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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說的什麼話”墨耀雄語氣嚴厲,“你媽媽還在醫院里養傷,今天還是過節,你現在說要一個人搬出去住你讓徐靜怎麼看我們墨家”
曲云瑤輕聲的啜泣,“我今天問過醫生,說我媽媽這次傷的很嚴重,康復時間最要三個月,這三個月下來,工作可能都保不住了,而且就算后面康復好了,也會影響到手部的日常作,甚至可能無法再拉小提琴了。”
聽到這些話,墨耀雄頓時更疚了。
“我媽媽只會拉小提琴,以后,萬一的手落下后癥,不能再拉琴,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嗚嗚嗚”
“你媽媽這次傷,我負有很大的責任。”墨耀雄嘆氣,“你放心,我一定會找到最好的骨科醫生,幫你媽媽的手治好。還有,這里你放心地住,就當自己的家,唯一那邊,回頭我會好好說的。”
“不要啊姨父。”曲云瑤非常善解人意,“確實是我不好,不應該大晚上的穿著白服,嚇到了。”
“是膽子太小了,自從媽媽去世后,就不敢一個人睡覺,可能剛才真的是太害怕了,所以產生幻聽,誤會了你,答應姨父,不要和一般計較,你們是姐妹,應該互相幫襯,好好相才對。”
曲云瑤點點頭,“姨父,時間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吧。”
“好,你也早點回去休息。”
“恩。”
轉過,曲云瑤臉上立刻出了得意的笑容。
墨唯一。
那晚在海城,要不是因為你突然出來搗,我怎麼會喝下那一杯酒
怎麼被那個死豬奪去我的純潔之
你放心,這一切,我都會在你的上討回來的。
一分一寸,全部都要討回來
蕭夜白是在深夜十一點多回來的。
回到別墅,一樓客廳,周嬸還在沙發上坐著,看到蕭夜白立刻起,“蕭爺,公主生氣了。”
“怎麼了”
聽完晚上發生的事,男人眉心微微蹙起,然后說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休息吧。”
“好的,蕭爺。”
蕭夜白來到樓上,推開虛掩的房門,墨唯一正在和人打電話,看到蕭夜白,立刻對著那頭說道,“綰綰,小白回來了,先不說了。”
掛斷電話,墨唯一看著他,眼圈紅的可怕,聲音里也帶著一抹嗔,“你怎麼才回來啊。”
蕭夜白走過去,已經起,直接抱住男人的腰,委屈的開始訴苦,“我剛才快要嚇死了,可是我爸不相信我,我真的聽到有人敲門了,還不止一次,每次都敲三下,分明就是故意的,我耳朵又不聾”
最后,抬起頭,撅著小問:“小白,你相信我嗎”
男人深黑的眼眸看著,聲音溫沉又干凈,“嗯。”
墨唯一心里松了口氣,又將臉蛋重新埋進他的懷里,憨的說道,“我就知道,誰也靠不住,只有小白相信我。”
第二天下午。
曲云瑤從醫院回來,剛回到北苑別墅,就看到門口有一堆人站在門口正在忙活什麼。
快步走過去,“你們都在干嘛”
“表小姐。”容安邦邦的回答,“按照蕭爺的吩咐,老宅里各個別墅,包括重要建筑,都必須裝上監控系統。”
“什麼”曲云瑤臉一白,“憑什麼要給我這里裝監控我又不是犯人。”
“表小姐誤會了,昨天晚上公主到了驚嚇,裝監控也是為了保障所有人,包括表小姐的安全。”
“可是我不習慣住裝攝像頭,這樣是在侵犯我的私,我住的不舒服,我不習慣”曲云瑤歇斯底里的。
第一次聽說家里還要裝攝像頭的。
這不明擺著是墨唯一懷疑,所以在濫用大小姐的權利嗎
這和監視有什麼區別
“表小姐。”容安依然一板一眼,“住在這里,就必須遵循這里的規矩。”
“你這是什麼意思”曲云瑤立刻眼神扭曲。
這個墨唯一的狗子
每次說話,都這麼的難聽,簡直就是狗隨主子
“不過就是一個保鏢而已,你憑什麼這麼跟我說話”低聲音,惡狠狠的恐嚇道,“別以為跟了墨唯一,就能誰都不放在眼里就算我不能開除你,我也有的是辦法治你”
“抱歉。”容安看著,表語氣還是冷漠又古板,毫不像是在道歉,“這件事,也是墨老爺子親口答應的,表小姐如果有意見的話,可以找老爺子提,我先做事了。”
說完,轉過,吩咐一旁的傭人繼續干活。
曲云瑤站在那兒,氣了半天,最后只能憤恨的回屋。
不知道是不是裝了監控的關系,接下來的幾天,老宅里風平浪靜。
只不過墨唯一開始對曲云瑤沒了好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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