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慌,我去瞅瞅。”
姜酒把吃到一半的薯片塞給陳禿子,朝薄一黑過去了。
與薄一黑對戲的演員王哲,在戲里出演伏晝的同事。
見姜酒過來后,王哲點頭打了下招呼,先到一旁去了。
姜酒把水壺遞給薄一黑。
他看了眼,皺眉,“你不稚。”
姜酒給他的水壺是皮卡丘的,還是兒水壺,帶習慣那種。
“不是你自己說要皮卡丘的嘛?”
姜酒往他手里一塞。
薄一黑面無表的接著。
“還是沒找到伏晝的覺嗎?”
“還行。”
“那等著你一秒戲?”姜酒似笑非笑看著他:“別逞能,可以慢慢來,陳禿子很擔心你現在的狀態。”
薄一黑淡淡道:“可以先拍伏夜。”
“哦,我讓老陳把伏夜的戲份推遲了,反正伏夜是晚上才出來,實景拍攝的話,基本上拍伏夜的都是夜戲,與你沒啥關系。”
薄一黑皺了下眉:“你想讓我演伏晝,他演伏夜?”
“不敢了?”姜酒笑睨向他:“演伏夜相當于本出演了,那有什麼挑戰?”
“堂堂大魔王,要玩自然就玩地獄模式,從新手村開始像什麼話。”
薄一黑又不是傻子,不會察覺不到姜酒的良苦用心。
“就想想過去吧。”姜酒輕聲道:“過去你拍戲時候的覺,如果想不起來,那就想想天伊和外婆?”
“與們在一起時的那種覺,你總記得吧?”
薄一黑眸微著。
他看向姜酒,繃著的漸漸松弛下來,他垂下眸,打開皮卡丘水壺,咬著吸管,喝了一口。
不曾想里面裝著的居然是氣泡水,氣一下子嗆著嚨管,他立刻咳嗽了起來。
“哈哈哈哈!!!你是不是傻!!”
薄一黑漲紅了臉,狠狠瞪著。
抬手……
把姜酒的頭發用力挼了窩。
姜酒:“……”
男人噗嗤一笑,笑容又壞,又燦爛:“誰更傻?”
姜孕婦一腳踢在他小上:“無聊!薄一黑你壞了!”
劇組的工作人員瞧著吧……
啊……合法夫妻的糖真的太好磕了。
有人已經悄悄錄下來了,反正這也不算路,又能增加戲的熱度,關鍵是……
這兩口真的太有意思了!
《雙生》博公私用,發了一條視頻。
視頻里,姜酒和薄一黑站在一起,‘兩口子’一個拿著佩奇水壺,一個拿著皮卡丘水壺。
男人渾上下寫著生人勿進,寒氣翻涌,迫極強。
姜酒似乎說了什麼,把他得罪了,那張俊臉更臭了,迫更強。
然后,男人低頭打開水壺,咬住了兒水壺的吸管,跟著就被嗆著了。
姜酒哈哈大笑,換來頭殺,再然后某人就被狠狠踢了一腳。
【啊啊啊!白酒超甜!!!】
【笑死,是猛男就喝兒水壺!這水壺肯定是姜武神給薄神準備的!】
【有一說一,薄神看上去好暗黑啊,以前他的眼神是冷冷清清的,現在好犀利,迫太強了!覺就是伏夜本夜啊……不過這服,好像是伏晝吧?】
【不怪薄神會被踢一腳,那頭殺笑死,直接把我姜媽給挼了窩頭!】
【太期待《雙生》了!!】
……
姜酒見過薄一白演戲。
但薄一黑……真是第一次。
也很好奇,這個男人演起戲來,會是怎樣的覺。
伏晝這個角,很有溫度。
姜酒看劇本的時候就覺得,這個角并不是外放型的格,但他的溫、謙和、彬彬有禮都是從骨子里滲出去的。
就像是水。
可容萬,納百川。
這樣一個格特征的角,飾演起來不難,但要出彩,難度卻翻倍。
網上一直有這樣一句話,只要反派長得好,三觀跟著五跑。
這些年一些出彩的反派,甚至能蓋住主角的風頭,更加得到觀眾的喜。
刨開值加分這一原因,更深層次的是因為其人格。
而伏晝的格彩,其實很難把控。
演的不好,就浮于表面,了一個普普通通的溫文爾雅。
演的太刻意,又會多了油膩,讓人覺得那溫潤是虛偽的。
尺度很難拿。
這也是演戲這門學科里常有的一句話:越普通,越難演。
這一場戲是伏晝作為急救科醫生搶救病人的戲份。
調度很大,場景也很碎片化,臺詞量乃至專業知識,機位調轉都很多。
手臺上的拍攝,也是難度之一。
為此,陳明還請了專業的外科醫生來現場指導。
拍攝過程中,那位醫生很詫異:“薄老師是學過醫的嘛?”
陳明哪知道,鏡頭前的一切都很順暢,仿佛經歷的是一場真實的手。
合的時候,原本是要讓專業人士上場的。
結果薄一黑自己一氣呵給搞定了。
那合技,愣是把外科醫都給驚艷了一把。
“這技有點漂亮啊,合的太好了吧。”
“陳導,你們拍戲前演員都做了相關培訓的嗎?”
陳禿子了自己的茂的假發,嘿嘿笑了笑,然后疑的看向姜酒,小聲道:
“你男人有點東西啊,他這是又去進修過了?”
姜酒嗯了聲:“他最近迷上了繡花。”
陳禿子表怪異。
繡花?
你咋不說你男的在家里練《葵花寶典》?
“不過……一白演戲的覺和以前好像有些不同了。”
陳明著下道:“覺像是另一個人在演呢?”
“的確是有些變化,但是……還有意思不是嗎?”
陳明點了點頭,嘶了聲:“說不上來,他演的伏晝給我的覺有點……”
陳明不知道怎麼形容。
姜酒也沉默不語。
“像是伏夜在扮演著伏晝。”
“對!”陳禿子點頭,“就是這種覺!”
“要重來嗎?”姜酒看向他。
陳禿子沉了會兒,搖頭:“再看看,我想看看他演伏夜時是什麼樣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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