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陛下,都是沒有心的……”
南黎國皇苦地品嘗著這句話,里涌出一腥甜。
他在位二十年,將南黎國發展到空前強大,讓南黎國百姓過上富裕的日子,卻有人說他沒有心……
難道,他真的該撤兵回國了?
現在撤兵回國,南黎國雖有損失,但是不會傷及本。
可是,他又怎能甘心?
他年輕的時候就立下誓言,說要滅了天幽國,如今投了這麼多兵力,眼看著已經把天幽國打得半死不活,他怎麼能在這時候退兵?
不行!絕對不行!
只需要這最后一擊,他們就可以滅掉天幽國最后的主力,長驅直,問鼎中原。
他會一統九州天下,為九州大陸上史無前例的人。
“陛下,二皇子求見。”門外侍衛通傳的聲音傳來。
“二皇子醒了?”
南黎國皇于悲痛之中抬起頭來,眸中閃過一抹欣。
這個他最為看重,格也最像他的兒子終于醒了過來。
帳簾掀開,一寒氣隨之飄進,南黎國皇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二皇子戰天野的確是醒了,但他坐在椅上。
“老二,你的?”南黎國皇輕嘆口氣,開口問道。
他臉上的神從朝初升,轉變為夕落幕,芒慘淡,眼里掩飾不住的失落。
“父皇,我的站不起來了。”戰天野抖著,眼里滿含恨意。
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商夏竟然毫不顧往日分,將他毒了殘廢。
戰九州剛從隔壁大帳里走出來。
看到椅上的戰天野,他很想問一問那被刀砍死的奴婢。
商夏如果真如想象中的那麼善良,二皇子為何會變這副模樣?
那人殺伐果斷,眼睛也不眨一下,雷霆手段如同來自地獄的閻王,善良兩個字本就和沾不上邊。
“怎麼回事?”
南黎國皇看向戰天野后的鬼醫,目微凝。
鬼醫搖了搖頭,神無奈地說:“陛下,這毒是出自鹿神醫一脈,雖然我和鹿神醫齊名,但我們走的路子不同,我也沒辦法解這毒。”
南黎國皇失地問道:“這麼說,二皇子一輩子都只能在椅上度過了?”
“是……”鬼醫點點頭,又搖搖頭,“也不是,或許有朝一日,我們得到解藥,二皇子就能重新站起來。”
這話的意思就是,商夏手上有解藥。
換句話說,就是商夏手上又有了一個可以威脅他們的籌碼。
南黎國皇的面部不控制地起來,商夏這人,真是會設套。
這一個接著一個的圈套,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變致命的陷阱。
難怪啊!難怪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戰王都奈何不得。
戰天野拳頭握,滿面沉:“父皇,兒臣不要解藥也能打敗商夏。”
南黎國皇很想讓他不要做夢了,但沒說這話打擊他。
損失十萬大軍,他們遭的打擊已經夠大了。
“沒丟命就好。”南黎國皇輕輕安道。
戰天野一看父皇神,就知道父皇已經對他沒抱什麼希了。
父皇是慕強之人,哪怕是作為他的兒子,也要足夠的強大才能討他喜歡。
太子就是因為優寡斷,從而遭到了父皇的厭棄,不被父皇所喜,他一定不能讓父皇放棄他。
“父皇,商夏毒壞了我的,可沒毒壞我的腦子。”戰天野提醒道。
“的確。”南黎國皇有些敷衍地說道。
老二雖然是他最為看重的皇子,但他的腦子再厲害,也還沒厲害到能比過商夏。
如今他又中了毒,雙都無法站立起來,在軍中也是個累贅。
若是兩軍打起仗來,還得讓人保護他,不如直接送回南黎國。
戰天野太了解自己的父親了,他在南黎國皇開口趕他之前,搶先說道:“父皇,我在瑜城之時,商夏讓人給我戴上手鐐銬、腳鐐銬,但是允許我在城自由行,我利用這段時間,知道了瑜城不事。”
“二皇子都知道了些什麼事呢?”
戰九州面沉著,大步走了過來,神冷漠地看著戰天野。
戰天野對戰九州的態度有些不滿,但也沒說什麼。
戰王仗著父皇的寵,平日里就囂張慣了。
可他不還是沒打敗商夏麼?神氣什麼?
戰天野輕輕握起袖中的拳頭,開口說道:“我知道他們在瑜城藏了很多雷球,還知道這些雷球埋在什麼地方。
“戰王不是有應嗎?我們只要讓戰王在城的應把這些雷球引,就勝了一仗,扳回一局。”
“二皇子言之有理。”
戰九州抬眸看了二皇子一眼,就在二皇子以為他贊同自己的時候,只聽他面無表地道,“不過,二皇子有沒有想過,商夏為什麼要把他們放雷球的位置告訴你?”
戰天野不面一沉,戰九州這是不相信他。
南黎國皇開口:“戰王的意思是說,商夏釋放的信號有詐?”
“沒錯,陛下。”戰九州目冷凝,警惕十足,“我們在商夏手上吃了那麼多次虧,不能不吸取教訓,月華公主已經送出了一個假消息,二皇子在瑜城得到的消息也未必是真的。
“商夏讓二皇子在瑜城自由行,這件事本就極為怪異,又怎麼可能會讓二皇子得到這麼重要的消息?
“除非,商夏想利用二皇子將這些消息傳遞給我們。”
戰天野神不滿地看著戰九州,冷冷道:“戰王,這些消息都是本皇子冒險得來的,本皇子還未說雷球在哪兒,戰王就開始否決本皇子了,這是被商夏給嚇怕了?”
戰九州輕聲開口:“那二皇子說說看,商夏把雷球放在哪兒了?看看和本王的應所探位置是否一致。”
“在地底下。”戰天野說。
“在地底下哪里?”戰九州咄咄人。
“城樓下。”
戰九州冷笑一聲,反問道:“商夏在城樓下埋雷球,是想炸了城樓,讓我們沖進去嗎?”
“戰王不信我?”戰天野厲聲問道。
戰九州搖了搖頭,開口說道:“我不是不信二皇子,而是不信商夏,二皇子,商夏思維活躍,狡猾異常,我們不能再上的當了。”
“城樓地底下的那些雷球,我曾親眼看到過。”戰天野辯解道。
戰九州道:“眼見不一定為實。”
戰天野怒問道:“那戰王想怎麼做?”
戰九州微微瞇起眼睛,將手指得咔嚓作響:“我們的攻城戰車已經全部做好,霹靂火球也足夠,所有準備工作都已經充分,敵軍城中眼下無糧,我們當立即開戰,洗瑜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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