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上。
男上下,姿勢危險。
姜酒吞了口唾沫,角僵的扯出一抹笑來:“誤會……”
“誤會?這麼說你準備負責了?”薄一白語氣淡淡,眼神卻盯著不放。
“我是覺得吃干抹凈這詞兒……略有點不妥。”姜酒小心翼翼道,說完見男人神危險了起來,立馬改口:
“負責……咳,我堅決負責!”
“說說看,你準備怎麼負責?”
薄一白眸子微抬,看了眼額頭上的紅腫,手指輕輕了下。
姜酒毫無反應,滿心都沉浸在怎麼負責這件事上……
“據帝國律法,猥罪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或拘役……”
默默背誦刑法,腦門猛的被敲了一下:“啊呀!”
痛的嘶了聲,捂著自己撞腫了的腦瓜子。
睜眼就見薄一白臉沉沉的盯著自己。
“聽上去你未來很有叛頭,這麼想嘗牢飯的滋味?”
姜酒苦哈哈道:“如果用法律制裁我能讓您消氣,我愿意接這結果。”
說完,見對方沒做聲。
薄一白抬起,冷冷盯著,走到對方的沙發坐下,閉目養神,不再看一眼。
客廳,氣低的可怕。
姜酒心虛的抱坐在沙發上,眼瞅著他,腳指頭不控制的蜷著。
“要不……我給你再寫份檢討?一萬字那種?”
男人仿若未聞。
姜酒心里嘆了口氣,真是兩輩子加起來都沒這麼窩囊過啊……
怎就管不住這,竟被一區區毒蘑菇給干翻了,還把人給啃那德行……
多好一男人,被啃得像是拔了火罐似的……
姜酒設地為對方想了想,這要換做是薄一白,估計早就手鯊人了。
這麼想想,薄幺兒仁義啊。
姜酒幡然醒悟,痛心疾首的站起,準備直面風暴。
徑直走過去,搬了個小板凳坐在薄一白對面。
男人緩緩掀開眸,面無表看著。
“想明白了?”
“明白了。”姜酒點頭,一擼袖子,出自己白生生的胳膊送到他面前:“來吧,別客氣,我償!”
“用力咬,我不怕痛!盡發泄出你心的怒火!”
薄一白:“……”
到底他對這塊混凝土抱有什麼期待呢?
薄一白握住的手腕,眸意味不明:“償是吧……”
沒等姜酒反應,他用力將拽進自己懷里。
手錮住的腰,另一只手繞過耳畔將的頸子朝一側輕輕拉扯。
低頭用力咬在了的脖子上。
姜酒痛的嗷嗚一聲,下意識想把人推開,但想到自己剛放下的豪言壯語,只能忍了這波理攻擊。
男人像是報復一般,先是用力咬了一口,卻不罷休,如吻如吮,麻的讓人渾都跟著沸騰躁。
姜酒脖子又又麻,那覺竄上耳廓,整個腦子也跟著發脹發燙,暈乎乎的像是又吃了菌子。
薄一白足足咬了一分鐘,這才罷休。
看著脖子上那顆‘草莓’他抿了抿,住的下道:“只是利息。”
“哈……哈??”姜酒瞪大眼。
您老都要把我脖子上吸出來了,還只是利息?
“有意見?”
“沒……”呵呵,哪敢有意見呢,您是債主老爺……
姜武神再度‘從心’。
下意識了下脖子,視線落到薄一白的脖子上,這會兒他穿上了高領,那些痕跡倒是被全部遮掩住了。
跟著姜酒才發現,他的上還有個口子,像是被咬破的。
腦子嗡的一下。
社死畫面再度攻擊腦仁。
偏巧這時候,男人了,舌尖過瓣上的傷口。
嘶——
姜酒下意識要蹦起來,纖腰卻被人用力鎖住。
“又想溜?”
薄一白眉梢一挑。
“咱們這姿勢不太妙。”
“是嗎?”薄一白淡淡道,后仰,將又拽近了幾分,手放在腦后,著耳畔道:“更不妙的姿勢都有過,又忘了?嗯?”
姜酒打了個哆嗦。
回憶不控制。
好吧……好像……的確……有那麼回事……
忽然想放棄抵抗了,隨便吧,反正這星球也待不下去了。
人生,好苦好難……
覺到了緒的變化,薄一白也放松了對的桎梏,心……也并沒有多歡喜。
“我讓你為難了?”
姜酒怔了下。
薄一白輕輕將推開,“這場事故不是你的本意,我的確是咄咄人了些。”
姜酒耳再聾,也聽得出他的言不由衷。
稍稍坐直了子,沉了下,臊眉耷眼的瞄了他一眼,道:
“不是為難……我就是……尷尬的……”
這回真的是大型社死啊!
不堪回首!
“我說要負責是真心的……”
姜酒嘆息道:“我都想讓你直接打我一頓得了。”
打一頓……薄一白肯定是舍不得的。
認識到現在,他看過威風凜凜、貪吃犯饞、沙雕狡猾的各種小模樣。
但像現在這樣,又慫又無奈,橡皮泥似的由著他錯邊卻是第一次!
看得出,是真的很懊惱。
他目幽幽一,心里無奈的嘆了口氣,還是不開竅啊……
可即便是不開竅,是看著,便已讓他心生歡喜了。
薄一白抬手在額頭的小腫包上輕輕一敲。
姜酒嘶了口氣。
“痛嗎?”他問道。
姜酒老實點頭。
畢竟逞一時頭鐵,撞了鐵門。
“痛就行了,就當我打了你一頓。”
薄一白無奈的嘆了口氣,幫著額頭上的腫包,像哄小孩那般輕輕吹著氣。
“用頭撞門,也不怕把自己撞傻了。”
本來這小腦袋瓜子對就遲鈍,撞得更鈍了怎麼辦?
額頭上暖暖的帶著點麻。
姜酒呼吸頓了下,心跳了幾拍,這覺有些陌生。
像極了回憶社死畫面時的慌,卻又有些不同。
一時間,竟像只被點了的倉鼠,瞪大著眼睛看著對方。
薄一白垂眸間不期然撞上的視線。
看到微啟的紅,眸暗了下去。
昨夜,他曾吻過的。
那似還停留在間,像是人心的惡魔鉤鎖,讓人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
再靠近……
將它占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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