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一白陪姜酒吃了夜宵后,才把電話開機。
一大堆未接來電提醒,微信的消息也炸了。
他看了眼,沒回。
姜酒笑話他:“王儲耍大牌咯。”
薄一白睨了一眼,一臉無奈:“我恐以后真接不到戲了。”
姜酒哈哈大笑,笑完,臉垮了:“我不會也被牽連吧?”
這回換薄一白笑話:“連坐也不是不可能。”
“那不,你不出去工作,孩子錢哪來?”
姜武神這話著實有點喪良心了。
薄一白打趣:“是誰說,讓我在家當一個全職爸,打理家務照顧孩子,要出去當強人賺錢的?”
姜酒著下,道:“鑒于你婚后種種囂張表現,我細細思索了下,這男人還是不能寵。”
“家務你做,孩子你照顧,錢你也要賺。”
薄一白了的臉:“越來越有資本家的風采了。”
姜酒挑眉,很是得意:“這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不及您老三分。”
可是知道,顧大經紀人日常私下吐槽薄一白是薄資本。
小兩口在樓頂坐著聊天,今夜夜空還算好看,難得能看到幾顆星星。
“說起來,末世那邊唯一好看的就是夜空了吧。”
姜酒忽然道:“漫天繁星,不像這邊。”
手托著腮,忖思道:“現在想想,其實那邊也并非沒有一點好的存在。”
“只是太冷了,活下去太難了,所以沒人有時間去欣賞那些好。”
“冰川融化后,應該就可以了吧。”薄一白輕聲道,握著的手。
“嗯哼,我也覺得。”
夜空之下,兩人親吻。
夜風牽,溫而繾綣。
忽然響起了電話鈴聲,打破了好的氛圍。
分,薄一白無奈的看了眼自己老婆,姜酒抿笑。
“快接電話吧,太子爺。”
薄太子爺看了眼來電顯示,打電話來的居然是陳禿子。
他摁下接通鍵,直接公放:“喂。”
“老奴給殿下請安來了~”
陳禿子在電話那頭拿腔拿調。
姜酒噗嗤笑出了聲。
薄一白著眉心,腹黑無比道:“陳總管似乎沒凈干凈,聽上去需要再一次凈房。”
陳禿子在電話那邊尖。
“薄一白我奉勸你不要飄啊!王儲了不起啊!”
薄一白忍著笑意:“嗯,誅你九族信不信?”
罵罵咧咧的聲音不斷從電話那邊傳來。
姜酒憋笑憋得難死了。
薄一白也忍俊不。
姜酒看了他一眼,見他笑意染在眉眼。
對薄一白來說,一直不愿意暴份,并不是因為怕麻煩,而是不想因為份,而與那些難能可貴的朋友之間產生距離和隔閡吧。
陳禿子這通電話,雖是在揶揄他,可嬉笑怒罵都同過去一樣。
王儲又怎樣呢?
不還是在片場乖乖聽他這個導演的話?
不還是一起共事過的同事和朋友嗎?
該多片酬,還是只給那點片酬,沒準還要拐著他當投資人。
可就是這樣……才是薄一白想要的,不是嗎?
“你再這麼激,小心植得頭發又掉。”薄一白又損了他一句。
陳明在電話那頭沉默了許久,才道:“說真的,你這輩子最正確的事就是不當王儲,改當演員,薄一白!不然就你這,你妥妥全民公敵!”
薄影帝喝了茶:“不至于,可以靠臉。”
“哇……”陳明無語:“結了婚的男人就是不要臉哈?”
“嗯?你沒結婚?”
陳明:“……你當個人吧。”
陳禿子放棄和薄腹黑的口舌之爭。
“說正事,你小子不會真退圈,再不拍戲了吧?”
“看況,最近沒時間。”薄一白笑了笑:“找我拍戲?”
“廢話,不然找你干嘛?給自己添堵啊?”
陳明嘖了聲:“手里有個本子,早就想找你了,這不姜丫頭懷孕了嘛,想著等生了你陪完月子再找你來著。”
哪曾想,薄一白不聲不響了馬甲!
好家伙,陳明哪還坐得住啊。
“目前這一兩年我都不準備拍戲。”薄一白說的很肯定。
姜酒也詫異的看了他一眼。
一兩年都不拍戲?
陳明在電話那頭哀嚎。
“一兩年?我的天,你準備在家帶娃?”
薄一白嗯了聲。
他原本就是這個想法。
孩子出生后,肯定會請月嫂,但許多事他不想假手他人。
薄爸當爸是認真的。
一兩歲的孩子最是難帶,起夜喂換尿布。
姜酒懷孕期間遭了多罪他都看在眼里。
誠然他也熱著大熒幕,但對他來說,最珍貴的是姜酒,是孩子,是這個家。
懷孕期間他沒辦法替姜酒承那些‘罪過’,沒道理孩子出生后,他還讓姜酒一個人照顧孩子。
這可是他和姜酒的兩個寶貝。
像是猜到了他的打算,姜酒在他臉上用力的親了一口。
啵得好大一聲。
“剛什麼聲音?”陳明在電話那頭問道。
姜酒笑。
薄一白畔忍著笑意:“你管。”
陳明:“有沒有搞錯!姜丫頭在你邊吧?我如此傷心,你兩口子在秀恩?”
“陳導你不服氣你找嫂子去啊?”姜酒調侃道。
“姜丫頭你真不勸勸你男人?我給你說全職婦男毫無魅力可言!”
“哦,那不會。”姜酒道:“我家薄一白發際線濃,只要不禿,永遠魅力四。”
陳明:淦!
這傷害簡直是噸的!
“你去邊上安胎不,我求你了,姜丫頭你憋說話!我這頭發哦……”
姜酒嘖了聲,小聲對薄一白道:“你信不信,植的頭發遲早被他揪禿嚕完。”
“我聽到了。”陳明幽怨。
姜酒噗嗤一笑,“,你們聊。”
陳明顯然是不想放棄的。
“一白,這麼著,我先把劇本發給你,你好歹看過之后再決定拍不拍。”
薄一白無奈的看了眼姜酒,姜酒點了點頭后,他才道:“那你發來吧。”
電話掛斷。
很快劇本就發薄一白的郵箱里了。
薄一白直接用手機查看。
看到劇本的名字時,薄一白愣了一下。
戲名是:
——《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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