著走廊的相反方向走去。
果然,繞過別墅,看到了正站在那邊走廊上打電話的蕭夜白。
他拿著手機,修長手指間夾著一香煙,和剛才眾人面前斯文清雋的模樣相比,現在的他,更添了一抹慵懶落拓的男人味。
“上次你讓我查的事已經有結果了。”
“怎麼說”
“你的叔叔嬸嬸,這兩天都住在醫院附近的一家賓館,你叔叔好像了點傷,不過不嚴重。最近他們除了在醫院出,照顧你表妹,沒有什麼其他的舉。”
蕭夜白抿著薄,聽完這些話,安靜如斯。
“我也查過了他們的賬戶,這幾天沒有賬,你實在懷疑,可以讓公司財務查一下墨耀雄的賬目。”
“如果沒拿到錢,他們不可能這麼安分。”蕭夜白淡淡說道。
“你在懷疑什麼”
“”蕭夜白沒有說話。
“你已經查過了。”電話那頭嘖了一聲,“八百萬,對于墨耀雄來說的確不是什麼大數目,但是如果走公司的賬,一定會留下痕跡。所以,他私下里給了錢,還這麼藏著掖著,肯定是心里有鬼。難道”
電話里的聲音難得嚴肅又認真,“他有什麼把柄落在你叔叔嬸嬸手里”
蕭夜白微微瞇起了眼,臺幽暗的燈下,他英俊的眉眼愈見晦不明。
吸了一口煙后,他說道,“你繼續查,有什麼況給我打電話。”
“行。對了,公司的事你也悠著點。”
“怎麼”
“你這兩年裁了不墨氏的老東,他們大多數都是老爺子以前的部下,還有的是墨耀雄多年的老朋友。墨家以前的那些黑料太多了,墨家父子想要金盆洗手,卻不方便和那些人徹底撕破臉,所以就讓你來做壞人,讓你唱黑臉。現在墨氏順風順水,但是,兔子急了還咬人呢,那些人萬一回頭反噬,最危險的還是你。”
蕭夜白說,“我心中有數。”
“總之,小心駛得萬年船。哥們過幾天就回國了,到時一起喝酒。”
“嗯。”
結束通話,他將煙頭掐滅,轉離開。
臺外的草坪上,曲云瑤站在角落,屏息凝神,直到腳步聲完全消失了,轉過,順著之前的路走了回去。
客廳里,巨幕投屏電視正播放著喜劇節目。
看到蕭夜白回來,墨唯一立刻說道,“小白,快來吃草莓,外婆帶過來的,可甜了。”
等蕭夜白在邊,直接將手里吃了一半的草莓遞過去。
蕭夜白低頭,就著的小手咬了一口。
“甜不甜”墨唯一漂亮的貓眼看著他。
“嗯。”蕭夜白應了一聲。
墨唯一立刻笑的眉眼彎彎,“還要吃嗎”
長得漂亮,笑起來更是甜,蕭夜白看著,薄似有若無的勾了起來,“吃點,你生理期就要到了。”
墨唯一愣住,“啊,又要到了嗎”
“明天。”
墨唯一:“”
說也奇怪,蕭夜白從來記不住什麼節日,紀念日,但是對于的生理期什麼時候來,來幾天,總是能記得很準確。
所以一向不記這種日子,都給他來提醒,只不過這次
墨唯一放下草莓,突然心底有個奇妙的想法。
到現在都還沒有任何的生理反應,會不會是
“云瑤。”徐靜的聲音響起,“怎麼去洗手間那麼長時間你姨父剛好要問你鋼琴考級的事。”
墨唯一看過去。
曲云瑤在沙發上坐下,文靜的說道,“我最近在練貝多芬的g小調奏鳴曲第一樂章,但是怎麼練都覺得彈的不好。”
徐靜笑著說道,“別急,練琴要講究方法。”
“我記得姐夫好像鋼琴彈得不錯”曲云瑤問。
“對。”墨耀雄立刻說道,“夜白很早就拿到鋼琴和小提琴的十級證書了。”
“哇,姐夫好厲害呀”曲云瑤一臉崇拜,“長得帥,工作出,居然音樂天賦也這麼高一一姐,你一定是上輩子拯救了銀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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