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怕惹怒,並沒有因為這話而氣惱。
朝揮了揮手帕,拋了個眼道:“公子,我們家蝶影可是花了大價錢培養的,不是一般尋常的貨,您若真心實意想要買下,最低得四千八百兩銀子。”
頓了頓又一臉為難道:“您不能讓我沒得一點賺不是?”
“哦?據我所知,你是以六千多兩銀子接下這個花樓的,我這個數目已經是半個花樓的價錢,你若是不幹,那我便不要了,你自己好好想清楚。”
說完之後,搖著扇子就要離開。
眼看著煮的鴨子就要飛走,這個價錢又已經是許多年沒有的高價,老鴇暗自咬了咬牙,點頭道:“既然公子喜歡蝶影,那我就忍痛割了。好,就三千兩,我這就讓人去把蝶影的賣契拿過來。”
說罷,立即命人去把賣契拿來。
蘇雲卿回頭看向遊辰,手道:“把我的銀票還給我吧。”
遊辰不明所以,明明是一介子,怎麽玩得比他還大?
一遝銀票到了老鴇手中,老鴇笑得咧到了耳後。
立即招呼臺下的眾人道:“現在花魁已經落蘇公子手中,花魁拍賣結束,眾位客繼續玩樂,好吃好喝,一定要盡興!”
還沒有開始就已經結束,但眾人並沒有覺得掃興,反而津津樂道。
百花樓的花魁賣到了三千兩銀子,就這個數目都夠百花樓吹好些日子的牛了。
蘇雲卿等人並沒有在百花樓多做停留,在眾人的目之中,帶著清芷大搖大擺離開。
能夠一下子拿出三千兩銀子的人極,他們離開之後,不免有人議論蘇雲卿到底是什麽份,隻不過討論來討論去都沒個結果。
出了百花樓之後,蘇雲卿帶著清芷上了馬車,打道回府。
遊辰看到此景急了,連忙跟上前去道:“你要把蝶影姑娘帶到哪裏去?師妹你這做得可真是太不厚道了,我好好一個人,你一聲不吭給買了下來,你讓我怎麽辦?”
話音剛落,遊辰就被司徒煦拎著扔下了馬車。
“我們的馬車不方便給遊兄搭乘。”
遊辰輕哼一聲,飛而起躺在了馬車頂上,慵懶道:“我不管,我就賴在這裏不走了。”
蘇雲卿無奈歎了口氣,看向司徒煦道:“算了,別管他了,讓他在上麵待著吧。”
說罷看向旁的清芷,見在掉眼淚,掏出手帕幫了。
清芷終於忍不住,撲到蘇雲卿懷中哭著道:“小姐,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蘇雲卿一邊拍著的背安一邊道:“好了,別哭了,這麽漂亮一個人哭這樣,我大師兄又該心疼了。”
遊辰的聲音立即在馬車上方響起:“還是師妹了解我。”
清芷吸了吸鼻子,輕聲道:“登徒浪子。”
在花樓的這兩年,聽多了遊走在花間的浪子之事,對這種男人並沒有什麽好。
他們無非就是把們當消遣,排憂解悶,等倦了膩了,便頭也不回地離開。
曾經有一個初來花樓的小姐妹,還以為自已遇到了真,聽信花言巧語把自己的真和附送了出去,結果卻是一場歡喜一場空。
蘇雲卿看著清芷帶著傷的眸子,十分心疼,這兩年肯定了不苦。
“清芷,你不是嫁人了嗎?怎麽會論落到百花樓?”
聽到這句問話,清芷再次吸了吸鼻子,道:“我是被相公賣到花樓裏的,之前並不是在百花樓。”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和我仔細說說。”
清芷垂眸訴說了起來。
當初跟著雲卿嫁到軒王府沒有多久,有一天,雲卿吩咐去廚房拿些吃的點心來,結果到達廚房,隻有一個使的柴夫在那。
剛想上前問話,那柴夫看到突然大發,把拖到了旁邊的柴房想要行不軌之事。
大聲呼救沒有人來,隻能眼睜睜看著那人把的服撕扯開來,盡屈辱。
就在那人裳也褪下之時,門口突然闖進來幾個人,看到他們倆衫不整的模樣,驚呼大喊。
他們被當夫婦送到了雲卿麵前,雲卿看著失不已。
雲卿雖然並沒有罰,可是院子中所有下人都知道了此事,自此之後,無論走到哪裏,都能夠看到別人對指指點點。
沒辦法,雲卿隻好把許配給了那個柴夫,匆匆忙忙送出嫁。
清芷雖然極不願意,可不由己,隻能認命。
嫁給柴夫之後,雲卿給他們兩人都去了奴籍,並且給了一小部分的銀子,讓他們離開京城好好生活。
沒想,那個相公居然是個賭鬼,拿著銀子整日整日的不回家。
不止這樣,他還本無法行男之事,嫁給他一個月時間,依舊是個黃花大閨。
最後,那男人輸得手中再無銀子,便把賣到了當地的花樓。
花樓老鴇見出落得水靈,十分滿意,本想讓馬上接客,可後來一驗,居然還是個。
老鴇大喜,想著這麽好的貨不能夠隨隨便便浪費,於是把接客之事暫時擱置了下來。
接著便是沒日沒夜的舞蹈訓練,一旦有任何停歇,都會到不輕的懲罰。
在花樓的兩年時,無時無刻不想逃離,可每次都會被抓回去一頓毒打。
漸漸的,認命了,以為自己這輩子就這樣了。
直到小半年前,聽說逸王大勝而歸,心中又生出了一希。
雖說和司徒煦並沒有多,可曾經畢竟是小姐邊的丫鬟,在他麵前混了臉,若是有機會能夠見到他,就算這張臉皮不要了,也要去求求他救救自己。
第一次主找到了老鴇,說想去京城的百花樓。
以的姿和舞姿,肯定能夠得到百花樓媽媽的看重,從而買下。
老鴇聽了覺得是這個理,花了這麽多心思培養,不就是想賣個好價錢?
於是帶著從縣城到達京城,盡了百花樓媽媽的白眼,推薦自己手中的好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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