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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墨唯一跟著蕭夜白回到了樓上的總統套房。
蕭夜白這次是單獨出差,一個助理都沒有帶。
容安將墨唯一的行李箱送過來后,就自覺退下了。
墨唯一關上房門,一轉,就看到蕭夜白站在落地窗前的背影。
高大冷峻,修如玉,兩條長更是筆直如松,脊背得筆直,就連背影都著一子的生人勿進。
鬼使神差的,抬腳過去,直接抱住了他,聲音綿綿的喊道,“小白。”
蕭夜白轉過,“怎麼了”
墨唯一抬起下,帶有一點撒的意味。
蕭夜白低聲詢問,“臉怎麼這麼紅”
墨唯一下意識的搖搖頭。
甚至,還發出了似有若無的哼唧聲。
那樣子,就像是小貓咪在討好主人似的。
“唯一。”蕭夜白擰眉,“是不是發燒了,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墨唯一覺自己快被他迷人的嗓音聽醉了。
搖搖頭,連帶著腦子也有些暈乎乎的,“不要不要去醫院。”
該不會真的發燒了吧
腦子里又暈,又熱。
可是一點都不想去醫院。
好不容易趕來海城,可以和小白單獨在一起。
墨唯一高高地抬起頭,看著近在遲尺的男人的臉龐。
套房的燈全開著,線異常明亮,他冠楚楚,表淡漠,英俊的廓立分明,下顎骨的線條很漂亮
墨唯一都不記得自己是怎麼睡著的了。
直到突然被肚子里一陣翻絞的疼痛驚醒。
起初,還想要忍耐,但是漸漸地,發現有些忍不住了。
最后終于控制不住的喊出了聲,“小白,小白,小白”
蕭夜白的睡眠一向很淺。
在墨唯一喊第三聲的時候就徹底醒了過來。
他打開床頭燈,微瞇著眼,嗓音里還帶著剛睡醒的低沉和沙啞,“怎麼了”
墨唯一躺在那里,臉上酡紅未褪,發蓬松凌,眼角掛著淚痕,整個人,落魄,又楚楚可憐。
癟著瓣慘兮兮的說道,“小白,我的肚子好疼啊。”
“怎麼回事”
手想要拉開被子,卻被墨唯一的抓住,“好疼。”
說著,眼淚已經流了下來。
蕭夜白立刻說道,“我送你去醫院。”
墨唯一點頭。
整個人疼的瑟在了一起,就那麼任由蕭夜白將把服穿好,然后抱起沖出了房間。
時間是半夜。
海城人生地不,加上酒店靠海,距離市區有一段的距離。
一路上,順著導航的指示,蕭夜白將車子開的飛快。
墨唯一在副駕駛座上,只覺得小腹深一陣陣的痙攣搐,疼到無法忍耐。
但是,還能清楚聽到導航里的聲一直在不停的重復著:
“您已超速”
“您已超速”
“您已超速”
“小白”
“馬上就到了。”蕭夜白安道。
墨唯一瞇著漂亮的貓眼,看著男人繃的側臉線條,突然,腦子里有一陣電火石閃過。
的生理期這麼久都沒有來,因為要理江嬸的事,還沒來得及去醫院做檢查,該不會真的已經懷了小寶寶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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