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一則關于薄一白恐有神障礙,舊疾復發的消息在網上不脛而走。
早年他出演《重山怨》后,住了一段時間神病院的歷史也被挖了出來。
姜酒本人看到這段歷史后,表很復雜。
自家那男人神強大到何等地步,會不清楚?拍個鬼片把自己拍分?這不可能!
“病肯定是有病的,但不是神分裂,我就是他當時的主治醫師啊。”安大爺在電話那頭道:“你男人要不是遇見你,都要去當滅世大魔王了,還能沒點啥大病?”
姜酒看了眼正在廚房里做飯的滅世大魔王,一時間,無從反駁。
真的……好有道理啊!
“所以到底啥病?”
安大爺懶洋洋打了個哈欠,他最近又變小了,聲音都帶著一子味:“那會兒他剛離開宙斯不久,人殺多了,神不太穩定。”
“加上他母親和妹妹的事,他一直有很嚴重的ptsd。”
“你遇見薄一白時,他已經把自己補補一個正常人的模樣,但要偽裝正常人,勢必也要個過程。”
“這段病史,算是他不小心暴在外的一個過程吧。”
“你也知道他藏在家里的那些小,那麼多年過去了,要不是遇見你,他也不會真的走出來。”
哪怕是現在,姜酒聽到薄一白的過往依舊會心疼。
在沙發上坐了好一會兒,有些失神。
真的好想他啊……
想見他。
午飯姜酒吃的心不在焉。
薄一黑的手藝吧……顯然不能和薄一白比,但也比姜酒好太多了。
這頓午飯兩人都沉默沒有說話。
吃完飯后,姜酒就去花園里的秋千椅上窩著了。
薄一黑洗好了水果,放在手邊,道:“你在給天伊做機械假肢?”
姜酒嗯了聲,“已經到實驗階段了,你有興趣?”
薄一黑點了點頭。
姜酒沉:“也對,這方面的話,你肯定比我拿手。”
掌握的那些技,對現在這個時空來說是超前,但放在末世就是個半壺水。
可薄一黑不同啊!
新人類的科技帝國,完全是他一手組建的。
就說那個讓兩個時空反復橫跳的粒子腦,也是這男人搞出來的。
“這樣,明天我讓小寶把品帶來給你過目一下,有些技方面的問題你也教教他們。”
姜酒沉:“不過,不能太多,你也知道,有些技太早問世了并不好。”
薄一黑在這點上與的想法是一致的。
他并不想干預這個時空的一些進程。
“還有件事。”姜酒看向他:“上次我去末世就想與你商量來著,新人類那邊,有人擁有蟹寄生的能力嗎?”
“蟹寄生?”薄一黑皺了眉,臉沉了下去:“這個時空出現了?”
姜酒點了點頭。
薄一黑神微凝:“源頭控制住了嗎?”
“控制住了,在安大爺的實驗室里關著的,這個能力在末世也出現過?”
姜酒還是頭一次看到薄一黑這樣凝重的神。
“姜銳擇沒告訴你大浩劫的由來?”
“沒細說……”
“在那個時空,大浩劫便是由蟹寄生引發的。”薄一黑沉眸道:“之前你說起姜巍遠已經死了,我還以為在這個時空他并沒有蟹寄生功。”
姜酒眸一閃:“他的確死了,死于炸,但他死之前將基因果給了一個喬安娜的人,現在的寄生源頭是。”
“喬安娜……”
薄一黑眸微微一:“了源頭嗎?”
“你居然還記得?難不在末世還活著?”
“死了。”薄一黑顯然不想多提喬安娜。
姜酒意味深長的看著他。
目瞇了起來,玩味道:“說起來,喬安娜那瘋婆子一直想得到你的,某種程度上來說,和末世的你都有同樣的想法。”
“什麼毀滅舊人類,建造新人類……”
“你和在那個時空,你倆難不……”姜酒挑眉:“搞上了?”
薄一黑沉沉的盯著:“瘋了不代表不擇食。”
姜酒訕訕一笑,了鼻子。
我這不是大膽猜想,合理假設嗎?
誰讓喬姐饞你饞得慌呢?
薄一黑看著,言又止。
喬安娜啊……在那個時空,喬安娜在大浩劫后就死了,死在他手里。
可他出手還是晚了。
那瘋人死時,帶走了姜酒的大哥二哥四哥的命,姜銳擇試圖保護兄弟,最終還是沒能功。
連他自己,也了那副模樣。
不曾想,那個瘋人在這個時空了蟹寄生的宿主。
“蟹寄生可以解決。”薄一黑沉道:“但我不確定現在這時空的技能不能達到,還有一些相關的實驗數據存在于末世。”
“與那個人接過的人你們都控制住了嗎?”
姜酒點頭:“基本都控制住了,但不能肯定的說百分百沒有。”
薄一黑也清楚那個能力有多麻煩。
“我想知道,除掉源頭的話,被染的那些人會不會到波及?”
“會有短暫的虛弱,但不會危及命。”薄一黑搖了搖頭:“但蟹種留在里越久,對人的損耗就會越大。”
“那這事的確是迫在眉睫啊……”
姜酒皺眉,與薄一黑四目相對。
關鍵現在的問題是……薄一黑和薄一白的意識怎麼換啊?
他倆這一次的互換意識本就有點莫名其妙。
忽然,姜酒啊了一聲。
著肚子,覺兩個調皮蛋狠狠踢了自己一腳。
薄一黑看著的小腹,目暖了幾分,有些好奇與期待:“孩子踢你了?”
姜酒點了點頭,“月份大了,他們越來越調皮了。”
不就在肚子里打架。
薄一黑抿了抿,言又止。
他盯著姜酒的小腹看了好一會兒,問道:“我能一他們嗎?”
姜酒怔了怔,偏頭想了想。
現在薄一黑是在薄一白的里,只是讓野生爹用親爹的與寶寶們問候一下,應該不算出軌吧?
“可以。”點了點頭。
薄一黑在側蹲下,手小心翼翼的在的小腹上,覺到掌下像是被輕輕踹了下。
姜酒嘶了聲,笑道:“這一腳夠用力的!肯定是小番茄踢得!”
薄一黑忍不住勾起角。
“能聽一下嗎?”
姜酒眨了眨眼,“聽……聽吧……”
好家伙,薄一黑這一臉慈父的樣子都有點不好拒絕了。
男人的臉輕在腹部,薄一黑閉上眼,呼吸變得綿長,他仿佛聽到了……孩子的心跳聲。
噗通、噗通……
……
姜酒有點難。
懷疑薄一黑是不是在自己肚子上趴著睡著了。
都有十分鐘了吧?
你這野生爹是能和我的崽崽意識流還是咋滴?
“薄一黑,你夠了沒啊?你這樣我很累啊!”
男人緩緩睜開了眼,看著子過來的手,他一把握住。
那雙幽沉的眸子牢牢鎖定著姜酒的視線。
俊的臉上出一抹嘲,酸氣翻騰。
“看來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和那混蛋相的很和諧啊?薄太太!”
姜酒:咦?!!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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