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小云也顧不上張狂這個反應是真是假,便是假的……這事傳出去了,日後張狂礙於麪皮也不好不認這個異兄弟的事,自己在太初教怎樣都能過的很舒服了。
“古哥知道張揚吧?本來是我一個堂弟,從小到大對我言聽計從,可自從他紮之後就反了水,現在自立門戶和我過不去……”
張狂的話還沒說話,古小云便打斷道:“師弟你放心,這種反覆無常的小人也是我最痛恨的,回頭我幫你去求求我叔叔,讓他將你收錄門下,就憑你紫種的資質,叔叔他老人家肯定更喜歡你,屆時咱兄弟再想辦法讓他和張揚疏遠,就讓他自生自滅去吧!”
張狂做出一副大喜的神,目標達後也懶得再跟夜郎自大的古小云虛與委蛇,恭恭敬敬道了個別後,揚長而去。
古小云自覺跟張狂這種紫種攀上關係,信心立時揚起不,找了幾名狗子說道:“今天晚上,我們就去把秦浩軒地裡的莊稼全給拔了!”
想了一下,古小云自言自語道:“這幾天秦小子剛剛紮,他一個弱種紮肯定被宗門高層多方關注,這個風口浪尖的還是先緩緩,等過幾天別人不那麼關注他了,我們再去把他的莊稼給拔了!”
“古哥睿智英明!一定要給那小子點看看!”
“可不是,咱古哥剛同紫種張狂攀上了關係,往後的太初教都是咱古哥說了算!”
“對,對,古哥想得面面俱到,英明神武,古哥萬歲……”
……
除了李靖、張狂和張揚三人各自打著自己的小心思,該如何對付秦浩軒,不死巫魔也在絕仙毒谷中不斷打著小算盤,他那雙渾濁的眼睛中不時閃過,幾千年來從沒這麼激過!
在秦浩軒開始紮之時,不死巫魔就已經有應了,他原本還在心裡默默祈禱,希秦浩軒能多扎幾條完契合的仙,但當他發覺秦浩軒詭異的出順序和一百條仙同時出現時,不死巫魔整個人都萎靡下去了,暗歎自己苦心積慮培養出來的仙魔種可能要砸在紮上了。
但是當秦浩軒用神識捋順一條條仙的最佳契合地,並且將一百條側完紮時,不死巫魔震住了,隨著後面五百條側也在秦浩軒的指引下完的扎丹田,這一共六百條側的契合度爲十,不死巫魔終於忍不住,幾千年未曾笑過的他,那蒼涼淒厲的桀桀怪笑聲不停的迴盪在絕仙毒谷,直到他沒有力氣再笑爲止。
不論是修仙還是修魔,還沒聽說過有任何一個人能將所有側完的與丹田契合,秦浩軒不但做到了,而且還是六百條側與丹田契合,仙種一百條側加上魔種五百條側,一條仙主和還在魔種中未曾出現的魔種主,一一,這麼完組合和遠超常人的契合數量,註定自己在奪舍之後將大放彩,甚至能藉此飛昇證道!
就等他出苗了!
不死巫魔笑累了,緩緩閉上眼睛,心深的激久久不能平息。
二十天紮一鳴驚人的秦浩軒不知不死巫魔正在心懷鬼胎算計他,每天被一葉金蓮藥力折騰的他忽發奇想,又想去閉山關幾天閉了。
一來自己這幾天風頭太盛,對心境和修爲提升都造了影響,肯定也遭到了不人嫉恨。二來也好將一葉金蓮殘餘的藥力多消化一些,時間一天天流逝,一葉金蓮的藥力也慢慢流失,這種宗門老祖宗級別都可遇不可求的靈藥,儘量糟蹋點好。
想幹就幹,但爲了自己農田裡的玉米的收,秦浩軒決定在接下來幾天中先蓄幾大缸子水。
每一畝田都配備了三個大鐵缸子,每個缸子足夠儲蓄兩百擔水,這種鐵缸的存在是因爲靈泉每年都會有一個月的枯水期,爲了保證在枯水期農田裡的作能正常生長,宗門特意給每塊地裡都配備了這麼三個大水缸。
接下來的幾天中,別人都是挑著當天澆灌的水爲自己農田澆水,但秦浩軒除了給田裡澆水外,每天還額外挑一百多擔儲蓄在他們三人的大鐵缸中,他的這些舉讓所有人都看不明白了,甚至背後還有人嘲笑他是不是紮扎傻了,現在又不是枯水期,儲蓄靈泉幹嘛?難道不知道大鐵缸不鎖靈氣,儲蓄的靈泉會發生靈氣走失,澆灌的效果不如現挑現澆的好嗎?
“你看那傻子,肯定是紮扎傻了,難道不知道這種鐵缸蓄水不存靈氣麼?”
“不對啊,我看那些門好幾年的師兄們都沒有挑水蓄水,他沒事蓄什麼水啊?這又不是枯水期。”
“也許是沒事練力氣吧?你說他不傻麼,先去弄幾個玉缸來多好,據說玉缸可以鎖住靈泉水的靈氣不流失。”
“我看你才傻吧?玉缸是一般人能買得起的麼?我算了下,就我們辛辛苦苦種點農作,風調雨順的況下,一年攢下的門派貢獻度最多買一個玉缸,門不到一個月,都還沒賺門派貢獻,拿什麼買玉缸!”
……
背後的那些奚落雖然很小聲,但巫修的秦浩軒耳朵極爲靈敏,很多背後的議論都聽得一清二楚,但他只是一笑置之。
別說其他人不理解秦浩軒在想什麼,就算徐羽和慕容超也是一臉疑,聽了那些背後傳言的徐羽甚至擔心秦浩軒是不是真如傳言所說,紮出了問題導致神經兮兮的。
“浩軒哥哥,你挑這麼多靈泉儲蓄著幹嘛?”在一天日落西山之際,看著秦浩軒默默爲他們三人挑水,滿心的徐羽終於忍不住了,和慕容超一起將挑水挑得疲力盡的秦浩軒到自己房間,開始詢問起來:“你沒什麼刺激吧?紮沒扎完也很正常,你二十天紮,已經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了呢!”
“是啊秦師兄,修仙路漫漫,雖然說紮不完對以後會有影響,糾正也比較困難,但並不代表往後無法糾正。”
面對徐羽和慕容超好心的詢問和勸,秦浩軒苦笑一聲,他們兩個也和其他人一樣,以爲自己紮沒紮好,反而紮神經病了呢!不屑於向其他人解釋的秦浩軒,並不代表不願意向他們說明緣由,秦浩軒深呼吸一口氣,組織好語言,以免自己的理由把他們嚇到。
“這一段時間,尤其是紮之後,我一直於衆人話裡的風口浪尖,這對心的修煉很不好,所以想將我們幾個的蓄水缸子挑滿水後,將我的田地拜託給你們照看一段時間,回頭我想故意鬧事,去閉山求個清靜,好好理一理修煉的頭緒,將到的一些問題解決了。”
饒是秦浩軒言辭懇切,徐羽和慕容超還是被嚇到了,整個太初教哪個人不是提到關閉就談虎變,可秦浩軒卻想主鬧事,去閉山找求清靜,不知道每天忍一葉金蓮殘餘藥力折騰的徐羽和慕容超,永遠也無法理解秦浩軒究竟是怎麼想的。
徐羽著秦浩軒一臉懇切的神,言又止,最終輕聲嘆一口氣道:“你的玉米地我和慕容師兄會照顧好的,你放心吧。”
原以爲徐羽會勸秦浩軒幾句,現在連徐羽也沒有勸說,慕容超也就沒有多說了,這些天的接下來,他深知秦浩軒不是一個魯莽的人,他做的這個決定肯定有他的道理,或許對於這個勾心鬥角爾虞我詐的靈田穀,環境艱苦的閉山更自在一些吧。
徐羽和慕容超兩人著秦浩軒那張剛毅的臉,心中瀰漫著一難以言喻的溫。
秦浩軒爲了自己被關閉後,澆灌他田地的事不給徐羽和慕容超增添負擔,提前給自己挑滿了水,還擔心他們兩人挑水不夠耽誤了田地裡莊稼的生長,甚至還在爲他們兩個挑水。
如此高強度的挑了好幾天的水,疲憊的秦浩軒靠在徐羽牀上睡著了,直到徐羽的房門被李靖敲開。
見到李靖,慕容超面一,隨便找了個藉口便回自己房間了,徐羽看了看李靖,又看了看牀上睡覺的秦浩軒,道:“李師兄是來找浩軒哥哥的吧?”
“是的!”李靖一臉笑容,甚至在慕容超起離開時還朝他頷首示意,一副修養很好的樣子,彷彿慕容超的反水他不但不在乎,還很樂見其,他對徐羽道:“其實也沒別的,就是好久沒和秦師弟聊聊天了,今天特地來找他說說話。”
“浩軒哥哥太累了睡著了。”這段時間以來,徐羽對李靖談不上討厭,甚至還幫過自己和秦浩軒的忙,但也不願意和李靖虛與委蛇說些沒實際意義的話,於是客氣的說道:“如果李師兄沒別的事那就先請回吧!等浩軒哥哥醒了,我們再去拜會你。”
剛剛進門就被主人下逐客令,李靖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笑得更燦爛,微微頷首躬,道:“有勞師妹上心了,秦師弟醒來後麻煩師妹人通報一聲,謝謝!我先告辭了。”
李靖那一臉自信的笑容將他眉眼間的傲氣掩藏得完無比,和剛門時的傲慢判若兩人,儘管是被徐羽下了逐客令,但他還是恭恭敬敬告辭,說話禮儀面面俱到,在他轉正要離去時,剛纔還發出微微鼾聲的秦浩軒醒了過來,住李靖:“李師兄找我?有何事?”
“不好意思,打擾秦師弟的夢了。”李靖拱了拱手,一臉和氣笑容,道:“其實也沒別的事,前幾天師弟順利紮,愚兄正值修煉的要關頭,匆匆道賀一聲就走了,今天是特意來向師弟你道歉的,這一份區區薄禮,還師弟笑納。”
秦浩軒一個鯉魚打從牀上躍下,俗話說無事不登三寶殿,看李靖這麼拐彎抹角的說話,又笑得那麼謙和,還給自己帶來禮,心知肯定沒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