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清玥愣了片刻,眉心擰了起來:
“京城有人扮我的模樣,去招惹太后和皇長孫?還是太后又想找我的麻煩?”
燕霄劍眉微挑,心中再泛漣漪。
若換了旁的子,聽到這種消息早已驚怕得六神無主了吧,卻毫不慌,而且轉瞬間便抓住了關鍵。
他垂眸下目中的悸,斟酌著說:
“王妃想得沒錯,恐怕都有,太后不可能讓皇長孫陷危險,所以刺客應該不是自導自演……但一口咬定看清了王妃的臉,絕不會錯。”
他那日趕到時,皇長孫已被從荷花池中救起,嚇得不輕。
而太后和一眾宮太監眾口一辭,是嬴王妃突然沖過來想將太后推水中,眾人自然趕護駕。
混中嬴王妃見太后重重防護,便一把將皇長孫推下了水,然后便飛快地逃了。
他審了幾個人,詢問他們如何斷定刺客是嬴王妃,眾人均說自然是看清了樣貌。
畢竟嬴王妃容貌本就讓人一眼難忘,更何況如今右半臉又多出那些疤痕,絕錯不了。
說到這里,燕霄不由得出一諷笑:
“那刺客為了扮得像,刻意做出真的傷疤,反倒弄巧拙了。”
不用別的,黎清玥只要在皇上面前亮出這張臉,所謂刺客一說就不攻自破了。
誰能想到竟有這等本事,臉上竟一點傷痕都沒留下呢。
黎清玥點點頭,有人假扮是一定的,但這時代是否還有人會如此真的易容很難說,太后若正面看清了刺客的臉,十有八九是能瞧出不對的。
就算用腳趾頭想想,也能知道堂堂嬴王妃,絕不會做出如此蠢的舉。
但太后仍然一口咬定是自己,那便是想借機將弄死了。
就奇了怪了,這太后為何如此針對,仿佛有什麼深仇大恨一般。
燕霄見遲遲不語,絕的臉上一片沉冷,不由得暗暗了手,正要開口。
忽覺一道銳利的視線冷冷過來,他轉過頭,只見蕭煌沉著臉自門口而。
他當即起,不聲地頜首:
“嬴王殿下。”
黎清玥回過神來,起朝蕭煌看過去:
“那邊都安排完了?”
蕭煌涼涼掃了燕霄一眼,走過去一把將帶進懷里。
手過蹙的眉心,目和了下來,聲音也是溫潤好聽得:
“出什麼事了?”
黎清玥臉上一熱,心頭無奈,這人當著燕統領的面如此,是在宣示主權麼?
輕嘆一聲,簡短幾句話講了刺客的事。
燕霄既然都趕來了,京城那邊符火肯定也派人來匯報過了,他這問題只是做給人看的。
蕭煌沉默了片刻,目深深地看著:
“所以玥兒要回京自證?”
黎清玥挑眉:
“殿下以為,渠州黎民百姓和我一個不攻自破的罪名相比,哪個重要?”
大反派公務在不可能現在回京,要是走了,這人若出了事,誰來帶渠州百姓走出水深火熱?
所以不能走,主要是為了渠州百姓,嗯,沒病!
蕭煌毫無遲疑,口就答:
“自然是玥兒重要。”
黎清玥:“……”
就多余問。
“殿下,王妃。”
一道沉穩的聲音響起,黎清玥轉頭看向燕霄,忽覺蕭煌攬著腰的手又了一分,不由得額。
這些日子跟男人打道不,卻只有燕霄出現時大反派是這副樣子。
實話實說,若不知燕霄是原書男二,怕是都意識不到他的心思。
某人,真是敏銳得過頭了。
燕霄垂眸揖手:
“兩位若信得過,京城的事給燕某,定不會讓王妃蒙冤。”
“那就……”
“不必。”
黎清玥剛吐出兩個字,就被某人冷冷打斷,面不改當即改口,盈盈一笑道:
“京城那邊我們自有辦法,就不麻煩燕統領了。這兩次承蒙你相助,來日若有本王妃能幫上忙的,燕統領盡管開口。”
燕霄面一頓,深吸一口氣點點頭:
“好,在下不能離京太久,便先告辭了。”
王妃剛剛說“兩次”,便是連同太后寢宮刺客的事也算上了,這是在說欠了他的人,一定會還。
他寧愿不要如此界限分明。
然而是嬴王正妃,他寧愿獨自掙扎煎熬,也不想給帶來半分困擾。
黎清玥送著燕霄毫不遲疑地離開,緩緩舒了一口氣,瞥向大反派:
“好了,人都走了,你打算怎麼給我洗罪名?先說好,我反正是不會回去的。”
蕭煌收回目,面明顯緩和了許多,淺淺勾道:
“給為夫,玥兒只管看好戲便好。”
……
兩天后,書房。
太后這幾天已是第三次跑來鬧著要皇上主持公道,說黎清玥不配為王妃,應將貶為庶人,并且重罰。
皇上沉著臉,心極差,事發后他馬上下令嚴將此事外傳,以免丟了皇家臉面。
卻終是沒能住,也不知怎的消息就傳遍朝野,昨天朝堂上已有言上表痛斥嬴王妃不遵孝道心腸狠毒,必須嚴懲。
然而,他早就派人到嬴王府通傳,讓黎清玥覲見自證,卻發現王府只剩一個巍巍老大爺在看門。
說是王妃去別苑養病,王府的人都跟著去了。
至于別苑在哪,竟沒人知道!
這麼一來就算想派人把黎清玥帶到皇宮,也行不通了。
皇上最重皇家面,又不能發告示尋找嬴王妃下落,礙于蕭煌還在渠州為國效力,又是自己最心疼的兒子,也不好直接下旨置了他的正妃,結果事卡在這里令他頭疼得要命。
今天這一次,不僅太后鬧得更兇了,前朝有幾個大臣也紛紛覲見遞折子。
“陛下,嬴王妃這避而不見,分明是心虛!”
“是啊陛下,現在民間都傳開嬴王妃大逆不道,若因為躲起來便不置,那以后有人犯錯,豈不是躲起來就行了?”
說話的都是有分量的老臣,皇上心煩頭疼至極,沖之下對黎清玥升起一怨恨,差一點就真的下旨置。
就在這時,吳公公忽然急匆匆進來稟報:
“陛下,有人得知了嬴王妃的下落,正在外面等著皇上召見。”
最近皇上派了不人暗中尋找嬴王妃,看來總算是有了消息。
皇上連忙大手一揮:
“趕宣進來!”
他此刻都不知道是松口氣還是惱火了。
結果看著聲稱來報信的竟有五六個,在地上跪了一排,皇上頓時又蹙起了眉:
“怎麼回事?”
吳公公看著皇上臉,指著其中一人說道:
“一個一個來,你先說。”
身為顏殿殺手的她,竟然一覺穿越了。照鏡子,這是什麼尊容?鼻青臉腫,外加啤酒肚。什麼,她已經懷孕六個月,還不受寵?以為她會一哭二鬧三上吊?那怎麼可能!不過,要是誰敢惹她,定要讓他們死一次看看!
穿越古墓,她蘇醒在萬年尸尊的墓穴之中。 財富相貌權力地位他樣樣皆有,無數女子前仆后繼為他殉葬。 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個個貌美如花,打破腦袋只為能陪他一夜。 可這逆天的家伙卻唯獨喜歡她,將她當成寵物般養著,還哄著誘著讓她喊主人。 她問我憑什麼。他答憑我喜歡。 她斥你太霸道。他笑但你喜歡。 他的溫柔,她全部收下。 他的寵溺,她全部收下。 他的霸道,她勉強收下。 可她只是在他棺材里躺了幾夜,什麼也沒做,腹中怎地就珠胎暗結了?! 陌縛眼光凌厲“這是誰的孩子!” 古慈汗如雨下“可能大概也許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