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王騰開學僅剩兩天。
皇冠酒店,一家五星級酒店,在東海非常有名。
王騰一家的升學宴,喬遷宴今天就在皇冠酒店舉辦,現場來了很多人。
王家李家的親戚朋友,乃至王家的生意夥伴等等。
有的王騰認識,有的他連見都沒見過。
王騰重生以來,還是第一次見到爺爺和外公外婆,三老雖然上了年紀,但養生有道,神狀態都很不錯。
他們正在閒聊,王騰上前道:“爺爺,外公,外婆。”
“爸,媽!”王勝國和李秀梅也上前了聲。
“哎呦,我乖孫來了!快過來讓爺爺看看。”王老爺子非常高興,直接忽視了王盛國,衝著王騰招手道。
王盛國不翻了個白眼。
王騰走上前,王老爺子拍拍他邊的位置,讓王騰坐下,打量著他,高興的說道:“壯了很多,果然練武有所!”
王騰的外公李老爺子也是笑道:“沒想到我李儒的外孫竟考了個武狀元回來。”
“哈哈哈,那是我王家的種好。”王老爺子得意的大笑道。
“我們李家的種也不差,如今這武道時代,武者也是要文武兼修的,文科不過關,可不了狀元。”李老爺子不服氣的說道。
“武考武考,當然是武道最爲重要,文科得靠邊站。”王老爺子撇道。
眼看兩老就要爲哪家的基因更優秀爭吵起來,王騰和王盛國等人都是哭笑不得。
老小孩老小孩!
越老越小,果然說的沒錯。
“爸,外人在呢,你們就別吵了,讓人家看了笑話。”王盛國無奈道。
“爸你也真是,這有什麼好吵的,再怎麼說,王騰上都流著兩家的,沒了誰都不行。”李秀梅無語道。
“哈哈,這兩老頭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外婆笑直樂,隨即將王騰拉到邊,心疼的說道:“練武累不累啊,肯定吃了不苦頭吧。”
“外婆,沒事的,我天賦好,沒吃多苦頭。”王騰言不由衷的說道。
……
“咦,盛國,弟妹,你們都來了。”
這時候,王騰的大伯王盛宏走了過來,他的邊跟著伯母趙慧麗,堂姐王婭楠和堂哥王亞龍。
“大哥,大嫂!”
“我們也是剛來,沒想到你們這麼早。”
王盛國和李秀梅道。
王盛宏點點頭,他的年紀比王盛國要大七八歲,看起來更顯得老威嚴。
他的目越過王盛國和李秀梅,徑直落在後面的王騰上。
“大伯!”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小騰,你的變化真的很大啊。”王盛宏嘆道。
“那可不,我上次看到王騰堂弟,也是吃了一驚呢。”一旁的王婭楠俏臉如花的笑道。
“亞龍,看看你堂弟,再看看你,整天無所事事,也不知道改改。”王盛宏突然將苗頭指向王婭楠邊正玩著手機的青年,恨鐵不鋼的說道。
“嘁!”王亞龍翻了個白眼,連回應都懶得迴應。
“你!”王盛宏氣的想打人。
“好了好了,你也不看看今天什麼場合,別老是教訓亞龍。”趙慧麗心疼兒子,連忙出來打圓場。
“都是你給慣的!”王盛宏沒好氣的回了句。
趙慧麗卻不理他,對王騰笑道:“你們幾個小孩子也很久沒一起聚一聚了,肯定有很多話要說,就不用陪我們了,自己去旁邊玩吧。”
“走吧,帶你多認識些人。”王婭楠衝王騰道。
……
這邊等王騰幾人離開,王盛宏道:“今天你們一家是主角,來了很多客人,快去招呼一下吧。”
“好。”王盛國點了點頭,問道:“盛軍呢,怎麼沒看到他?”
“他在那邊招呼他的同僚。”王盛宏指了個方向。
衆人順著他的手指看去,一個材拔,面容剛毅的男子正和幾人說笑談。
王盛國三個兄弟,其實都像,不過三人氣質,材各有不同,倒是不難辨認。
王盛國和王盛宏去招呼王家生意上的朋友,王騰則是在王婭楠帶領下認識了一些年輕人。
他們家裡都是和王家在生意上有所往來,看起來不是那種花天酒地的富二代,反而一個個都是青年才俊,這個誰誰誰在某某家族企業擔任什麼重要職位,那個誰又獨自創業,已經家多,諸如此類。
王婭楠的意圖很明顯,以前的王騰沒有資格進這種圈子,但是現在他有這個分量。
甚至已經超出了這個分量,沒看到那些年輕人都有意奉承於他,優秀的人都有傲氣,他們也不例外,可在王騰面前,卻統統收斂了這種傲氣。
武者,代表的是另一個階層。
他們再優秀,也比不上一個潛力巨大的武者。
王騰雖然不喜歡這種無用的應酬,但是表面工作毫不落,表現得。
轉了幾圈,王騰終於離出來,和王家的其餘幾個小輩匯聚在了一起。
其中就有三叔王盛軍的孩子王浩然,小姑的兒方倩文。
兩人年紀都比王騰小。
一見到王騰,便圍上來打聽武考的事,很是好奇。
至於李家,李秀梅只有一個姐姐李秀蘭,今天他們一家也來了。
李秀蘭的兒田心語比王騰小一歲,今年讀高二,此時就跟在衆人邊。
的格比較靦腆,不像王浩然和方倩文兩個那麼活潑,雖然對武考過程也很好奇,但是並未上前詢問。
“王騰堂哥,你是怎麼考的啊?竟然了武考狀元!”王浩然有些崇拜的說道。
“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王浩然。
“王騰堂哥你等會一定要給我合照一張,我跟我班上同學說你是我堂哥,他們都不相信。”方倩文癟著道。
“沒問題,想合照幾張都沒問題。”
王騰和幾個親戚小輩一起就隨意多了,沒有那麼多拘束和虛假,隨便閒聊。
“嘁,有什麼了不起。”王亞龍坐在角落裡,斜睨了王騰一眼,不屑的嘀咕道。
他和以前的王騰很相似,花天酒地,不學無,可惜王騰幡然醒悟,回頭了,還被作爲例子用來教育他,所以他纔對王騰如此不爽,覺得這種回頭學好的行爲就是裝象,令人可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