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睡得不想醒,卸貨后,那覺不擺了。
九個多月以來最輕松的就是此時此刻。
如果不是肚子,估計還不想醒。
睜開眼的剎那,看到了一大家子人。
“醒了?”薄一白握著的手吻了吻,“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我醫生過來。”
姜酒搖了搖頭。
“小黃瓜和小番茄呢?”
“這里這里。”外婆抱著一個小家伙過來,另一個小家伙姜云笙抱著。
“囡囡你辛苦了。”外婆輕聲道,老人家說著差點哭了出來:“真的是太辛苦了,來,快瞧瞧兩個小寶貝。”
姜酒坐起來,一手一個小寶貝。
“輕點輕點,妹妹這是你自己的兒子兒啊……”
姜銳擇看姜酒抱娃娃看的頭皮發麻。
薄一白也張不已,手一直懸在旁邊,總覺得自家老婆手腳。
“哪有你們想象的那麼脆弱,”姜酒見他們如臨大敵,忍不住想笑。
外婆也忍不住道:“囡囡抱寶寶的姿勢可比你們都標準。”
“外婆,這種事你不能偏心啊,這小寶貝不得小心點抱著啊……”
姜酒見他們誠惶誠恐的,笑出了聲。
別的不說,就自家這兩個小家伙還在娘胎里時就能作天作地,那素質不是一般小寶貝能比的。
“還是這麼丑啊……”
姜酒看著自家小寶貝,表很愁苦:“我和薄一白的值不至于啊,哇……小番茄看上去比哥還丑,完了完了。”
“薄一白,你兒子好丑,你兒更丑!”
薄先生忍不住翻了白眼。
下一刻,兩個小家伙仿佛聽得懂自己親娘的吐槽,哇哇哭了起來。
這一哭,姜酒都方了。
“寶寶應該是肚子了……”外婆是過來人,一看就懂。
一屋子的人趕出去。
留下姜酒和薄一白兩口子,外婆在旁邊指導著。
姜酒在這件事上妥妥的新手,毫無經驗,倒是真有點手笨腳的。
喂著孩子,姜酒心里有種說不出的覺。
像是夢變了現實。
這是和薄一白的孩子,他們為父母了。
兩個小家伙都很乖,吃飽了后就不哭不鬧了,姜酒覺自己睡一覺起來就生龍活虎了,又變回了那個可以上天地的姜武神。
要不是薄一白嚴厲阻攔,甚至想直接出院!
“你聽話一點!”
薄一白厲聲道:“剛生了寶寶,你至在醫院躺三天再回家,還要坐月子呢。”
姜酒聽到‘坐月子’就頭大。
“我還用坐月子?我現在都能上山打虎了!我可是國防。”
薄一白面無表盯著,一直盯著。
姜酒:“……”
擺爛般的往后一靠,生無可般道:“噢……那麼今天晚上吃什麼?”
“米粥,蛋羹。”
姜酒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薄一白你在和我開玩笑嗎?”
“我生孩子那麼辛苦,你不得給我弄頭牛來補補?”
薄一白是真的有被氣笑。
“現在大魚大對你不好,而且現在也不是你一個人吃飯,是三個人吃!”
姜酒話都不想說,仰頭著天花板。
“這輩子僅此一次,再也不生了,要生薄一白你自己生。”
“不生了。”薄一白在額頭上吻了吻:“你想生我都不會再讓你生。”
姜酒生寶寶的時候是真的把他嚇壞了。
“不對……”
姜酒忽然推開他:“現在是12號白天了,按理說不該薄一黑那家伙過來的嘛?”
“他走了。”
薄一白眸幽幽一。
“走了?”
“嗯……抱了寶寶后就消失了。”薄一白沉聲道:“狼銳擇和另一個阿瑟也離開了。”
姜酒沉默了好一會兒。
“末世……消失了嗎?”
“不知道。”
沒人知道那個世界是消失了,還是依舊存在于那個遙遠的維度,藏在星河燦爛的深……
時間轉眼過去一個月。
姜酒終于終于出月子了!
本以為懷孕是最痛苦的時期,事實證明,坐月子才是!!
坐月子完全就是坐牢啊!
雖然是國防,但架不住老人家的關啊,外婆是天天給下廚準備月子餐。
姜酒自然不能糟蹋了老人家的心意,只好當個乖囡囡,這一個月時間,真的是各種湯水喝到吐,里都要淡出個鳥了!
薄一白剛給兩個孩子換完尿不從房間里出來,就聽到外婆在問:“一白,看到囡囡沒有?”
“沒在家?”
“小壞囡不曉得又躲哪里去了伐,”外婆搖頭道:“鍋里的湯煲好了,你一會兒提醒喝掉,涼了就不好喝了。”
“你還愣著做什麼?趕快去找囡囡,還有把小寶貝的沖好,當爸爸的人了,一點都不讓人省心,難怪天伊管你廢哥哥,一點用都沒有。”
外婆搖著頭,拎著自己的小包包要出門了。
老太太是極有分寸的一個人。
也很致,有自己的生活,現在加了老年藝協會,跟著一群老年朋友時不時約著花,跳跳舞,偶爾打打麻將,小日子舒服的很。
要不是薄一白管不住姜酒那貪吃鬼,也不會請外婆出馬了,老人家也不放心姜酒的,所以每天都會過來做做飯,假手于人呢,老人家又不放心。
外婆罵完自己的孫子,就出去和老友打麻將了。
薄一白了眉心,吐出一口長氣。
轉給孩子沖去了。
負一樓,姜酒的從負二樓上來,剛出電梯,就聽到一聲冷笑,“好吃嗎?”
姜酒背繃直,一扭頭,就看到一抹高挑筆的影。
黑高領讓他的氣質顯得更為清冷矜貴,深邃廓下,俊臉面無表,迫十足。
攻氣滿滿,氣勢人。
就是一只手上還拿著瓶。
“外婆呢?”姜酒賊兮兮道。
“走了。”
姜酒松了口氣,薄一白上前揩了揩角的油:“又吃什麼了,都不?”
姜酒把背后的零食拿出來,薄一白頭開始痛了。
“辣條?姜小酒你是未年嗎?怎麼老喜歡吃這些小朋友都不的垃圾食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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