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吳貴妃高高在上,雖不是皇后,卻跟皇后沒什麼不同,云子到哪兒都能橫著走,前呼后擁,風無限。
如今短短數月,吳貴妃母子歷經數次跌宕起伏,最終被降為昭容,云子這個公主自然也跟著一落千丈,再也不復以前風。
降位份倒是其次,若在以往說不定母二人都不會放在心上,只要得了父皇寵,以后有機會自然還會復位。
可這次不同。
云宸那件事只怕會為父皇心里的刺,云子想起來就覺得不安。
“嫡公主殿下即將和親,以后可能就再也見不著了。”云子垂著眸子,聲音平靜,“以前跟姐妹之間生出的一些嫌隙是不是也沒必要計較了?得饒人且饒人,心寬敞一些,反而會更輕松自在。”
云子姝似笑非笑,懶得與爭辯這個問題。
得饒人且饒人。
世人都喜歡在自己沒理或者于弱勢的時候拿這句話束縛他人,卻從不反省自己做過的錯事。
寬以待己,嚴以律人。
“九妹不認同我這句話嗎?”云子見表像是嘲弄,忍不住皺眉發問,“是不是覺得我現在沒資格跟你說話?”
云子姝淡笑:“四姐一開始就沒什麼資格。”
云子一僵。
“本宮一直以來不愿計較,更不喜歡以份人,偏偏有人時刻提醒著本宮是個不得寵的公主,妄想本宮一頭。”云子姝夾了塊,漫不經心地看向桌前眾人,“本宮只是想讓諸位會一下因果回的滋味。”
因果回?
云子臉一變,握著筷子的手瞬間攥,想到沒有得罪云子姝之前,安懷山雖然不做人,但公爹好歹是個尚書,這個四公主即便不得寵,日子過得不如意,可表面上依舊是個家兒媳。
如今公爹死了,丈夫傻了。
還剩下什麼?
一個出皇族的公主,淪落到只能在家伺候一個傻子。若不是云子姝即將出嫁,就連太后壽誕這種重要的宮宴,都不一定有資格參加。
這一切都是云子姝的報復手段!
“小人得志也得意不了多久。”云子冷冷一笑,“人越是缺什麼,越是喜歡顯擺什麼。”
云子姝慢慢品嘗著香的,待食咽了下去,才點了點頭:“是啊,以前八姐最喜歡顯擺了,如今最讓你能顯擺的底氣沒了,自然沒辦法繼續顯擺,只能著低調做人,想想也唏噓的。”
這句話一出,席間幾人臉同時一變,不敢置信地看著,眼神又驚又怒,顯然沒料到會如此不留面。
其中以云子和吳靜儀為最。
“嫡公主殿下說話為何如此難聽?”吳靜儀冷著臉,“落井下石就是嫡公主該有的風度?”
云子姝淡淡一哂,面上浮現嘲諷的表。
吳靜儀以前也是仗著吳貴妃的勢力趾高氣昂,跟云子幾乎沒什麼兩樣,誰能想到,以前人人看不上的嫡公主居然真的就翻起了?
母后早逝,父皇不寵,休夫一事鬧得沸沸揚揚,幾乎名節盡損,公然宣揚著要納夫侍,做盡了離經叛道之事。
若按以往慣例,這樣的早就該遭到嚴厲懲罰,不是被幽在公主府一輩子不得自由,就是被隨意嫁給一個世家子弟,從此侍奉公婆,相夫教子。
或者被罰去帶發修行,常伴青燈古佛。
誰有云子姝這般逆天的好運氣,如此爛牌居然能通過聯姻逆風翻盤?
今日本該是喜宴,皇族一家親,可在場之人實在是高興不起來,一個個恨不得把云子姝撕碎了吞下去。
“本宮好像惹了眾怒。”云子姝輕輕一笑,低頭開始用膳,“今日是太后壽誕,本宮不想跟諸位逞口舌之快,諸位也消停一下吧。”
云子狠狠著筷子,恨不得把手里的筷子進云子姝心口去。
云華珠和云寶珠今日倒是很安靜,兩人坐在一旁,不發一語地用膳,時而看一眼云子姝,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麼。
家宴接近尾聲,外面才響起一聲唱喝:“皇上駕到!”
眾人連忙起迎駕。
如此又是一番行禮,昭明帝擺擺手:“都平,繼續吃吧。”
“皇上怎麼這個時辰才來?”魏淑妃上前扶著他的手,殷勤伺候著他落座,“今天朝務太多?”
以前都是吳貴妃伺候皇帝,每次出現,兩人就像真正的夫妻一樣親,皇帝給足了吳貴妃面子。
如今風水流轉,云子看著坐在父皇面前的魏淑妃,心頭越發不平。
這麼殷勤做什麼?真以為哄好了父皇,就能讓父皇改立的兒子為儲?
做夢。
“今天朝務確實多,朕一忙起來就給忘了,實在該罰。”昭明帝在太后邊坐了下來,“禮部說陪嫁侍人選眾多,需要司禮監上報刪選審核,禮部侍郎和司禮監就去了書房討論此事;禮部說陪嫁的金銀玉數額太大,需要戶部批核,戶部尚書和禮部尚書就此事去了書房;禮部說兵丁護衛需要兵部挑選審核,兵部尚書就——”
“行了行了。”太后皺眉,語氣似是有些不耐,“后宮不得干政。那一腦子的事皇上自己理就行了,沒必要跟后宮這些婦道人家說得那麼細。”
眾嬪妃聞言輕笑。
“這不是給母后解釋解釋嗎?”昭明帝也跟著笑,“今日確實忙,不然萬萬不敢怠慢了母后壽宴,還請母后恕罪才是。”
“你不來,我們就先吃,誰也不會著。”太后沒好氣,“誰還等你不?”
魏淑妃聞言笑道:“太后老人家就是善解人意。”
云子姝淡定地聽著他們演戲,淡定地喝著茶,吃飽喝足之后就這麼坐著,目落在云子臉上,這位八公主看向魏淑妃的眼神藏著無比的怨恨,像是恨不得殺了魏淑妃似的。
嘖,真是被慣壞了,連藏緒都不會,如此直勾勾地盯著魏淑妃,就不擔心被記恨上。
后宮這些妃子別看平日里一個個不顯山不水的,真到了需要們手的時候,沒一個心慈手的。
“對了。”魏淑妃忽然開口,像是才想到什麼似的,“既然嫡公主和陪嫁媵的人選都已經定了下來,接下來是不是就要安排學習禮儀和規矩了?”
她是相府醜女,廢物小姐,人人欺淩抵毀!他是沙場戰神,冷傲高貴,更是最為受寵!初見時,她被淩辱入河,一抹薄紗浴火重生,恰巧遇他劇毒入骨。某女冷冷一撇,瞧著某男命不久矣,又見自己衣不遮體。於是上前兩步,解其毒,拿其衣,後而揚長而去。美名其曰,“此毒已解,衣為酬勞。”再見時,他是東離國高高在上的戰神離王,而她,竟是成了他的待納小妾?
前世的鶯鶯為了得到太子欽容,使儘手段,落得個又蠢又毒的壞名聲。 當她真的成為太子妃後,才發現那位溫雅謙和的太子並不如她想象的那般溫柔,她後悔了,卻也逃不掉了。 金殿被鎖數年時間,重生的鶯鶯變了。 她變得嬌弱乖巧、惹人喜愛,這一世,她隻想避開太子當個好人。 隻是她重生的時機不太好, 那一天,她剛好囂張調戲完還是美少年的欽容。 * 【前世又蠢又毒的鶯鶯】:美人哥哥你真好看,跟著我,我讓我爹爹哥哥助你登皇位,不然我就讓你一無所有,關入我的小黑屋日日隻能愛我。 【重生後膽小乖巧的鶯鶯】:太、太子哥哥我好乖好聽話,不要讓我嫁給你好不好,鶯鶯真的不喜歡你了。 皇城人都再傳,那個囂張惡毒的顧鶯鶯落水後性情大變,一朵食人花變成了軟萌小白兔。 曾被她調戲過、極度厭惡她的公子哥們:……忽然有點喜歡。 我上輩子犯過最大的錯,就是不應該對太子強取豪奪。 天降懲罰,於是這些事全都反彈到我的身上。 如果上天肯再給我改過自新的機會—— 我願意做個好人,遠離欽容。 -------鶯鶯。 被拔光刺的嬌軟顏狗太子妃X白切黑的溫柔美人太子哥哥 【*前排提醒】 1.不洗白,女主前世真又蠢又毒皇城惡霸,殺過人的哦。重生後才改過自新努力行善。 2.女主前生今世都非正常向惡人與好人,內有原因。 3.男主溫柔好脾氣但非好人,又狠又殘忍。
鳳眸睜開,她含恨重生,前世的季傾歌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父親權傾天下,母親素有才女之稱,蕙質蘭心的姐姐是京城第一美人,兄長飽讀醫書,前程似錦。 幸福美滿的人生,終是被那個惡魔一般的劊子手封玄堯,親手斷送。 季家滿門抄斬,而她一杯毒酒,了卻此生。 她身上背負著季家二百口人命,逍遙王封譽其人,縱情山水,眸光流轉,盡顯冷漠。 季傾歌以為她已然心如止水,可是在多次的暗箭在封譽的幫助下解決,她的心還是不受控制的動了。
前世蘭因是人人稱讚的好賢婦,最終卻落到一個被人冤枉偷情下堂的結局。 她被蕭業趕出家門,又被自己的家人棄之敝履,最後眼睜睜看著蕭業和她的妹妹雙宿雙飛,她卻葬身火場孤苦慘死。 重生回到嫁給蕭業的第三年,剛成為寡婦的顧情被蕭業領著帶回家,柔弱的女子哭哭啼啼, 而她那個從來冷漠寡言的丈夫急紅了眼,看著眼前這對男女,蘭因忽然覺得有些可笑,她所有的悲劇都是因為這一場不公平的婚姻。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了。 和離後的蘭因買宅子買鋪子,過得風生水起,反倒是蕭業逐漸覺得不習慣了, 可當他鼓起勇氣去找蘭因的時候,卻看到她跟朝中新貴齊豫白笑著走在一起。 那是他第一次知道蘭因居然也能笑得那麼明媚。 蘭因循規蹈矩從未對不起誰,真要說,不過是前世那個被冤枉跟她偷情的齊豫白, 他本來應該能走得更高,卻被她連累,沒想到和離後,她竟跟他慢慢相熟起來。 齊豫白冷清孤寂,可在黑夜中煢煢獨行的蘭因卻從他的身上感受到久違的溫暖和疼愛, 他和她說,你不是不配得到愛,你只是以前沒有遇對人。 大理寺少卿齊豫白冷清克制,如寒山雪松、月下青竹,他是所有女郎心中的檀郎, 也是她們愛慕到不敢親近的對象,所有人都以為像他這樣的高嶺之花一輩子都不可能為女人折腰。 不想—— 某個雪日,眾人踏雪尋梅路過一處地方,還未看見梅花就瞧見了他與和離不久的顧蘭因站在一處, 大雪紛飛,他手中的傘傾了大半,雪落肩頭,他那雙涼薄冷清的眼中卻含著笑。 齊豫白活了兩輩子也暗戀了顧蘭因兩輩子。 這輩子,他既然握住了她的手,就再也不會鬆開。