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同時,下方的異狀,也是引起了涼亭中四位強者的注意。
“東萊城城主,陸塵,哈哈如今一見,果然是名副其實,英雄出年啊”
一名與孟沖有著幾分相似的中年,哈哈一笑,指著涼亭中一張空椅,道:“既然東萊城城主到此,快過來座吧”
說話之人,自然是靈羅城城主孟長天,上一屆萬城大比第九十八名的恐怖存在。
他的舉,令得所有人微微一驚。
讓陸塵進涼亭座,這豈不是承認了前者的實力,能與涼亭中強者媲
這,怎麼可能
陸塵修為,沒有刻意瞞,在場眾人,一眼便能看出。
混元一重武者。
十七歲的混元一重武者,確實驚駭世俗,但,說要能有資格坐涼亭,恐怕場中,沒有幾人相信。
而且,若是陸塵真的進涼亭,這豈不是說,下方一眾大能,都不如一名臭未干的小子
若是傳了出去,他們一眾大佬的臉朝哪兒放
所以,這一點是令他們難以接的。
果然,在孟長天聲音剛落之際,一道不和諧的聲音便是傳了出來。
“孟城主,徐某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說話之人,赫然是徐炎。
孟長天道:“徐兄,有什麼話,當講無妨”
“既然孟城主如此說,徐某也就不遮遮掩掩了。”徐炎瞥了一眼陸塵,說道:“孟城主,劉城主,你等四人實力高強,座涼亭,我等無話可說。
而陸塵,名聲雖大,但實力在徐某看來,也就是普普通通,他何德何能有資格座涼亭”
這句話,說的毫不留,本沒有顧及陸塵的面。
所有人皆是認同的點了點頭。
不等孟長天開口,陸塵便是將目看向了徐炎,然后角一咧,出言邀戰,“原來如此,徐城主這是瞧不上陸某的實力,既然如此,可有膽量,與我對賭一場”
“對賭一場,賭什麼”萬眾矚目下,徐炎自然不能表出毫退怯之意,在陸塵話音剛落之際,他便冷笑著問道。
“簡單,小賭怡,大賭傷,今日不賭大的,只是玩玩,助助興”陸塵淡淡一笑,手掌一翻,取出一個玉質瓶子道:“這里是萬年石,共有三十滴,不知徐城主拿什麼出來對賭”
萬年石四字一出,場間陡然一靜,落針可聞。
一瞬間,無數道目齊刷刷的落在陸塵的上,不,準確的說是,落在其手中的玉瓶上。
“真的是萬年石嗎傳言,萬年石可是堪比地階靈材,而面前,足足擁有三十滴”
“嘶不敢想象”
“萬年石堪比靈丹妙藥,不僅有生死人白骨的功效,而且還能在短時間,恢復元力。夸張點兒說,將其稱之為武者的第二條生命也不為過。”
場間在寂靜了片刻后,陡然間發出一陣喧嘩聲。
隨著喧嘩聲響起,陸塵能夠清晰的覺到,人群中有著十數道不善的目,不僅于此,就連涼亭中也是投來了兩道赤的貪念。
“徐城主,到你下賭注了。”陸塵出聲提醒
道。
“好”徐炎深吸口氣,將目從萬年石上艱難的移開,然后手掌一翻,取出一本散發淡淡威的籍。
“這是一本玄階高級武技,流步法”
徐炎話音剛落,陸塵便毫不客氣的嗤笑出聲,“徐炎城主,你認為一本區區的玄階高級步法的價值,能與三十滴萬年石媲”
陸塵這話說的是毫不客氣,但,所有人聞言,卻是認同的點了點頭,更有甚者,一些城主直接是將鄙視的目投向了徐炎。
當然,其中不乏艷羨的目,在他們看來,陸塵竟敢與徐炎對賭,手中的萬年石終究要易主了
“咳咳”徐炎老臉發紅。
他也知道,玄階高級步法,價值雖高,但與萬年石卻是不可同日而語
玄階武技只要發費一些力,在場的強者都能或多或收集一些,而萬年石則不同,有價無市,萬金難求
“徐城主,你行不行啊,不行的話,就換我來與陸塵城主對賭”終于,一名城主按耐不住了,直接開口道。
聞言,徐炎心中一,他可不想到的被別人搶去,當即,牙一咬,再度取出一,頓時,一威散發而出,充斥在偌大的場間。
“二星神兵荊旗,呵呵沒想到徐炎老鬼竟舍得拿出自己的箱寶貝。”
“二星神兵,到與萬年石價格相當”
一些識得荊旗的城主,頓時紛紛出聲。
神兵,天地奇,二星神兵,即便是混元境強者也不是每人都能擁有。
若不是擁有大氣運在,恐怕一生都難以得見神兵一面
由此,可以想象,神兵的罕見。
在眾人出聲之際,無人察覺的是,陸塵的目死死的定格在徐炎手中的荊旗上,瞳孔深浮現一抹貪
“小子二星神兵荊旗,敢賭否”
徐炎生怕陸塵后悔,當即出言激將。
“如你所愿,二星神兵與萬年石價值相當,我與你對賭了”陸塵了拳,制住心頭的貪,一口答應。
說著,陸塵一步踏出,就朝著遠演武場掠去。
“慢著。”就在這時,徐炎住了陸塵,道:“事先說明一下,荊旗乃是我的武,所以,在比斗之時”
“隨你”隨意的丟下一句,陸塵一步踏出,橫千米,出現在了演武場上。
而之前兩名混元二重強者見狀,也是識趣的停止了戰,退了回來。
“桀桀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以大欺小了。”了,荊旗一揮,當即迎風邊長,遮天蔽日,化作百丈“天幕”,席卷著徐炎,朝著演武場掠去。
在得知陸塵就是今日風頭大盛的東萊城城主后,徐清朗對前者升起了濃濃的嫉妒。
此刻,見陸塵竟敢板自己的父親,再也忍不住了,著演武場上那道頎長的影,出聲嘲諷,“狂妄的小子,竟敢板我父親,真是不知死字怎麼寫的”
說著,他將目挑釁的看向一側的孟沖。
“哼”孟沖冷哼一聲,臉浮現一抹擔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